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揣崽逃跑被抓死亡屠宰场(65)
“那倒没有,那女同志当场哭得撕心裂肺。”
宋念柠感慨了一句,“被喜欢的人这样无情对待,确实很受伤。”
设身处地换位思考,若是她上赶着喜欢的人对她这么冷漠无情,估计会很伤心吧。
而且这个时代保守,女孩打直球被这么无情对待,难怪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是这个原因,那女孩哭着嚷嚷道她不姓李,她姓陈,跟予川同读过县城小学,同窗五年,情窦初开又偷偷喜欢了予川三年,结果别说名字了,连个姓氏都没入予川的眼。”
宋念柠彻底傻眼了。
这要是她,直接上手掐死沈予川,然后再自杀。
沈妈轻笑道:“结果予川淡淡一句:不好意思,无关紧要的人,我一向记不住。”
“那女孩彻底死了心,回来不到两月就结婚了。”
沈予川在城里长大,浑身透着一股有别于农村人的独特气质。
加上那张脸俊得跟画上的人儿似的。
家里还有独一栋的二进院子,有女孩倒追还真不稀奇。
“这件事之后,予川凉薄无情的名声就传开了,这十里八乡就像被月老施了法一样,半年内,接连办了几十桩婚事。”
沈妈想着那场面,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
以前沈予川没娶妻,她每次说起这事,就气得心肝疼。
现在孙子都快要出生了,她再次谈起觉得好笑之余,也不免感慨缘分妙不可言。
沈笙见外婆笑,也咬着嘴唇,跟着嗤嗤笑了起来。
沈予川穿上袄子走进来,听到满屋的笑声。
他转头,对上宋念柠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揶揄笑容。
满屋子就属她笑得最大声。
他眯了眯眼,“我刚刚听到我名字了,在说我什么?”
说话间,见宋念柠吃得差不多,给她盛了碗鱼汤。
宋念柠喝着鲜美的鱼汤,眯着眼揶揄道:
“说你这个月老,成全了几十对痴男怨女。”
她这话一落,屋子里的笑声更大了。
沈予川见状,便猜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他从小记忆好,不说过目不忘,但文言文诵读三遍便会背。
上学当天,就将全班同学的名字都记住了。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同窗五年的同学姓什么。
他扫了眼笑得跟捡了金条似的宋念柠,嘴角也忍不住跟着勾了起来。
他想要的女人,是只一眼,便知是她。
至于别的女人,与他何干。
……
一场雨落下来,阴冷阴冷的,冷空气都灌到骨头缝里。
下午一家人都没出门,宋念柠把20斤棉花拿了出来。
沈家的棉被不知盖了几年了,棉絮纤维都断裂了。
一块块硬邦邦的,盖着真心不暖和。
沈予川扛着棉花来到东厢房,宋念柠跟在他身后拿着在系统买的几匹布。
这些布匹颜色黑沉,还带着色差瑕疵,很符合这个年代特色,完全不影响使用。
沈妈连忙放下针线笸,拉着宋念柠上炕,“快上来暖和暖和。”
说完就去给她倒热水。
沈予川把棉花放在通铺大的炕,把她扶到炕上坐下,蹲下来给她脱鞋。
然后很自然地将她凉飕飕的小脚塞进袄子里暖和。
冰冷的小脚塞入男人滚烫的怀中。
宋念柠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里前所未有的柔软。
但随即想到白嫩的小脚丫下,就是男人紧实有力的腹肌。
那颗心忍不住絮乱起来。
沈予川怀里包着她赤裸的小脚,仰眸看她,“这样还冷吗?”
磁性的嗓音好听诱人,体贴的举动熨帖人心。
这该死的完全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宋念柠脸颊慢慢浮上一层绯红,潋滟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启唇道:
“好多了,再捂一会。”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媚地不像话。
她一惊,猛地转头朝沈爸沈妈看了过去。
却见沈妈在一旁倒热水,沈爸在她旁边说道:“多放两勺红糖,喝了暖身子。”
沈予川见状低笑一声,哑声道:“我热,正好暖你。”
宋念柠心口一荡。
那抹旖旎刚升起,就被沈妈塞过来的红糖水给打破了。
“趁热喝。”
宋念柠双手捧着热乎乎的搪瓷缸子,喝了口,笑着道:“好喝。”
沈妈看着她温暖的笑容,跟沈爸对视一眼,齐齐弯着眼眸笑了起来。
这和乐的场景,沈家二老也只敢在梦里想一想。
没想到儿媳跑了一趟回来,就让他们实现了。
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此时雨停了,沈予川帮宋念柠暖好脚后,爬上屋顶。
把破碎的瓦片捡起来,换上完整的。
宋念柠本来打算把20斤棉花做成三条棉被,一条棉被用6斤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