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霜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也有她说这话的资本言瑟能排第七，她排第六，秦淮的明月隐排第五，和明月隐同门的浮渡第四，还有一个灵山的东郡庭排第三，再往上就是半隐居的前辈了。

“你…”武空潭快被气吐血了。

“行了行了，程首领此次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言瑟见状急忙转换话题。

“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成霜怒道。

“首领这话说的，我们哪得罪您了，不就几百名暗卫吗？”武空潭的长子武愈嘀咕道。

“呵，死的可不只是山上的暗卫，你们武灵在山下建的练武场，武器库……”

“失窃了，死了数千名暗卫，再晚一点恐怕就过万了，我的人到那的时候，几乎什么都不剩了，当即就调了人把守，还加强了其他门派的把守，现场有一名武灵弟子，看起来已经到了金丹巅峰无法突破，严刑拷打才知道他串通魔族盗窃武器宝物，魔族答应给他突破的丹药，”成霜不悦道。

还有，敢情死的不是你家人，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下次武灵派再雇佣暗卫，她才不给呢！呸呸呸，什么东西啊。

这种事情武灵干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很严重，不亚于两百年前的那次，关键是这个时候魔族进犯，真会挑时间，不过还好各大门派都派了人。

听到这，武空潭内心有点心虚。

毕竟这种事武灵做的太多了。

“成首领先别生气，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还是先调查出真凶，一个小弟子没那么大胆子，说不定和这个鲛人的事是同一个人主使的，”言瑟赶紧出来打圆场，这个时候内讧了可不好。

“行，先调查吧。”

就你们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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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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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霜说完，爬上一棵树坐在树上。

灵山和秦淮的弟子长老很快便到了，大多都被派去巡视轮守了，只有像李长安这种筑基巅峰中的巅峰鼎盛时期的弟子才‘有幸’留了下来协助。

南枫走在前面，刚来就看到了树上的成霜。

“成首领怎么也在这，过来讨债的？”南枫笑道。

听到这，刚坐下喝水的云散月崩不住，直接喷了出来。

“是啊，云长老欠我的五十两还没还呢，”成霜十分配合地应道。

哦，想起来了。

云散月在给容清备彩礼的时候少了五十两，作为‘热心群众’的成首领主动借钱还说有钱再还。

结果她每隔一段时间就派人来讨债。

与此同时，在山上藏书阁查古籍的弟子们……

都是筑基了的弟子，实力不算特别强，又不是所有人都像李长安那帮人那样天资卓越，干脆让他们留下来整理古籍，整理出来有什么信息随时记下来，说不定能有用。

谢故昏昏欲睡，努力撑开眼皮子说道“他们就算了，我们为什么要留下来啊？！”

这时李长安抚着衣袖握笔沾了点墨水，道“那你现在结出个金丹，暗卫铁定放你过去。”

谢故哑口无言。

李慕倾已经睡着了，说实在的，当了一辈子文科生，实在是不想记这些玩意儿，更不想拿毛笔记下来，她一点都不习惯用毛笔，更别提毛笔字了。

诺大的藏书阁里装百来人，半数已经昏昏欲睡，剩下的基本就没在认真整理。

这个藏书阁仅仅只载下了山上书籍的冰山一角，往后的藏书阁的书籍要比这个多几倍不止。

就这么一个藏书阁，灵山弟子们已经……

尽力了。

还不如让他们出生入死赴汤蹈火呢。

李长安凭借着自己的毅力，整理完了书籍，摘抄了重要部分。

然而当他下了楼梯，楼下的弟子们酣睡正香，书籍一点没动。

李长安“……”

李长安开始还以为弄完自己的那部分，其他人也差不多了。

事实证明，李长安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他走到书柜前，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本厚厚的书，正准备继续整理。

然后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楼下并且在摸鱼的谢故。

谢故偷偷摸摸地拨弄着锦囊里的东西，被李长安吓了一跳。

“我去。”

回头看到是李长安，心里头才放宽了。

李长安同他一起蹲下，问道“干什么这么鬼鬼祟祟的？”

谢故环顾四周，才说道“嘘，暗卫一炷香前给我们送了糕点，我那时恰巧发现了重要线索，可那暗卫说长老们都不在，要到点了才能把东西送去，我觉得有蹊跷，身边人却也醒不来。”

李长安一听就知道谢故的难处。

——暗卫不仅人多势众，而且个个实力不凡，这暗卫叛变了他们不一定出的去，糕点多半是掺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