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清冷小夫郎对赘婿真香了(125)
口中的“他们”,自然指的是莫文俞和祝舒。
请教一下搭配秘方的人,是最好的办法。
“莫大哥他们不会怪爹原先做的事情的。他们......”不会总是记住别人的不好。
但这些常安不敢说。自从那夜被莫祝夫夫二人所救后,私下里若是做了些什么,不论是糕点亦或是其他,他都常带过去给夫夫二人。
虽说都是一些薄礼,但恰恰是这些,能看出一份真诚。
然而因着常春德似乎一直无法接受铺子的生意,常安也便没说。一方是自己的恩人,一方是疼爱自己的爹,常安有些不知所措。
闻言,常春德抖了抖胡子,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
食肆里虽是生意不好,但也会有一些客人,这日便来了些脸上有些伤的青年,点了几份卤味,把腿往一旁的凳子一蹬,还喊了酒吃。
许是因为吃醉了胆子变大了些,原本还算得上安静的这桌人突然便喧闹了起来。
“那边的火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然这么贵。”
“就是啊,去吃一趟火锅得几十文,是打劫还是怎么着?”许是越说越不服,那人还取了酒杯往桌上狠狠一掷,发出“哐”地一声响。
“不就一破火锅吗,竟然还敢赶咱们出来,咱们还吃不上更贵的吗?!”
正在柜台上算账的常春德瞥了一眼这些人,皱了皱眉没吭声,只是拨弄算盘的力气大了些。
他知晓这些人,都是镇上出了名的登徒子,仗着每间新铺子有优惠就去乱来,要么说菜里有虫得免单,要么就是缠着掌柜的要送上几份菜,总而言之,就是想尽了办法吃霸王餐。
想必这次被墨竹卤味赶出来,估计就是又想吃霸王餐在那儿挑事。莫文俞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被这些腌臜东西给欺负。
常春德轻蔑地笑了一声,那个青年瞧着温柔,其实心思比谁都缜密,还特别不喜欢这种没事儿干到处挑刺儿的人。
想到这儿,常春德突然愣住,连忙打消了这种想法。
说得好像他多了解对方似的。
但确实了解。
自从莫文俞和祝舒救了他家常安后,虽说他后来也是提了礼上门道谢,心中也对原先做的小伎俩感到愧疚,但毕竟是老掌柜,不肯塌下这种面儿,便只是悄咪咪远远看着。
弄得自己真的跟个奇怪的人似的。
明面儿上他也表现得冷漠,因而别人总觉得他是对墨竹卤味有什么意见,但其实不然。
就算他家常安不说食肆这些事情,他以后也会寻个机会,主动去和莫文俞那边缓和一下关系。但那边......也不知晓是怎么样的态度。
毕竟原先他做的那些奸商事儿,确实
正琢磨着,那桌的登徒子却突然喊他。
“常掌柜!你说是吧,你看那边又挂什么红花又优惠的,搞这么大阵仗指不定那天就关门了!”
“指不定还没两日呢!”
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青年道:“常掌柜,你瞧我们哥儿几个都向着你,怎么着都得给些优惠或者请我们这一顿吧!”
其他人都纷纷附和着。
先捧再提要求,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常春德没吭声,而是板着脸走到他们面前,冷冷瞥了一眼:“某些人,没钱却去饭馆吃饭,这叫恶劣行径。还有些人,既没钱又被赶出来后,却在到处嚼别人耳根子,那叫龌龊。”
“而你们,不仅是‘某些人’,还是‘有些人’。”
“草!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那头头一把把桌子掀了,“哥几个给你说话还教训我们是吧!”
常春德朝后边的小厮挥挥手示意,生意没做好,一些小厮他还是有的。
小厮们立刻一哄而上,将人团团圈住。
那些人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仗,顿时如被困在笼中的鸡崽一般,互相扑棱着翅膀不敢吱声。那头头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没想到这姓常的和其他的掌柜不一样,一般都会不影响其他生意而直接送他们一顿。
常春德看出了这头头的心思:“我没生意,不怕影响。”
头头:“......”
“还有,坏了的桌子记得赔了。”常春德瞥了眼缺了根腿的桌子。
众人:“......”
真倒霉。
登徒子们也是怕真出什么事儿,也就是凭着一些混蛋劲儿去骗吃骗喝,但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纷纷给常春德道歉,还再三保证再也不在常春德面前说莫文俞坏话。
虽然这种保证听着有些怪,但吓唬吓唬也就算了,常春德也不会对登徒子这些人较真,也就算了。
但等这些人着急忙慌跑出食肆,常春德这才转过身打算观察观察对边的生意想想提高自己的法子,但刚转过身看到身后的人后,登时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