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210)
南方温度高,河流的部分会受到温度影响进而蒸发。因此所谓瘴气不过是瘴水蒸发弥漫进空气,是分支和大病毒的区别。拿着小分支都不一样能抑制下的药方药材去试图控制病毒本源,想都知道不可能。
恰好安以墨又知道几分瘴气的形成原因和治理方法,拥有现代的科学常识,理解起瘴水来一点也不难。
听安以墨的问话,萧醉泊便知道他的少年郎已经厘清了思路,一点就通的程度非凡,倏尔失笑:“我是不是该感谢王妃留给我一片用武之地。”
始终处于茫然状态,听见了每个字但一点没懂的上官朔暗中表示同意。
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安以墨理所当然地心虚起来了。
萧醉泊是真厉害,理论结合实际加常识经验的推导得出最终八九不离十的正确答案,而他……他还是比较喜欢撩担子不干,躺平度日。
要不是解决不了瘴气问题萧醉泊就没法正式扎根起步发展,他一定会把所有正事都当耳旁风。
人生苦短,不要折磨自己!
还好这些话没真的说出口,否则轻轻松松就能理解却说自己也没怎么用脑子,站在旁边身心迷茫的上官朔就要去怀疑人生了。
安以墨看回去,理不直气也壮:“我…只是能理解,让我想是想不出来的。而且我最开始决心帮你就是为了以后不过得日夜操劳提心吊胆啊。”
安以墨只知道萧醉泊的性格,也只敢保证自己能在萧醉泊手里活下来,但如果穿书的时间再往前拨个把月早一年,而不是大婚前夜这种动都动不了的剧情,结局必然完全不同。
萧醉泊复杂地看向安以墨,显然读到了言下之意,联想到同样的可能性。感受到视线的安以墨拍回去,往事已定权当安慰:“日后不用费脑子的美好生活全靠你了!”
围观两位主上谈论起往后幸福生活的上官朔:“……”
他是来做什么的来着?
大灰感觉受到了忽略低头一啄,上官朔倒吸口凉气提神醒脑,决定把疑问憋回去,吩咐什么做什么就是,不去打扰两位的岁月静好。
不像江州时的初次接触需要靠安以墨回忆大致的处理方法,临行前只记得让司远稳定下来传染速度后组织人手砍伐树林,原因却说不上来,最后还是因为司远有发展农田的计划,想着顺带砍树未尝不可。
眼下的萧醉泊有足够的理论支撑,能明白安以墨当初这么建议的理由,眼下的瘴水问题已经用不着一知半解的安以墨去烦恼。
安以墨也表示自己舟车劳顿不想参与,临走前忍不住摸了把大灰,心满意足。地拂袖而去。
萧醉泊冷眼一瞪,瞪的是信鸽,而作为鸽子架的上官朔无意识跟着一缩脖子,前脚刚想走,后脚就被萧醉泊抓了个正着,严肃地拎到一旁,进行了紧张刺激的……问答教育。
愉快地结束主从交流,萧醉泊走前又暼了眼大灰,哪怕上官朔背过手挡住鸽子的反应力极快也抵挡不住萧醉泊瞬间冷下来的脸。
萧醉泊不是什么会受气的好人,念着在他心底已经半死不活的鸽子回房,幽怨地等到安以墨小憩醒来,意识半模糊不清时单方面地将人欺负了番,看到了勉强能令他愉悦的画面,这件事才算过去。
第 98 章
98
看到满意场面的萧醉泊十分餍足,接着非常有自觉地出去将下午茶点端进来,刚进门就听见一串优美流畅的叫骂声。
“流氓啊禽兽,混蛋!不讲理!太过分了!!”
萧醉泊对骂声全般接受,从容地把食点放上桌,走到榻边。少年郎的眼尾还泛着被欺负狠了的红,又不忍教某混蛋端详欣赏了会儿,气得安以墨随手拎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少年郎要出气,萧醉泊定然是任打忍骂,绝不会还手抵抗,但袭来的不明物体就不能怪他身体比思维先行一步,眼疾手快给拦下来了。
安以墨盘腿坐在榻上,漠然地看着单手接枕头不失风度优雅的萧醉泊,第一次后悔把玉枕叫人换成软乎的。
萧醉泊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枕头,默默放回去:“这么大的气?”
不!提!还!好!
“鸽子的醋你都吃!!”安以墨咬牙切齿,想起萧醉泊的对他动手动脚的恶趣味简直不敢恭维,“不是说记忆力好吗!记不记得我当时说的是‘试试’,试试!试用期的别太过分!!”
是吗,有这回事?
萧醉泊想了想,果断敲上了忽略的标签。
这就叫过分了,他可还有许多更加过分的事情想要实施呢。
试用期三个字总有种随时能被替换掉的感觉让萧醉泊感觉非常不舒服。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可以到进一步发展,却没想到一句话被打回起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多了几分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