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生后被迫当了好人+番外(117)
万一搞不好都会被宗门剔除名字。
郁作清还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看着牌匾上的规则一一细品。
不得不被这些规定所惊讶。
怪不得剑道大会能将比赛地点每年设置在这个地方,似乎也不无什么道理。
切磋武艺定然会有落下风的人想要夺回名声,若是因对方的一时脑热损失一个弟子,选拔的意义就得不偿失了。
郁作清看着看着,不免觉得这种东西还真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
“公子可是郁作清。”
一位身穿蓝色衣衫的小厮上前。
郁作清低头:“正是。”
那小厮得到回答,手指向自家公子的地方:“我家公子想要与公子聊上几句,不知愿不愿意赏脸。”
那名公子举杯痛饮,对着郁作清友好笑着。
郁作清看着那人面孔。
自己应当是不认识的。
他起身走过去,洋洋洒洒坐在那人的旁边:“有何事?”
郁作清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的人。
坐落无声,动作虚沉。
郁作清挑眉朝后靠去,这人没武功,应该是那位弟子的陪同,今日同他有交集的弟子只有林游。
公子没想到他这般痛快,双手捧杯:“舍弟多有得罪,还望莫怪。”
果然,他猜测的,没错。
就是这哥哥看着还像个人。
郁作清犯不着记着这种东西在心上,放在门口那几脚已经治好对方的嘴,但他要是再犯,自己当然不会就着。
“说笑了,舍弟的模样都快忘记了。”郁作清没好气道。
公子面色一凝,赔笑得收回手:“郁公子说话还真是直接啊。”
郁作清不相信他突然找自己除了这些废话再没有其他东西所言,直入正题:“林公子就别打马虎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林微想好好找他聊一聊,谁想这人根本不会好好说话,心生几分怒意:“外界传郁公子形式大方,今日一见还真是,就是我听说郁公子和魔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你可小心点,别被人钻了空子。”
这句既是提醒,又是威胁。
郁作清这才收了性子,第一次正视这位林公子:“公子不怕幕后的人怪罪你。”
林微朝他身后看去,景仙君已经从山下走了上来,不便与他再言:“在下是想与公子合作,并无恶意,至于林游,还希望公子手下留情。”
他急匆匆离去,小厮跟在他的身后,大堂就只剩下来零零散散来歇脚的弟子。
郁作清算着时辰,走去迎接,嘴上还埋怨了几句:“不知师傅与他人聊了什么,许久才上来。”
景鹤与他待久,一听就知道这人又要有什么幺蛾子:“只是遇见熟人,聊了几句。”
郁作清一只手握成拳头,无力打在对方胸口上:“是吗,不信。”
随后由拳成掌,对着他胸前乱摸了几把,不由在心中遐想。
这手感很好,如往日一样。
他不免想到,要是他的师尊能给他生个孩子,那奶水绝对相当充足,养出来肯定是个大胖小子。
景鹤纵容他小心思,无奈轻摇头。
爱占他便宜,毛手毛脚的,很难相信这种人前世将魔界发展到人人害怕的阶段。
可能真的应了那句。
人不可貌相。
他们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内堂就有小厮前来登记姓名与信息,与小册子上的信息相互对应之后,带着郁作清一人去了内堂排队等候。
月落星沉(三)
走入内堂,郁作清淡笑黯然下来,总算是把他冰清玉洁的夫人糊弄过去。
他跟着那名小厮走入一间厢房,演武台中央已经有弟子开始进行初选,一打一分出胜负后,再进入初选区,等候下一场比赛。
小厮将木牌刻上名字后,呈在他手边:“公子,请打入一道灵力。”
郁作清如实照做。
木牌是根据灵力判断是否为本人而非他人替代,一道灵力盘旋在牌穗边,一点点渗透入木。
小厮看着木牌并无异样,取出册子写上他的序号:“郁公子是一千两百六十号,对手为三百四十号,叫号则上演武台,由那侧去。”
每个比赛者都在房间内休息,一眼朝外,就能将整个场地收入眼底,同样,为了更加方便进出,只要催动符箓,那门的转向会立即偏给演武台,再一推门,比赛者自然就入了场地。
交待完这些,小厮收拾好东西前去接待下一个人。
郁作清没了外人在身边,一举跳上床榻,呈大字而眠。
果然还是躺着舒服,这腰也不疼腿也不酸,斗法的时候才算有劲。
离他的场次还有一段时辰,郁作清不由想到景鹤。
他浅阖上眼,回想。
景鹤深居简出,这次跑到这种人多的地方应付那些前来的世家,除了有护他之意,怕是还多了一层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