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池正想点头，却看见季清带着笑意的一张脸，话到嘴边就拐了个弯：“不如师尊贤良方正。”

季清没想到随口一问还能被她扯到自己身上来，他顿了顿，又问：“那是觉得他天赋好？”

戚池想都不想：“哪儿比得过师尊高才博学。”

“那是觉得他样貌不错？”

“师尊郎艳独绝，举世无双。”

季清笑：“那你是觉得他哪里不错？”

戚池：“……”

戚池：靓女语塞。

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个君子剑居然会打趣人了，而且还给自己挖坑，变着法的把她往坑里拐。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李洲白就算是主角无往不利所向披靡，在戚池眼里还是季清更顺眼。

她咳了一声，半尴不尬地道：“师尊说笑了，任谁比师尊都是比不过的，李洲白在我们这一代固然算是拔尖的，但跟您肯定没办法相比。”

季清道：“为师不过随口问问，又不是想听你的奉承。”

可说是这么说，季清还是弯了弯唇角，看起来心情不错。

“弟子所言可都是真心，李洲白哪儿比得过您呐。”戚池笑吟吟地，“不过我听说他有八块腹肌，弟子有点好奇，可惜无缘得见。”

季清上扬的唇角一僵：“？”

戚池不知死活地补了一句：“其实我还想摸摸，可惜没有机会了。”

她叹了口气：“年少无知，当初怎么就没在海上直接扒了他的衣裳瞧瞧。”

那时候王南枝还没来，男女主之间没有感情线，李洲白也不是她的对手，可她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只想着弄死李洲白了呢，真是悔不当初。

现在戚池是没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了，就算王南枝不介意，她去摸李洲白的腹肌，李洲白反手就能扒了她的皮。

季清神色略有些古怪：“你怎么连着这个都能听说。”

戚池嘻嘻一笑，也没说这是原著里写的，轻描淡写地道：“这个嘛，不是很容易就能听到别人说么。”

季清的脸上带着一缕不可置信的微妙，仿佛在说，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儿啊。

被他这么看着，戚池总算知道脸皮为何物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弟子，呃……其实也没……”

话说到一半，刚被捡回来的脸皮又被她给丢到了别处，戚池目光下移，停在季清的小腹上，目光逐渐变得诡异。

剑修习剑之时也要锻体，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拿不动剑的，剑修固然没有体修那样强壮到夸张的体魄，但也绝对不会是弱不禁风的身板。

就连戚池自己，入道之前每日都要练上两个时辰的剑，更别说季清这种剑道魁首了，那他的衣服下面……

季清莫名觉得脊背发凉，犹如被凶兽盯上了一样，还不到夏日，他的衣衫并不算单薄，可被戚池这么一看，仿佛什么都无所遁形。

他道：“你……”

话未说完，戚池便扑了过来，抱着季清道：“几个月不见，师尊就不想念弟子么，弟子可是一直想着师尊呢。”

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往季清身上摸，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季清果然没有看起来那么清瘦。

她得寸进尺，又在季清身上抓了两把，软而不松，很有弹性，紧绷绷的，给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不会有人活了两辈子还没摸过腹肌吧？

王南枝可能没摸过，既然是有福同享的好姐妹，戚池赶紧多摸了两下，只要她摸的够多，那就可以靠平均值把王南枝那份补上。

季清：“……”

他按住戚池不安分的手：“别闹。”

戚池抬起头，一脸的无辜：“师尊不想弟子吗？”

“……”今天之前是想的，但季清觉得，他现在不是很想了。

无他，丢脸。

戚池神情乖巧，手还在不安分地到处乱摸，季清的修为还被这个欺师灭祖的孽徒封印着，连挣都挣不开。

这种身份与实力上的颠倒置换让季清有些无所适从，尤其少女温热的身体与他紧紧相拥，就更让他无法冷静。

他深吸了口气，语气听起来很是克制：“戚池。”

戚池抬头：“师尊有何吩咐？”

季清：“出去。”

戚池：“……”不要，她还没摸够。

这种时候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要脸，而戚池这么多年靠的就是无人可比的厚脸皮，季清不好意思她又不会，现在放开季清，下次就不知道何年月才能摸到了。

季清沉下声音：“出去。”

见他不像玩笑话，戚池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做人要学会细水长流，现在把季清惹急了，以后可能就不让她近身了，那岂不是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