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229)
要21世纪的人记得自己的农历生日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皱眉头的为难,而且要不是他这个农历生日恰好还和萧醉泊有点关系,他自己绝对反应不过来。
记得正正好好是他术前,也就是穿越那年安以墨查过,萧醉泊农历七月初七生日那天恰是八月十四日,撞上了双情人节,所以安以墨才会不由得感叹萧醉泊是怀抱无数爱意出生的人,虽然现在看来更像是被人间情爱骗下来的小上神。
而他的农历生日又正正好好是八月十四,说巧当然巧,虽然这份巧合一生也只有那么一次。
意识到萧醉泊可能真的在烦恼他的生辰,安以墨心底欢喜了好一会,接着在意识到萧醉泊怅然若失的原因后不由自主地同样陷入了那个必然问题——生辰礼。
安以墨盘算得没萧醉泊那样清楚,泛泛清点过一遍后他心情复杂的发现,萧醉泊那个傻子真把所有能给的都给他了。
小到早年做的饰品、机关暗器,大到影卫的指挥权,就喊连魏叔和上官朔办事都能直接跳过他,也难怪萧醉泊那脸色跟什么似的。
想到这些,安以墨又心酸又好笑,这才明知故问好让萧醉泊心情舒坦一些。
思及七夕的那些不成文习俗,安以墨又说:“只想让你稍微开心一点。”
凭什么其他爱人间就能毫无顾虑,偏偏他的心上人就要被无端的习俗膈应!
“能有你在,我觉得本身就是最无可替代的礼物了。”
属于另一人的气息霸道又温柔地在自己的领地中标记所属猎物。安以墨没想到的事情太多,然而时至今日看着现在拥有的一切,他只有一句真好想说。
萧醉泊一字一句听得认真,欣喜地在爱意放肆畅游一番后,便小心翼翼地封存起来。
他的安以墨怎么这么好。
饶是再善口才的萧醉泊也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话语表达心情,只是垂着脑袋,无言轻磨着少年郎的耳垂。
安以墨没因为得不到言语上的回应而觉得独角戏尴尬,相反被萧醉泊无措的小动作可爱到了。
一己之力便能怼的整个朝廷哑口无言的萧醉泊也有说不出来话的时候嘛。
萧醉泊很有分寸,不会痛,也没有不适,只是时而会让安以墨痒得一缩,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
“行了,真的痒。”安以墨笑着用手肘撞开萧醉泊,避免了一场擦枪走火。
温热的气息稍稍退开,安以墨忍不住摸了摸定然被弄得通红充血的耳垂,微微失神的刹那安排好了什么,故作沉思了一下说:“嗯…要是真想准备点什么的话,今晚我要吃大餐!然后吃完一觉睡到大天亮!!你要敢在子时四刻把我喊起来说什么生辰快乐你就完了萧醉泊。”
第 106 章
106
合上打发时间拿来翻阅的兵法书册,从书之乎者也里抽身后才发现外头的天已然黑漆漆一片。安以墨环顾一圈没看到萧醉泊,便随着外头的低声碎语走过去,远远瞧见萧醉泊在和负责料理的侍卫说着什么。
“还在准备?”
听到声音,萧醉泊低声言简意赅地吩咐两句后挥手叫人离开,转身被少年郎扑了个满怀:“嗯,无聊?”
“有点。”安以墨点点头,“那我先去沐浴。”
晚餐有时候准备晚了,安以墨就会趁准备的时间去沐浴,这样吃完之后就不用担心因为食困而一动不想动的抗争心里了。
萧醉泊习以为常,闲不下来的手顺抚着安以墨披散的青丝应了声好:“回来也差不多了,有事喊我。”
说完,安以墨回去拿换洗的衣服,而萧醉泊则是另外喊人准备。按老规矩,府邸内一直有水烧着,可随时取用,叫来的人同样本本分分,兑好水温,把后续可自行添加的热水桶放置在随手可用的地方后便离开了主卧。
传言所说大户人家家里洗浴都有不少人伺候这点,经过安以墨向萧醉泊的求证证明确有此事,并非传言。
不过萧醉泊和安以墨这里从来没这规矩,两个人在洗浴方面异常地合得来。
虽然萧醉泊是单纯不喜暴露弱点,也不喜全天被人守着;安以墨则是完全无法理解手脚健全之人还要被旁人伺候这种事。萧醉泊也没做过,给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但倒是教他理解了安以墨格外害羞的脾性是怎么养成的了。
总之除去像准备浴水这类费力气的事会叫其他人来做以外,整个沐浴期间主卧内就只有安以墨和萧醉泊两个人,洗浴穿衣全部自理——虽然萧醉泊并不介意他的少年郎能有事没事喊他过去帮什么忙什么的,遗憾的是安以墨自立得很,根本用不上他。
或许是最初的意义里的微妙感太过严重,在剔除最微妙最不需要的帮助后的其他事情上,安以墨用起萧醉泊来简直称得上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