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怀了反派丞相的崽/穿成反派权臣的金丝雀+番外(185)
比起这些正事,他的心思更多还是放在谢霄的封后大典上,毕竟那天也是他们两人的婚礼。
明琮久想象中的婚礼,都是电视剧里那样,他还是很期待的,每天都要问问进度,去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了,那天要穿的喜袍更是改了好几遍,大典前一天晚上还兴奋得睡不着觉,就拉着谢霄跟自己说话。
这会已经是春天,天气渐渐没那么冷了,他不再跟之前那样总缠着谢霄给他暖床,但还是喜欢粘着谢霄。
一起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晚上没人在旁边根本睡不着。
谢霄担心他晚上不睡,明天会累着,没有回应他,而是小声哄着他睡觉。
明琮久却是摇头:“没事,明天拜堂完,我就回屋了,你去敬酒,我就在房间里睡觉,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有精神了。”
谢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在房间里睡觉?”
明琮久点头:“对啊,怎么了?”
谢霄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背:“梦里什么都有,睡吧。”
明琮久还当他是在开玩笑,第二天才知道谢霄的意思,封后大典跟他想象的婚礼根本不一样!
别人拜天地,他们是祭天地和太庙,别人拜高堂,他们是到奉先殿行礼,别人夫妻对拜,他们……他们不对拜,而是要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整套流程下来地方走了好几个,时间也浪费了一大把。宫宴开始后他作为皇帝也不能走,就是坐也要在上头坐到结束,被谢霄抱回养心殿的时候已经累得睡着了。
谢霄看他这模样,想到他昨晚的话就觉得好笑,他的小狗到现在还没搞明白自己已经是皇帝了。
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谢霄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声唤他:“小玖,醒醒。”
“嗯?”明琮久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谢霄的脸下意识凑上去亲了亲他,“怎么了?”
谢霄将人放到床上,拍拍他的背,明琮久立刻抱上来,谢霄扶着他的腰,轻声问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琮久慢吞吞地想了一下今天干过的事,迟疑道:“祭天……噢,是阿霄封后了。”
“也是我们的婚礼。”谢霄有些无奈,唤人将桌上的酒端来,“合卺酒喝完再睡。”
合卺酒?
明琮久愣了愣,整个人坐直了:“我还以为没有这个呢。”
谢霄笑了笑,将瓜瓢放进他手里,柔声道:“是比较淡的果酒,试试看。”
明琮久乖巧地点点头,伸舌头沾了一点,清爽的酒香瞬间侵占了味蕾,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眯了眯眼:“好喝。”
谢霄这才端起瓢,还没来得及喝,明琮久忽的拉住他:“不是这么喝的。”
谢霄顿下来:“那是怎么喝?”
明琮久端着瓢勾过他的手,笑道:“这么喝。”
谢霄也弯了眼,跟着他一起低下头去,将瓢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喝。”明琮久放下瓢,眨着眼笑眯眯地看着谢霄,“我醒了。”
谢霄“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明琮久便又说了一次:“我醒了。”
“看出来了。”谢霄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明琮久皱着脸瞪他:“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谢霄:“所以?”
“所以你应该伺候我!”明琮久朝他伸出手,笑眯眯道,“你这几天这么忙,都没时间陪我。”
谢霄看着伸过来那只手,纤细的手腕被大红的喜袍衬着,白得晃眼。
明琮久不大爱出门,总在屋里闷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瓷一样的,他就像个精致的巫蛊娃娃,看一眼都好像会中他的诅咒,从此心甘情愿地沉淪进去。
谢霄偏过眼,目光落在那张好看的脸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时看着他,干干净净的好似无情/欲,却偏是这样,更显得勾/人。
谢霄沉着眸子,心里那头野兽正重重地撞击着牢笼,吼叫着要寻一个發洩口。
他上去口勿住明琮久上扬的眼尾,轻声应道:“臣遵旨。”
大红的喜袍褪去,露出青年的纤细的身/体,从精致的鎖骨开始往下拉出漂亮的线条,直至小腹凸起浅浅的弧度,给这具身/体添了几分特别的味道。
谢霄迷恋地撫摸着,将他严丝合缝地填滿。
他曾说过想看明琮久怀着孩子跟他做,那时他便觉得这样的画面是极好看的,等真的亲身品尝到,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实在太过匮乏,以至于无法用更贴切的词汇的形容他所看见的一切。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某一个人有孩子,在知道明琮久是这样的体质之后他也没想过他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孩子,但在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抗拒这种渴求,只要一想到明琮久肚子里那个是他的种,他就压抑不住那种几乎要把人撕碎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