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33)
“什么?!发……发什么……骚?!”林时桑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道,“师尊!小师妹可是一个女修,师尊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白秋意蹙眉,没觉得有任何不妥当,还重复了一句:“她确实发烧了,需要立马下山医治。”
林时桑稍微琢磨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发……发‖骚,发烧,哦,是我不分平翘舌……吓死我了。”
他还以为师尊是误会他和小师妹了,然后恼怒之下,对小师妹说了难听话。
原来是他理解有误。
师尊就是师尊,无论何时都镇定自若,怎是那种喜欢拈酸吃醋之人?
“那现在怎么办?”林时桑望了一眼洞外的倾盆大雨,浓郁的夜色一压,几乎完全看不见路了,转头满脸担忧地问,“师尊,有没有办法可以降温?这么烧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把师妹的脑子烧坏了,那怎么办?她以后怎么嫁人?”
白秋意随意使了个清洁术,自己身上立马干净起来,听见此话,他笑得有些诡异,摇头道:“不会。”
“那就好。”有师尊这句话,林时桑可太放心了。
哪知师尊语不惊人死不休,又道:“不必担忧,她幼年时生了一场大病,已经把脑子烧坏了。”是他干的。
因为幼年时的雪琼,曾经亲眼撞见他残杀正道修士了。
他不得已,只能借着雪琼生病,把她脑子搞坏。
之所以不把她弄死,并不是因为生了恻隐之心,而是想通过控制雪琼,来威胁掌门师兄。
让整个玄天墟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林时桑圆眼惊问:“还有这种事情?”
白秋意反问:“你一直都没发现么?”
林时桑神色一紧,赶紧解释道:“我一直觉得雪琼只是孩子脾气。”
没想到她是真傻,好可怜啊。
但是很快,他又觉得自己好可怜。
因为合欢丹又发作了,可能是刚才淋了雨的缘故,眼下身子燥‖热得很,外头风雨又急,好似天都被人捅了个大窟窿,雨水哗啦啦地往下灌。
林时桑艰难地咽了咽,迅速思考了一下,这样大的雨势,山路难行,雪琼本就在发烧,再要淋雨吹风,只怕会烧得更厉害。
看来,今夜只能在此过夜了。
但问题又来了,他的身子难受煎熬的紧,现在就想一个猛虎扑食,擒着师尊以下犯上。
如今雪琼也在,多少是有点不甚方便,影响他发挥了。
不过很快,林时桑就顾不得那点脸面了,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双腿一软,整个人便贴着墙根斜着,倒了下去。
白秋意故作关心地询问:“阿时,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还故意行上前来,微微伏下身子,抬手贴向林时桑的额。
温凉的手背,才一贴上,林时桑几乎都能听见,皮肉在烧红的铁板上,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整个人噗嗤噗嗤地冒烟。
他的脑子浑浊得厉害,下意识抓住师尊的手,然后小狗一样,用脸一直往上蹭。
一边蹭,一边沙哑着声儿,唤着:“师尊,师尊,好师尊……”
“师尊的手好舒服……”
温凉温凉的,好像一块美玉,要是能放在他的大兄弟上,好好握一握,不知道该有多好。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林时桑就不受控制地拉着师尊的手,往自己身上贴去。
可师尊的手劲儿也忒大了,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林时桑拉了几次,完全没有拉动,反而因为师尊突然直起身,而一下扑到了师尊的脚下。
“师……师尊,别走……”
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林时桑挣扎着抬起头来,以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小师尊的轮廓。
就怎么说好呢,猛然一看,他还以为是个蒙古包。
一个受不能,最起码不应该有这么超凡脱俗的硬件!
跟师尊的硬件一比,林时桑就显得非常稚嫩,青涩,甚至是幼稚了。
“阿时,你到底是怎么了?”白秋意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瘫软在脚边的少年,微微一笑,目光是那样悲天悯人,“你不说清楚的话,师尊怎知你哪里不适?”
林时桑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自己的硬件远远不如师尊的事实,并且暗暗下定决心,待离开此地,他必须得搞点大补的东西,譬如什么三鞭汤,猪肚汤,好好补上一补。
否则来日若是和师尊亲近,一掏出来,还没师尊大,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那跟半残有什么区别?
想必,那时他会成为整个修真界的耻辱,第一个比总受还小的攻,一朵冉冉升起的奇葩。
“师尊,弟子……弟子……”林时桑的舌头好像打了蝴蝶结,平时能言善道的,怎么这会儿成了个结巴,断断续续地道,“弟子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