重生后手撕婚书,嫁给前任他亲叔(594)
“不满意?谁敢?”秦太后蹙眉,冷哼道,“当初那萧珩还不是将此肥差都交给了他的妻兄们?”
“此事不同。”秦鸢分析道,“卫家六郎是状元郎,且,素日里喜好研究土木之事。而卫家二郎的生意涉猎甚是广泛,其中就包括建造房屋。我们秦家不同啊……”
“那又如何?”秦太后执意要如此。
秦鸢略加思索道:“大伯父为人太过张扬了,且,他三番五次不听您的话。
若是此事让他参与,怕只怕其中会出大乱子。
若是让大伯父参与也并非不可,只是,他不能够主导此事,可以从中分一杯羹。”
见秦太后在犹豫,秦鸢继续道:“您想想看,他三番五次违抗您的命令。可见大伯父不好掌控啊!
而且,他还一直在派人想要除掉萧珩的儿子,若是此事被世人知道了,那天下的百姓岂不是认为您在背后指使的?”
“你说的有道理。”秦太后对秦循其实心中也是不满意的。
只是,一连几次打压了他,这次想给他点补偿。
如今,听秦鸢这么说,她便不打算将此事交给秦循了。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交给四房去做,至于那些匠人们也好安排,随便找个人牵个头挂个名便是了。”
反正赚了银子,都要回归到秦家人的兜里去。
国库里的银子,她是随便动不得的。
可若是银子进了秦家人的兜里,她也可从中分出三分利来。
“那就这么办了。”秦太后道。
秦鸢办妥了此事,便回去了。
午后,便听人来报。
秦太后召见了秦锐,与他在宫中不知道了谈了些什么。
从钟粹宫中出来的时候,秦首辅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走路的步伐都格外的有力气。
秦鸢将此事同卫灵犀说了,二人相视一笑,便知此事要成了。
次日。
朝堂上,圣上下旨,直接调任了秦锐的父亲去了工部,监督此事。
而秦锐私下里悄悄在南州城里招了不少能够干活的匠人,随便寻了个人挂了名,便将这个活给接了下来。
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三日,那秦循才反应过来。
他一直还等着自己的四弟找自己商议干活的事情呢,结果等来等去,等了一场空。
当他知道,秦锐已经找好了人,都要开工了。
他气得一口老痰卡住了嗓子眼,差点背过气去。
“秦锐,你个兔崽子,你把这件事情给我说清楚。”秦循空欢喜一场过后,取而代之的便是恼羞成怒。
他气势汹汹地带人冲到了秦锐跟前去讨公道:“你是故意耍你大伯父是吧?”
秦锐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打发了他:“真是抱歉啊大伯父,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她?”听到是太后捣鬼,秦循心中万般恼火,嘴上却说着,“怎么可能?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的呢?”秦锐淡淡笑道,“大伯父,太后娘娘说了,您总是自作主张,这一点她不喜欢。但是,她也给您留了一口汤,若是您日后表现好的话,这赚来的银子也是有您一成的。”
这一成是白得的,秦循理应高兴。
可他根本高兴不起来。
他一个大男人,被自己的侄女给拿捏了。
而且,这个侄女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秦循不再和秦锐理论了,直接去找了秦峻。
“贤侄啊!你与秦锐都是太后的堂弟,她却是区别对待啊。你瞅瞅你得到了什么?秦锐可是要赚得盆满钵满了。”
秦峻自然也知道此事,心中正是不满的时候。
秦循一开口,他这怒火便是压不住了:“谁说不是?当初我可是和萧珩一起打进京城。这打仗是卖命的事情,我的脑袋在裤腰带上别着,那秦锐说两句好听话,就把太后给哄得什么好事都想着他。”
“谁说不是呢?”秦循哼道,“就说咱们这秦家人谁没有出过力?”
“当初她带着儿子从宫里逃出来,咱们秦家人一个个都在谋划着如何能够保她们母子的命呢。”
“对啊!”秦循越说越生气,“这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啊!”
“这三叔死的早。若是三叔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当了太后之后如此偏心,怕是也不能够饶她的。”秦峻附和道。
“贤侄,我倒是有个主意。”秦循眼珠子骨碌一转,决定将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说?”
“太后娘娘这么做,咱们秦家迟早是要完蛋的。干脆,把她给搞下去算了,日后让咱们秦家人来辅佐小皇帝,岂不是更好?”
秦峻听明白这意思了:“那太后不就在后宫里待着吗?还怎么搞?秦锐不就是首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