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叶x散兵x万叶(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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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个当事人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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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这背景下的割裂,指有地方处处大乱场,如蒙德的野外感受风,又有地方纯得要死,如璃月的结婚后,因多国往来,已经不局限于此,所以稻妻的情况更严重点。
毕竟是永恒的国度。
总而言之。
“须弥算哪边?”
派蒙发出由衷的疑问,万叶不用说,这稻妻转至冬又转须弥,要说也是难说。
旅行者想了想,“自由恋爱?”这也是个多国学者聚集,各国都不同,他俩起码沾个稻妻。
然在至冬待过的流浪者完全不当回事,办完事还有力气把人洗洗又拎着回奥摩斯港,若不是怕人醒了觉丢脸,就直接丢南十字号去了。
说得好像对方脸没丢一样。
不然你想怎样?流浪者忙着写素论派的地脉勘探报告,那是很想赶这两个边上哔哔打扰他思路的家伙。
他一是人偶,二不具备人类的六性生理,三,别给他代些奇怪小说剧情,他就是双性别也带不了球跑,人都是他丢的,何况又不是没睡过,再睡一次无所谓。
“……”
“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又不是没睡过,”流浪者重复,“他忘了而已,我还想说为什么见他两次都在易感期。”
以致他想聊聊天都没法聊,也没想真陪着人办个几天事,现在没了部下,只能去奥摩斯港买抑制剂。
现在,有事等他写完报告再说,明天就要交了!
显然,在人生大事面前,学畜毅然选择了就近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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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教令院交报告,流浪者才从他人反应中想起自己忘喷阻隔剂。
毕竟身边几人,一个魔神,一个天外,还有一个没分化,连他身上飘着什么信息素都闻不出来。
令人意外,是海风。
他还以为是枫叶,要说他也没闻过,只吃过至冬的枫叶蜜糖,口味淡得很。
海风倒是熟悉,稻妻本就是海岛,来往至冬也是坐船,不过印象里似乎没有学者描绘得那么轻柔。也不知是学者偏差形容,还是那人特性。
流浪者没有人类的六种性别,早在踏鞴砂时也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只能听桂木形容丹羽像燃烧的火般温暖,长正是锤得刚正的钢。
说实话,完全没能听懂,他从火中闻到木炭燃烧的味道,钢散发着血似的味道。
他们当他是人,所以只是安慰地说道:你只是还没分化。
四百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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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是事后才想起他已经忘了。
曾经做过这件事只有他才记得,纳西妲、旅行者等人看过的记忆中不包括这份私人。
当时眼狩令结束的诏书同女士败于御前决斗的消息一同传来,散兵在八酝岛等着前往须弥的船,见反抗军的营地烧起篝火。
因船开不进海祈岛内,南十字号的船员是在这一同庆祝的,也不知是谁灌了酒,等人靠近了,散兵才发现人是醉的,但醉得很乖,至少没像营地那帮人在发酒疯。
好吧,他撤回这句话。
发酒疯在这种地方也是奇怪,待人一口咬上后颈,散兵又双才想起这种时候似乎总是信息素乱飘,没人压抑自己的情绪,所以庆祝后总是另一种混乱。
不过通常跟他有关的也是扫执行官版大型垃圾,倒不至于像部下那群不忍直视。
因没必要,关于六种性别散兵总是有些容易后觉,比如成结了才想起忘把人踹开,也不是不能强行脱离,但想想还是算了。
本来人就醉着,这会更是靠身上睡着了,散兵姑且挪外衣过来披着,又无聊地编编小辫子,再之后看天空,托某人的努力,八酝岛恢复了晴天,星辰也是明亮。
待结消了就清理下,拎人换个地方放着,等船来了就走。
就当是场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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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平日相处的几人,流浪者对世界遗忘我这件事的意识不强。
他来须弥城时就直奔研究去了,教令院及学者不认识他很正常,认识的也去化城郭劳改了。
身在执行官,但单深渊一项就足够身边没几个长久下属,且部下这种消耗品通常是死了再换,少有换来换去,因此有不认识他的也正常。至于凯瑟琳,那是人工智障。
所以,流浪者对这件事其实没太大的实感,就像人偶于人类,单性于六性,都不是一类,他连信息素都闻不到,就更别说理解了。
不过也常有说「人与人之间是无法互相理解」,只是他更直接,即使纳西妲有说思考这些,为其烦恼,就已是「人」。
但人偶与人终究是不同。
人天生为人,人偶却只是外形像人,连呼吸都得伪装,还伪装得不像。忽略这点插曲,流浪者的扫墓之行算得上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