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煜内心毫无触动，唯一有触动的是……

他想拿刀割开这些人的脖子。

但反社会人格者，也善伪装，尽管胡煜还小，但已然懂得伪装、藏匿自己。

不管内心多么渴望，他都忍了下来。

可忍久了，也有想发泄的时候。

这时候，他就会偷偷的杀死院长给他们观察的鸟或鱼。

可有一回这件事情被孤儿院的一位小朋友看去了，怕对方告密……胡煜制造了一场意外。

他掩饰的不错，没什么人发现。

随着渐渐长大，胡煜离开了孤儿院，也自由起来。

自由的好处，就是秘密可以更好的藏起来。

其实父亲和孤儿院两次，胡煜根本没什么体验感。

这两回情况，都属于意料之外。

头一回有体验感，是他搬离孤儿院一个月后。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有一双大眼睛，梳着马尾辫，笑起来有酒窝，对方暗恋他。

既然说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那么他就满足她。

算计好一切，抹消一切痕迹，胡煜拿到人生中的第一个标本。

因为体验感太好，让他迫不及待想进行第二次。

可是他知道这种事情，必须慎重慎重再慎重，否则警察们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他退求其次，把目光盯上一些动物身上。

比如说流浪猫、流浪狗，这些东西没主，大家叹息归叹息，但不会去探究怎么回事。

有了这个主意，胡煜自然做了。

内心恶趣味上来，他还故意把这些动物的尸体丢到一些巷子，去看人们看到这些东西惊恐害怕的神情。

每到这时，胡煜都非常的愉悦。

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又该是什么样子？

其实他这个为了杀人而杀人的人，不比他们这些为了欲望而杀人，还找一堆借口标榜自己的人坦荡？

“什么正常人，我看你只是选择了和你一样的人。”胡煜嘲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常人，不就是看不惯和你们不一样的人吗？”

张山:“胡煜，你的话有道理，但却偏了，我接受的了不一样的人，但前提，他人格没问题，也没有违背道德底线。”

“你跟我谈道德底线？噗！”胡煜笑的一阵一阵发抖，仿佛听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第523章 虽然他这人是变态了点，但话有理

“你这副高高在上的虚伪样子，搞得好像我杀人时，你没有帮过我似的，我是跟大众不一样，但我也从来没用道德标榜过自己啊，倒是你，张山。”胡煜顿住话语，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别说你是什么好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比我清楚，我这样的人是可怖，但你这样的人，就不恶心了吗？别告诉我，你到这种时候，要说自己是个纯真善良的人，那我会恶心的吃不下饭的。”

说罢，胡煜还做样子的呕吐了一下。

张山嘴唇动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

他继续用着自己的力量逼着胡煜，让对方敌不过自己的力量，节节败退。

“决定已做，你也别再废话，和我决出胜负。”

胡煜败退出三米远，跪在地上，整个人撑在武器上喘息。

张山拿着猎刀，迈动着脚步，一步一步的靠近着对方。

胡煜微抬头，眼神阴沉的看着对方，他知道张山劝不回来了，也知道今天他的命运……

恐怕凶多吉少。

其实从选择绑定系统开始，胡煜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今后只有两种，胜和败。

他很自信，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自信，毕竟这世间，最多的便是变故。

所以对于之后的命运，胜和败，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可现在还未真正的失败，胡煜自然还想挣扎一下。

万一他们产生变故？

张山这边劝不回来，他把目光放到那位看戏的人身上。

之前都未仔细看这个人，此时仔细看这个人，他觉得有些眼熟。

脑子里猛的出现记忆，胡煜睁大双眼:“是你！”

“是我但又不是我。”看戏的人笑着回答着他。

胡煜品味着他这句话，有些没品味明白。

他微蹙眉头，询问看戏的人:“你为什么选张山合作？我想我不比他差吧。”

“我的理由同他的一样。”看戏的人说，“你知道的，你不好掌控。”

“不好掌控？”胡煜念着这几个字，随后道，“这个意思，我可以理解为，你选择和他合作，是因为他更好利用？”

“挑拨离间不管用的。”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胡煜道。

“胡煜，你并不清楚我的身份。”对方说。

“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是什么身份？”胡煜问。

“系统的力量好用吗？”对方很突兀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