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禁欲残王每天都想破戒(99)
我是没这福气跟芊芊做母女,芊芊要是我的女儿,我做梦都会笑醒,哪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居然为了别人家的女儿低声下气的求药,换成自己的女儿就是各种责骂!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讨债的!”
离老夫人无奈地看了离氏一眼,长叹了口气,“你真是糊涂!你走吧,以后莫要来了!”
她摇着头,眼底里有对花芊芊的心疼和对离氏的失望。
“还有,仁济堂的药浆你莫要再惦记了,你拿去给那个女子治病,我们还不如将它倒掉喂狗!”
“娘!”离氏惊诧地看着离老夫人,没想到她娘会说出这样的话。
“娘,你知不知道舒月是太后娘娘和大长公主都看中的姑娘,她以后说不定有大造化!四郎他们都要靠她帮衬呢!”
离氏不明白,她娘怎么能这么糊涂,怎么就不能为大局着想!
离老夫人冷笑了一声,“管她被谁看中,老身就是看不上她!她就是成为娘娘又与我何干!
更不可能因为她让我的宝贝芊芊受半点委屈!
你喜欢捧着她,你去捧着她好了,我倒要看看,你对她这般好,她以后会不会把你当成娘亲一般敬重!你的这几个儿子,会不会因为她飞黄腾达!”
离老夫人已经对离氏失望透顶,不想再多看离氏一眼,吩咐下人将离氏等人赶了出去。
离氏和花景礼被下人“请”离,但花景智却不想离开。
他红着眼,看着花芊芊,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六……小六……”
他一遍遍在嘴里喃喃着,只希望花芊芊能看他一眼。
可花芊芊眸里寒色未改,抿着唇挑起帘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离老夫人看着花景智一步三回头的望向花芊芊,眼神里皆是悲伤,还是心软地将他唤住了。
“四郎啊,你若是真心疼你的妹妹,便设身处地地为她想想吧,莫要做这些无用的事了,你也该长大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芊芊那样重感情的姑娘,如今对花府众人的态度变成这样,一定是心被伤透了。
她不会去劝芊芊原谅四郎,只希望四郎能明白这个道理……
听见院门“咚”的一声被关严,离氏绞着帕子,无比的心烦。
没能拿到药,也没能问出来给仁济堂配药的是哪位神医,她这样空手回去,肯定又要遭到婆母的一番数落。
“你们去仁济堂排队给舒月买药膏吧,实在不行就多花点银子,从买到药的百姓手里买几瓶回来!”
离氏想起花芊芊刚刚的态度,越想越气,“早知道六丫头会变成这样,我就不该把她生出来!”
花景智闻言嗤笑了一声,他不想与离氏和花景礼浪费口舌,木然的转过身朝着巷外走去。
“老四,你要去哪!?”
离氏一个劲儿在后面喊,花景智却是头也不回。
花景礼脸色难看地对离氏道:“娘,你别管他,他肯定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等银子花光了,肯定就会乖乖滚回来!”
离氏担忧地望着花景智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以前觉着粗枝大叶的老三舞枪弄棒的,让人担忧,现在,反而是老三最听话,最懂事!
离氏和花景礼离开离家后又去了仁济堂,可排了两个时辰的队还是没买上止咳药浆。
而且,他们发现仁济堂早就立了规矩,严禁倒卖药膏。
所以,他们即便想出高价,也没人卖给他们。
两人只能无奈地回了花府。
回到花府后,自然少不了被花老夫人一顿冷言冷语的责骂。
花舒月只在一旁掩唇轻咳,等花老夫人骂完了,她才幽幽叹了口气。
“祖母,您别责怪大伯母了,我的身子倒是没什么,我只是担心那羽绒被的事……
都怪我,之前对大长公主和太后娘娘夸下了海口,允诺她们会再做几床羽绒被出来。
可找不到鸭绒可怎么办?要是太后娘娘怪罪下来……唉……”
说着,花舒月就红了眼睛。
花老夫人更是着急,瞪着离氏道:“你们为花家出不上力,舒月费了这么多心思,好不容易得了太后娘娘的赏识,如今累病了,让你们买瓶药膏也买不回来!”
说着,她想起花芊芊,心中更是发堵!
“花芊芊那个孽障,她就是嫉妒我们舒月,不想让舒月的病好起来!
她以为得了皇上的赏赐,她就威风了?皇上还不是看在她姓花!”
花老夫人一直碎碎念,听得一旁的花景义深深地蹙起了眉头。
花舒月看见花景义的脸色,忙道:“祖母,六妹她肯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不得已?”离老夫人气道:“你告诉我,她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知道你病成这个样子,连一瓶药也舍不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