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一醒景玺就醒了,睁开眼湿漉漉的黑眸瞅着谢清风,小媳妇儿状。
谢清风莫名抖了一下:“你干嘛?大早上的……我等下还有课!”
他不要脸他可不想迟到。
景玺眨了一下眼, 脸凑过去不要脸贴了贴谢清风:“我都是你的人了, 你要负责。”
谢清风嘴角抽了抽, 再抽了抽:“什、什么啊, 明明没有……”
景玺叹息一声:“原来昨晚上……到底是我错付了啊。”
谢清风一把按在他脸上, 把人推开:“胡说什么, 我怎么不负责了?”
景玺:“可你都没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分。”
谢清风表情一僵:“……”不是心照不宣算是默认了吗?怎么就没给了?
景玺幽怨瞅着他:“不说出来的名分, 谁知道呢。”
谢清风:“行行行, 你是行了吧?”
景玺得寸进尺:“我是什么?”
谢清风张嘴就要说,但在景玺直勾勾的目光下, 莫名舌头打结, 耳根也有些热, 声音压得很低:“咳咳,嗯嗯那啥。”
景玺:“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到。”
谢清风瞧着紧闭的窗帘,风大个鬼啊,但很快恢复淡定,坦坦荡荡一本正经道:“恋人。”
明明昨天对店员说这两个字时格外坦荡,这时候却莫名烫嘴。
景玺终于心满意足,嘴角扬了扬,然后在谢清风不自然的目光下:“那我现在是不是……能行驶一下男友的权利?”
谢清风:“??”
景玺眼神乱飘:“比如……每天的早安吻、午安吻、晚安吻。”
谢清风:…………
接下来一段时间,谢清风开始忙碌教授的新项目,景玺则是老老实实开始了白天去公司,晚上当家庭煮夫的日常。
但每天经过他的“友好协商”得到了每天至少三个亲亲。
当然,这是周一到周五,周六日不用去学校的时候,他可以谋求一点别的福利。
郝吉鑫一开始只以为他们分公司只是小打小闹,只是等第一季度报表出来,他震惊了。
景玺最近春风拂面神采飞扬,走路都带风,等来到公司看到郝吉鑫在发呆,稀罕瞅了眼:“你家破产了啊?”
要是真的破了,看在他对国师这么尽心的份上,他可以帮他家起死回生一下的。
郝吉鑫无语:“能不咒我家吗?”
景玺:“这叫关心,关心懂不懂?”别人想要他关心,他还不乐意呢。
郝吉鑫却是把报表扔给他:“我们公司赚大发了!厉害啊!相信用不了一年,怕是能在C市一飞冲天!”
景玺无所谓,他要什么小金库里没有,但不得不说,如今在圈子里,旁人见到他都说一句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等以后他和国师的关系被人知道,绝对配得上国师了。
这才是他更关心的,其余的……无所谓。
景玺却是想到另外一件事,他和国师的生辰只差了两个月,眼瞧着过两天就是国师的生辰,他准备了五个方案。
但不知道是不是挑花了眼,他自己倒是不确定哪个更好。
所以想了想,他朝郝吉鑫勾了勾手指。
郝吉鑫还正恍惚着,看到他这招小狗的动作,翻了个白眼:“干嘛?”
景玺咳了声:“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郝吉鑫本来还正双眼无神,这个开口,他顿时精神了:哦呦,这开局他可太懂了。
“有个朋友啊?你这朋友怎么了?”郝吉鑫上下瞧着景玺,不怀好意,下一刻又警惕起来,这厮不会有钱飘了要干坏事吧?
景玺还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郝吉鑫看透了,低咳一声继续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的男友要过生日,他给准备了五个方案,但一时拿不准,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郝吉鑫愣了下,随即精神一震:朋友的男友?生日?
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他虽然看出大师和这厮不对劲,但没确切听大师提起过,也只是他猜想。
但如今这……竟然被这么证实了?
不对,大师要过生日了?他算了算,还真的是!
最近这几个月太忙了,竟然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
郝吉鑫迟疑一下:“都哪几个方案啊?”
景玺坐直了身体,不太自在,他也是要脸的,木着脸尽量当成局外人把五个一个比一个豪华版的方案说了一遍。
尤其是第五个,他稍微美化了一点,总不能把□□国师真的坦坦荡荡说出来吧?
郝吉鑫却是越听嘴角越抽抽,差点没能绷住表情。刚开始前三个他还能理解,情侣餐厅和包下整个游乐场或者弄个露天海滩生日趴他想想还算是不错,景总以前没给人这么办过生日宴,能想到这已经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