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51)
丁月再也看不下去,她干呕一声捂着喉咙出去。
不用想也知道那女子接下来会经历什么,或者说这样的事很常见,因为她们的身份,必须做着这样的事。
什么都没吐出来,可是丁月脑海中难受得紧,还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因为肮脏。
原来欢爱这件事不止存在于相爱的男女之间,互相不认识的没有见过面的男男女女也可以因为□□上的需要而被绑在一起。
丁月想起了卫霆和她,她甚至于还能回忆起那时候的感觉,她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丝丝的欢愉,这个念头让她不太好受。
她没有反抗已经是退让了,为什么还会感到愉悦?是她被同化了吗?
卫霆没有进去,见她出来的模样和自己预想的不差,他过去给她拍背,递给她怀中的手帕。
他此举是威慑警告,也是实力宣告。
就是要丁月知道,他是绝对的领导者,比起得到自由,臣服他是绝对的选择。
回去已是夤夜,宽大的马车行在坚实的土路上,车夫赶车的技术加上马车稳固的底座,车厢内很平稳。
丁月一直呆呆的双眼无神,她真的是被卫霆的这一招吓到了,脑子乱的很。
杀人诛心,莫过于是。
卫霆看她了好大一会儿,拿过身边的大袍围住她,叹息道:“月娘,你好好跟着爷,待在爷的身边,那些人的命运永远与你无关。”
她缓慢的抬眼,眼神聚焦看着他,腿忽地就弯了下去。
丁月真的是跪在地上的模样,她攥着男人膝上的衣角,哀求道:“卫霆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惹你生气发怒,你放我走吧卫大人。”
卫霆嗤笑一声,单手去摸她的脸,缱绻的笑道:“爷舍不得我的娇娇阿。”
丁月回去就发了热,人昏沉沉的叫不醒。
这是卫准第二次来给卫霆的“外室”诊治了,他无奈坐下,隔着一层手绢他手指搭在床帷之后人的脉搏上。
探着探着,本来还漫不经心的神情一滞,瞬间认真起来重新把脉。
卫霆看的心焦,“月娘怎么了?可是风寒还是其他的?为何突然就昏迷了?”
卫准的表情有点古怪,探了两次,都是一样的脉象。
“主子,喜脉。”
他愣住,“喜脉?”
“爷,的确是女子有孕之症,日子是三个月左右。您看,这一胎是留是去?”
正室无出的时候妾室有孕是后院大忌,卫霆不可能不知道他说的意思。
卫霆张了张嘴,那个“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你先下去,爷想想。”
“是。”卫准是会选去的,他是卫霆的亲卫,只在乎他一人的利益关系,旁人无论是谁都引不起他的同情留手。
他出了内院想了想,背着医箱去抓药去了。
卫霆坐在床边,眼神空飘的落到她的小腹前,那里现在还是平坦着的,不过里面有了一个小生命。
对于孩子卫霆是不期待的,只要父亲是他,受孕的母亲谁都可以,所以孩子也是随意的。
但是现在他的心是欢喜的,他想了,都说女子易心软,要是丁月生下了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念及着他父亲的身份而不想着逃跑,会想着和他好好的过?会不会心甘?
想到身份上,卫霆眼睛一眯,尚书府里的薛元音,是不是该给他的月娘让位?
意外
第二十七章:意外
丁月在第二日傍晚醒来,雀琵时刻注意着她,立马上前来搀扶她侍候着。
倚在床沿,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没见过你。”
“奴婢雀琵,前个月才回府上,夫人没见过奴婢也是正常的。”
她说话稳稳的,可爱稚嫩的长相却是个稳重的。
“清遗呢?她和我一起回来的,还有枝珮、筒茹呢?”
给她掖了掖被角,雀琵递给她一个手炉道:“回夫人,清遗在厢房,枝珮筒茹在外院做活,大人说了,您要是想她们回来伺候您就说一声,她们还回得来。”
丁月“嗯”了一声,安静无话,也没说要她们回来的事。
雀琵称职的立在旁边,呼吸声微不可闻,安静的充当木头人。
直到晚间她端来一碗汤药,丁月才察觉到不对,“一刻钟前不是刚刚用过药吗?这又是什么药?”
“夫人,是安神的药。”
碗口碰到了口边丁月又停住了,雀琵眼神镇定,好似真的只是安神药一样。
“雀琵,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什么药?你隐瞒着想干什么?”
她慢慢的跪下了,脊背直着,“夫人,确实是安神药,卫准医士开的方子,大人过了眼的。”
丁月“哼”一声,面上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