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近三年,除了下药那一次,言若宁跟男人是没有夫妻生活的,此时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激起她心底一阵阵涟漪,连拒绝的话都卡在嘴边。
只迟疑这么一瞬,男人的唇又将她的嘴堵住,后面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昏黄旖旎的室内,窗帘微微浮动,月光见缝插针地掉进来,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照个一清二楚。
事后躺在床上,言若宁这才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她刚才就不应该亲他,也应该直接了当地把他赶出去,她是鬼迷心窍了才半推半就,还让他就这样得逞了。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会让男人觉得廉价,都不会珍惜。
想到这儿,她气咻咻地咬了咬自己的牙!
对这个男人,她真是越来越不经忽悠了。
看着跟个鹌鹑一样缩在薄被下面的不露脸的女人,褚泽霖轻轻推了她一下,又笑了声道:“怎么了,我伤着你了,你不舒服?”
言若宁将头闷在被窝里,紧紧闭了眼,压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没有应声。
这时候,男人又嘀咕了声,“不应该啊,我刚才很小心啊,也没弄什么大动静。”
话音刚落,薄被下面就传来一记闷闷的声音:“褚泽霖,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男人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微微挑了眉,而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即瞠着黝黑的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害羞?”
言若宁又狠狠地咬了咬,也没应声,觉得男人是故意问这话的。
男人又笑道:“你害羞什么,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你要是不介意,现在咱们可以多试试,然后就熟了。”
言若宁闻言当即掀开被子,看着男人衣不遮体的样子,又下意识地转眸,“鬼谁跟你一回生二回熟,脸皮真厚!”
看着她泛红的脸气鼓鼓的样子,妩媚中透着可爱,男人只感觉后背的痛都消散,他看着女人,语气透些压不住的笑意:“那刚才我是跟鬼睡的吗?”
看着他眉间的得意,言若宁下意识地抄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褚泽霖,你说谁是鬼呢?”
男人一把接住枕头,随后往女人那边挪了些,“sorry,我说错话了,我认错,别生气。”
两人身子坦诚相见,言若宁看着他靠近,突然有点不自在了,不自觉地挪了下身子,赶紧道:“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咱们好好说话。”
褚泽霖嘴角轻扬,“刚才什么都发生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咱们是夫妻,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当然吧?”
言若若想想好像也是,不就是睡了一下嘛,她有什么损失吗?
于是她挺直了胸身子补道:“那刚才可不是我强你的啊,是你自己主动的,你以后可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男人哂笑了声,又朝她那边挪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咬了下她的耳朵,“是,今晚是我主动的,是我强的你,不是你给我下药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今晚的事情负责的。”
被男人这么一咬,言若宁差点顶不住,她狠狠地咳着掩饰自己的窘迫,“这还差不多,这种事咱们扯平了,以后请你别老是提以前我给你下药那回事。”
男人笑笑地点头,“我知道,以后我不会再提了,现在咱们可以再熟悉一下吗?”
言若宁闻言转头抬眼白了他一下,转过身子道:“不要!睡觉。”
褚泽霖之前看过好几本霸总的爱情小说,也记得高彦明之前跟他说过,女人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
她现在说不要,那不是要!
所以只迟疑一瞬,他很快又朝女人方向俯下身,言若宁觉得,这狗男人就像只泰迪狗一样没完没了,不过她也没拒绝,反正这种事情受累的是他。
到了夜深时候,他才堪堪收尾。
这时候言若宁已经睁不开眼了,她脑子里全都放空,里面空白一片,身子像只猫儿一样只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只迷迷糊糊地听着他道:“你看,现在我们已经熟悉了,是不是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言若宁突然觉得有点开心,虽然困得要死,但也还强撑着道:“还行,就那样吧。”
男人垂着眼,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微微蹙眉,对她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就只是还行?那要再试试?”
言若宁笑着,胡乱了呸了声,“你真自恋!不要脸!”
看着她嘴角扬笑,褚泽霖身心愉悦加倍,“是,我不要脸,我现在只想要你,想跟你在一起,想为你去改变自己,你说的不好,我都想去改。”
言若宁也不知道他还要改哪里,把家产给她,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愿意给她做饭,为她解决一切麻烦,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已经动了心,或许,从头到尾,她心里一直留着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