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樊尔教于昼比手势，两个人，一人用一只手臂，最后合成一个爱心。

老爷子处在中间的位置，黑着张脸，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爱心手势开了个头，接下来，樊尔从手臂比心，到手比心，还有四手合用，把老爷子包在里面的心……

总之这个合照，拍的狄忠国很有意见。

不过这个除夕，三个人过的很开心，甚至于这个春节，大家都过的很开心。

狄忠国嘴里说着嫌弃，但从春节开始，樊尔送他的那几套衣服，他天天穿。

出去玩穿，去聚会也穿，老朋友约见面还穿。

朋友圈秀，见了人秀，无时无刻都在秀。

现在老爷子有了一句新口头禅，就是：“看我身上的衣服，好看吧，我外孙女送的。”

下面，就是一阵嘚瑟的话。

他这秀的，那叫一个欠打，让樊尔感慨，没人敢打他，都是因为他的身份。

否则，这换个人试试？

春节，樊尔也就休息了四天。

从除夕开始，到初三，初三的时候，她回了趟老城区，去看师傅李德智。

初四开始，她就回到了忙碌的工作当中。

一开始忙工作，樊尔就接到了一条消息。

她之前搞得那个《选秀综艺》，陆续好几个人退赛了，而且都退的莫名其妙的。

樊尔问了这些人的名字，一翻资料，全部都是系统者。

但樊尔却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于昼，而是自己先派了几个私家侦探，去搜查一下消息。

樊尔给这几个私家侦探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们身上出现过的变化就好了，如果被发现，实在无可奈何，就直接报她名字，说她疑惑他们退赛的理由。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走就这么一大批，她好奇，很正常的吧。

差不多两个星期后，这些私家侦探，才给樊尔带回信息。

“洪管家，谢谢你了。”

长星办公室内，樊尔对着洪管家道谢。

洪管家摇头说道：“无事，小小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休假了，还让你帮我办这种事情，这是你的新年红包。”樊尔将一个红信封递给洪管家。

洪管家看着那个红包，也不客气，双手接过。

老板给的红包，一般最好不要拒绝。

“谢谢小小姐，我很开心。”洪管家说。

“还有一个，这个是老师的。”樊尔又拿出一个，递给洪管家。

洪管家愣了一下，笑道：“小小姐，你还给我爸封红包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父亲教给我很多东西，我尊敬他理所当然。”樊尔认真的说。

“我知道了，小小姐，这个红包，我会替你转交给他的。”洪管家道。

“我工作比较忙，除夕、春节那几天，去打扰你们家又不太好，不然我真想亲自去见见他，跟他唠嗑唠嗑几句。”樊尔叹气道。

洪管家：“没事的，小小姐，见面这事根本不算事，你想见他，给他打个电话就是了，我爸没我们那么忙的，他现在每天的生活，就喝喝茶、钓钓鱼。”

“这么悠闲？”樊尔闻言，慕了。

洪管家点头：“悠闲的很，我都羡慕。”

“行，那我有时间约他见一面，怎的也是过年，得见见面。”樊尔说。

“好，小小姐，那我就先回老爷身边呢？”洪管家问。

樊尔应声：“好。”

洪管家离开之后，将门关上之后，樊尔面色恢复严肃，将面前的文件袋给打开。

派私家侦探这种事情，樊尔交给了洪管家去处理。

毕竟她现在这种身份，亲自出面，并不太好。

而手底下，又暂时没有太相信和太靠谱的人。

这时候，还是得感叹一下，有背景真好，有外公真好。

文件袋打开之后，一叠照片，还有资料文件出来。

每份文件、照片上，都有标明身份，然后写到最近的变化。

樊尔一张张的看，看完这整整一叠查到的资料，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小时。

看完这些资料之后，樊尔此时只有一个心情，那就是凝重。

按照她目前所知的来看，这些退赛的系统者，应该都……失去了系统？

樊尔想到了那条短信，那条……应该所有系统者都收到了的短信。

这件事情……是发短信的那个人做的吗？对方已经开始狩猎呢？

樊尔大拇指掐着食指，眉头拧得紧紧的。

第361章 我几百万说花就花，我跟你分期付款？

“南絮，你进来一下。”樊尔拿起桌上的座机，一键转南絮外面的电话，对南絮吩咐。

南絮接到她的电话，连忙应：“好，我知道了，樊总。”

大概一分钟后，樊尔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