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娇娇嫁纨绔(221)
片刻后,韩羡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要不要加点水,冷了没?”
温明曦像极了受惊的小羊,本来正享受着,忽地坐直了身子,“不用,刚刚好。”
韩羡骁抱着女儿又走了,温明曦听见他在跟女儿说:“你妈跟你不一样,不怕水。”
真的是。
坐浴确实跟打桶水在卫生间里洗澡不一样,洗着洗着,都舍不得起来了。
韩羡骁的话又响起,“要不要我给你泡壶茶,让你边喝边洗。”
这语气里的戏谑,让温明曦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行了,差不多起来了,不能泡太久。”
有时候,温明曦觉得他也怪烦人的,“这就起来了,你先走开。”
韩羡骁又在跟女儿说话,“你妈才是鱼儿,鱼儿戏水舍不得起来……”
确认声音是越来越远了,温明曦这才拧干毛巾,擦干净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
穿好衣服,从他怀里接过小鱼儿,剩下的就留着他打理了。
韩羡骁打扫干净,出去打了桶热水回来洗,自从有了孩子,他也开始在家里洗澡了,坐月子的时候,是怕她突然要人找不到,现在是习惯了。
温明曦把女儿哄睡了,把她轻轻放在摇床里。
瞥了眼沙发,发现他衣服忘了带进去,以韩羡骁厚脸皮的程度,是真的好意思光着身子出来穿衣服的。
温明曦想了想,拿着裤子敲了敲门,“你衣服没拿。”
韩羡骁果然脸皮够厚,大大方方打开了门,任她看个遍,温明曦还在惊讶他的无耻,下一秒就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一拉,拽进了卫生间。
温明曦惊呼一声,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大,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又立刻咬住嘴唇,在一阵慌乱间,手上拿的衣服早就踩在地上沾满了水。
接着便像夏天的冰棍一样,被快要中暑的人舔了个遍。
温明曦想起那日在医院病床上他说的那句话,有些害怕,感觉他好像沸腾了。
忍不住手忙脚乱间像让他清醒,结果因为手臂慌乱的动作,领口隐隐窥见各种雪白的形状。
下巴被捏着,唇毫无防备且强势地压了下来,甚至有些粗鲁,无情地掠夺他想要的一切。
他长腿一踢,又把门关上,温明曦睁圆了眼睛,觉得自己今晚大概是要遭殃了。
刚从浴盆里出来的人儿,肤若凝脂,粉光透亮,他的眼睛暗了又暗。
毫不费力地把人挂在手臂上,温明曦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又因为这个动作,那雪白堆积得更高。
他的眼神让她害怕,忍不住娇丨嗔着跟他商量,“能不能……”
“不能。”他想也没想地就否定了她的请求。
“那天我就说过了,这次一定狠狠要你。”咬着牙在她耳边说,“别的都能依你,这事儿不行。”
……
九十点钟,在这个年代是很多人准备入睡的时间。
但家属宿舍二楼最边边的房子,卫生间的灯一直亮到十二点,也没有要熄灭的意思。
看到的人,不懂的,只以为是谁在挑灯苦读,埋头学业。
在她的哀求下,前前后后四次。
两次在卫生间,一次被她借口出去,被拉回去在门口。
她不想在床上,总有种当着小鱼儿的面做坏事的感觉。
最后是在沙发上。
他这次真的够狠,还很坏地逼她,“想我吗?”
“……”
“想不想?”像是在惩罚。
“想想想!”
“有多想?”
“……”
“不想?”又是在吊人。
温明曦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结果下场更糟糕了!
……
一身铁骨,也在花丛中缴械投降。
卫生间里看不出来。
但门口的地板,像大汗淋漓滴落一地,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汗水。
沙发上,像倾盆大雨浇过。
一片狼藉。
前三次是被他挂着,那真是只能靠他借力,任人宰割。
温明曦心里哀怨,这墙真是够硬的,可怜她的皮肉。
最后抱着坐在沙发上,他靠着靠背,她趴在他胸前,他拿了药酒替她揉搓膝盖,“你怎么比去年还……”
温明曦一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刚刚已经说得够多了,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
韩羡骁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香喷喷的手指,笑得很坏,“我差点没忍住……”
又被她重重捂住嘴,“别说了!”
韩羡骁轻轻咬了下她的青葱手指,“行,不说了……就是跟没生过孩子一样。”
“你够了。”
韩羡骁知道她不好意思,搓完膝盖,看着软在他身上的人儿,忍不住又抬起她的脸,去封住她的唇瓣。
狂风过境后,一阵克制的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