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188)
一言出,安以墨感受到了坦然和解脱的畅快。
一句回应好像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变化,可又感觉没怎么变。
高悬的心被重重的承诺稳稳拽到地面,萧醉泊笑意更甚,有力的手掌轻易将安以墨的手包住轻轻抚动,以全新的身份接触,熟悉。心上人近在眼前情难自抑,男人的嗓音暗哑:“既然答应了,王妃…是不是要负起责任来。”
……?
先前撤离的炙热随着萧醉泊的靠近展现出它的存在感,安以墨被烫得一滞,想不知道都难。
虽然但是,好像、好像…
好像是这样没错。
变化说不上,倒叫萧醉泊混蛋得肆无忌惮了。
沉重的呼吸打下,萧醉泊餍足地瞧着少年郎从游刃有余的放肆到羞赧,脖颈、面容染上诱人的绯红。
崭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迟到的光点们懒洋洋地移开遮住耀眼星光的云层,在漆黑的夜空中展露出独属于自己的光芒。
夜,极静。
知晓一切,包容一切,将所有无法宣诸于口的小秘密作为彼此间的心照不宣。
同样的事情因由身份的转换变得更加旖旎,教安以墨根本分不出心力去想其他事,引火上身亦不自知。
幽深的黑瞳沾染上少年郎的星光,享受着、餍足地览尽眼前人的所有表现,好似连目光都迫不及待想把他的少年郎吞噬殆尽。视及某处时的一抹轻笑踩上少年郎避无可避的羞赧,报复似的放慢了动作。
过了很久安以墨才懊悔地发觉无论怎么报复,受累的都是他。
安以墨刚刚想动下身子,便听喘着气的那人横过身子,壮实的身体截下他所有退路,笑意盎然:“躲什么。”
安以墨无措地紧抿着唇,下意识别过脸去。
他后悔和萧醉泊换里外位置了!
明明是拿着猎手的身份,却偏偏用着颇为委屈的语气:“我还以为夫人对我没反应。”
双重的羞恼让安以墨咬牙切齿:“谁、是、你、夫、人!”
他说的是试试!怎么萧醉泊已经一副生米煮成熟饭的坦然语气了!!
虽然粉嫩得快滴出血来的少年郎处处透露着可爱,但在某些方面上,萧醉泊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安以墨奇奇怪怪的矜持。
“两次了,有什么感觉。”萧醉泊握住安以墨无处安放的手,一下一下轻柔腕间命门,有几分安抚的成分在。
“是嫌弃我,还是觉得难堪?”
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下意识跟着把握住主权话语声走,受萧醉泊朗润的说话声影响,仿佛提出的问题是什么经天纬地之题,而非羞涩不堪之言。
思维混沌,但好像只有萧醉泊的引导,再混沌发涨难以思考的空间里,萧醉泊都能为他破开一道清明。
回答肯定是否定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一世的安以墨鉴定地以自我为中心,不再像上辈子那般收到他人异样眼光便上赶着澄清证明,若非他心甘情愿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自我和社交的里外区别安以墨分得清,这才有他在人前和人后行事截然不同,而二者都是诚心诚意的真正的他。
关于萧醉泊所说……
安以墨轻轻摇头。
至少他不觉得是萧醉泊形容的那两个词。
显然,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比回答者更加肯定。
看出安以墨心里得出结论,萧醉泊不安分的一只手慢慢转移位置,趁胜追击:“自己来,还是…再信任我一点。”萧醉泊笑道,宛若恶魔低语。
轻柔腕心安抚情绪的动作依旧,也或许是萧醉泊理所当然的话语战胜了早就支离破碎防备心,安以墨不再坚持侧过身试图遮挡。
呼吸微滞,粒粒分明的鸦色睫羽轻颤,清澄又泛着潋滟水光的双眸不自觉被身旁人吸引,下颌线棱角分明,哪怕蒙上层水雾都能看出萧醉泊不合时宜的专诚。
忽地,那双微沉的眸子看过来,轻轻牵连起一抹笑意。
理智被侵占,被发现偷看的下意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扭过头,忍不住窥探表情的余光却在萧醉泊后一个动作中彻底陷入宕机的空白。
青丝划过壮实的肩胛垂荡而下,高贵的头颅渐渐埋低。
!!!
初来乍到,巫山无雨,有云自也风流。
清理完,萧醉泊抱着安以墨躺回床上。躁动逐渐褪去,脾气却能持续很久。
替人掖好被角,萧醉泊单臂支撑侧身,看着少年郎尚未消散的绯红,闹脾气故意背过身子只觉得可爱至极。刚劲的手臂猝不及防地一把揽住少年郎入怀,黏腻如此。
“萧醉泊…放开。”
“还有哪里不舒服?”
萧醉泊未动,低沉磁性的嗓音自背后传至,紧贴的背部产生共震,准确无误地激到腰部的痒痒肉,教安以墨顿时一缩。不知道萧醉泊又犯了什么毛病,行事更加放肆,事后也更加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