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直到一人朝东方青年望过来,“你的看法呢?”
被喊做伊尔的东方男子微微头,落在肩头的深蓝色发绳随之滑动了下。
有人为此侧目,看着这条发绳,心想对方怎么有了绑发的爱好。
“人。”东方男子的嗓音,说着纯正的英强调,犹如大提琴般悦耳低沉。
“伊尔,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趁机多换点好处,拿个人多没意思。”坐姿慵懒的红发男人玩世不恭的笑道。
东方男子没说话,之前问话的卷发中年绅士看了他两眼,然后挥手。
大门打开。
一个青年被推进来。
这是个一头棕黄色微卷发的西方青年。
他看到现场坐着的几人,神色有瞬间的慌乱,很快收敛,露出标准的微笑,张嘴
谁都知道青年是要打招呼,可是一个音调还没发出来,眼前血光四溅。
棕黄色卷发的青年表情错愕,在那么一瞬间还未感觉到疼痛,低头朝自己腰腹看去,发现其中的血洞时,他的眼睛慢慢睁大,血丝在里面密布,然后凄厉的惨叫在这个奢华古典的会客厅回荡。
青年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腹,惨叫着救命。
“救我!快救我,叫医生、医生”
在座几人都没有动,也没有谁开口。
他们看青年的眼神各不相同,却一样的淡漠,并未将他放过在心上。
若是现在来的人是青年家中掌权的长辈,还有让他们侧目的资格。光是这名青年,无法跟他们站在同一层次上。
阶级上的冷酷在此时展现得如此淋淋尽致。
“哎,老切斯特要高兴了。”红发男人叹气,遗憾望着气息逐渐虚弱的青年,摇头叹道:“这可是一批货,就这样保住了。”
在他的眼里看的仿佛不是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是一堆数字资源。
“伊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被他询问的东方男子这时站起来。
对坐在座的几人颔首示意后,提前走了出去。
路过地上青年的时候,青年朝他伸出手。
眼看就要抓到他的裤脚,途中像触电一样痉挛垂下,恰巧被东方男子踩在鞋下。
这次虚弱的棕黄色头发青年张嘴连惨叫都没发出,昂着头看着男子。
那眼神充满了愤恨又有着无限的哀求求救。
男子淡淡斜睨向他一眼。
那冷漠无情的目光将青年冻结。
男子脚步没有停下。
守在门口的仆人将双开门推开,弯腰恭送男子离开。
红发男人放下二郎腿,“我也走了。”
继他之后,其他人相继提出离开,没多久现场走的就剩下两人。
作为会客厅主人的卷发中年绅士抬起手。
仆人走过来。
“把他送回去。”
仆人点头,将地上已经失血到昏迷的小切斯特抬起来。
留下的那人开口道:“马歇尔,你不给他止止血吗?这样送回去,说不定还没送到老切斯特面前,人已经死在路上。”
阿道夫省略马歇尔冷淡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么两句话的时间,仆人已经把小切斯特抬出去。
阿道夫站起,“换个地方吧。”
他嫌恶的看了眼地上那一滩血迹。
斯维夫特多米尼克耸了耸肩,和他一起路过血迹时,笑道:“今天的伊尔心情不太好。”
阿道夫说:“那又如何,还是一点破绽不露。”
“他动手那一下,和自己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多一分都没有。”
“正如格雷尔说的,老切斯特还得感谢他,这是伊尔仁慈了。”
斯威夫特“哈哈”大笑,“仁慈吗。”他意味深长的说,“可不是谁都能像伊尔那样,仿佛被上帝祝福的运气,一样的伤势,小切斯特”
两人走在铺满地毯的走道上,话语逐渐远去。
“伊尔!”
吉尔伯特格雷尔追上前方的东方男子,红色的头发都随着他加快的脚步飞扬,和东方男子典雅到极致的禁欲截然相反,红发男人浑身散发着男性热烈荷尔蒙,一看就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见男子没有理会自己,吉尔伯特用清晰纯正的中再次喊道:“伽蓝!”
他走到和男子并肩的位置,挑眉笑道:“发生了什么,你心情这么差,连到手的好处都不要。要知道你只要在等一晚上,就能让老切斯特吐出那批货。”
伊尔,中名字为伽蓝的男子,也就是正在国内网络上被聊得火热的伽总。
对于身边热情过度的俄罗斯男人不看一眼。
吉尔伯特习惯了他的冷淡,不在意的提议道:“不如我带你去喝酒?阿道夫这个小气鬼不肯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