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太能卷了+番外(18)
说是这么说,姜娴也拿不准是被放过了没有。
皇后揽走了验收罚抄成果的活,到底是另寻机会折磨她,还是把她从容贵妃的黑手中捞出来,得看上交抄书的时候皇后如何发话了,也好让她就近揣摩一下这位后宫执行总裁的性情。
诸多思绪,姜娴懒得跟这缺心眼的说,只道风波过去了。
陈答应犹有余悸:“你昨夜侍寝,今日又得了晋升,还以为请安是耀武扬威去的,没想到都在这等着你呢。你也是的,拉着皇上不撒手,何必呢。”
更臊人的话她说不出来。
姜娴想到了,没想全。
她在后宫没有根基,除了皇上没人能提拔她,难得有机会侍寝,她岂能不使劲薅羊毛表忠心?也是加班习惯了,不想休息,而后宫这帮人就跟对家搞商战似的,摆出劳动法挑她加班的刺。
话到嘴边,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我爱皇上,舍不得他。”
升职加薪的,放心里就行了。
说出来的,便是她对公司非常有感情,她不会下班的。
陈答应一脸将信将疑。
她还没侍过寝,连皇帝长的是圆是扁也不晓得。
而这话过会儿传到乾坤宫处理政务的皇帝耳中,他收笔淡然一笑:“梁遇寅,晚点让姝常在来未央宫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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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下载祸水模板
建章宫请安那出,谢彻全知道。
前朝政事忙,后宫鸡零狗碎的事,原是不该归他操心的,那是皇后的责任,但他也不想做个眼盲耳聋的男人,梁公公揣得上意,便会在皇上小憩时,捡着皇上也许感兴趣的后宫琐事上报。
容贵妃气量狭小,爱使威风,他知道。
皇后表面贤德,内里咸鱼,他也知道。
只要不闹得太出格,谢彻统共一笑而过,这回却有点不乐意了:“朕何时叫水,也得归她们管?折腾得久了点也要拿出来议论一番,下回郭贵人刚抬进未央宫,朕掀开被子看一眼就叫水让她原样遣回钟粹宫,怕就合了她的意。”
皇帝阴着脸,伺候的宫人跟着垂首下跪,生怕被迁怒。
可没办法,他登基数年,根基却不算稳当,没有先帝乾纲独断的痛快。国君身上无小事,文武百官的谏言烦也把他烦死。要是顺着皇帝真正的气性来,上奏指指点点的都该拖出去打死,还他一个清静。
在这点上,他的愿望和容贵妃不谋而合。
可见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样人。
女人使性子不打紧,皇帝却不能轻易动怒发火,他要戒骄止躁,要做听得进谏言的明君,他高坐在上首俯视一个个低下去的头颅,却觉处处掣肘,活得不痛快。
谢彻的怒火在听到太监回禀的那句,出自姝常在之口的“我爱皇上,舍不得他。”烟消云散。
他看出来了,姝常在是个耿直脾气,因不是在京中长大,行事不够优雅讲究,带着点直来直去的江湖气,是宫里头独一份。
容贵妃脾气也直,可她是世家贵女,谢彻看到她时就想到前朝的云麾大将军。姝常在却不一样,她是有点谨小慎微在的,让人想要多宠她,怜她几分,想将她胆儿纵肥了,看看是会移了性情还是别有一番风情。
谢彻便多出几分兴致来。
“朕想起姝常在今儿说的,”谢彻闲闲提起:“真是个没规矩的,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看来在梅泽县当县丞是真清闲。”
嘴上嫌弃姝常在家教不好,却连人家爹的官职都记住了。
梁公公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轻易听出他的喜恶,笑着附和道:“皇上龙章凤姿,难怪姝常在对皇上一见倾心。”
被夸赞的谢彻淡淡一笑。
旁人听着有点脸热的赞美,皇帝是顺理成章地受下来了,还觉得差点劲儿。他想起昨夜姝常在明明被要得如海浪中颠簸的小舟,却仍不忘一句一句地夸赞他,那拼了命让爱意燃入骨的劲头,教他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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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又传了姝常在的消息长了腿似的传遍各宫,又因皇后免了下午的请安,宫妃只能待在自己宫里绞手帕。
郭贵人昨夜就没睡好,下午困乏得厉害,补了一会儿午觉,睁眼就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胸闷,没一会湿了脸颊:“我是哪里比不过姜氏?她凭什么呀?”
若是皇上第三天翻了旁人牌子,她都没这么难受。
郭贵人伏在案上痛哭了一番。
而这时候,从建章宫回到倚竹轩的姜娴正提笔罚抄——她是魂穿回这架空朝代的,挣到宫斗点数后第一时间兑换了书法课程,闲来无事就抄佛经,入宫后除了锻炼体力,学习轻功舞蹈,便是抄书。
宫女夏眠曾奇道:“小主是宫里难得信佛信得虔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