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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纨绔君主(10)

作者:全是我梦里梦见的 阅读记录

描述陈元狩的习武天赋,无非是两个词:“奇才”与“怪物”。

《通天》里,陈元狩在十七岁时,就已经通过收复那些为他的武力值所臣服的境内高手,领兵打下了整个淮南城乃至淮南城周边的零落小城。

此时的白枝雪还没有经过顺安九年时皇城一战的毒打,能说出这番话是情理之中的情理之中。

毕竟这地方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像谢宣一样,早早获知了全局。

“我当然不是天赋异禀的可塑之才。”陈元狩笑道,“还是两年吧,十年太长了,十年都够你跪下来磕头换主了。”

磕头换主这话出口后,倘若不是知道陈元狩在书里也经常对看不顺眼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对手都有着类似的一套说辞,同样也全然不顾年纪的尊卑关系,谢宣都要怀疑陈元狩也是什么洞察全局的穿越者了。

白枝雪和陈元狩在原书里可从来没有提前打过这样剑拔弩张的照面。

可既然有了这个前提,在白枝雪心高气傲,陈元狩睚眦必报的情况下,真的还会有磕头换主这件事的发生吗?

早知诸事都会让他如此头疼,谢宣肯定不会来参加这个可能会让他的未来变得更加命途多舛的灯会。

要知道在书中的设定里,陈元狩的记忆能力好到非人类的地步,就算仅仅只见过一面,他也能把这张脸牢牢记在脑子里。

也正因为如此,陈元狩心里记着的仇人名单,他一个都不会忘掉,反而会随着年岁的历练愈发清晰、愈发沉痛。

厥词越放越夸张,白枝雪作为一国的大将军,与这种穷小子生气争辩只会拉低身价,见谢宣对陈元狩说的话毫无怒色后,他便也无了生气的缘由,平淡道,“若是两年后你既寻得到我又能胜过我,还要一把败者的剑做什么?”

“我把我师傅给我的剑抵卖了。”陈元狩应道,“那个人和我说,他不会卖剑,只是必须得用另一把绝世好剑换回我师傅的剑。”

师傅……?

原本一直坚守此事与自己事不关己的谢宣的神色忽的一变。

他可不记得原书里的陈元狩有什么学武师傅。

第5章 谋划

陈元狩的武功底子是年幼练起的。

他父亲虽然只是个三流身手,可他母亲却是定北道一带远近闻名的武学世家的小姐。

他的母亲年少家道中落,迫于无奈只能下嫁于陈寻义。

二人一直同床异梦,但在陈元狩母亲重病时,陈寻义还是悉心照料着。

后来他母亲死了,陈寻义也早在定北道一带有了些权势,便再娶了一位貌美女子为妻,这才有了陈元狩嘴里所说的“养不死的臭小子”。

比起空有一腔热血却死在异乡的父亲,支撑陈元狩去复仇的其实更多是被朝廷繁重赋税苦苦逼死的母亲。

这些身世就算再详细展开,也不会有一个身份是陈元狩师傅的人存在。

陈元狩的表情让谢宣看不出扯谎的姿态。

可这些浮于表面的态度也判断不了被书中许多角色称之为“疯子”的陈元狩——这个在二十四岁时便能推翻一个朝代的开朝皇帝。

不了解这些事的白枝雪只紧蹙着眉头,敷衍应话。

从身份来说,他是护国将军,对方是一眼看上去便落魄无比的穷小子。

先不说打不打的问题,白枝雪甚至不觉得他与这个满口疯话的少年会有第二面要见。

在简单别过陈元狩后,折返的路上,谢宣一直心事重重,不曾开口讲过一句话。

原先谢宣对那个毫无礼数的穷小子的维护就让白枝雪分外不解,现在对方摆出来的这副拧着眉只顾快步向前走的焦躁样更是让他又疑惑又不知从何问起。

走了片刻,谢宣又说走累了,催促白枝雪去拉马车,说是要打道回宫。

白枝雪愣了愣,明明先前不想谢宣外出的也是他,此时却忽然开始劝起他来,“夜再深些时还会放烟火,少爷你不想看吗?”

谢宣含糊道,“……你驾马架地慢些,我过会儿在马车上拉开帘子看也没什么区别。”

“近距离看当然不……”

“我叫你赶紧去拉马车,没听见吗?”

最后一句话谢宣几乎是喊出来的,所幸周围的环境也够嘈杂,没有人会注意他突然的脾气。

因为一直待在深宫里,他这辈子讲话都没那么大声过,以至于喊完这话后甚至感到有些目眩。

见谢宣心情实在不好,白枝雪也不敢再有言语。

坐上马车后,依旧是谢宣先开了口。

马车车厢内的环境变得比去时更为昏暗,一时之间除了车外人群的欢呼声,谢宣听不到其他声音,他想了想,又低声道,“我方才不是故意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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