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的情敌之后(123)
宋玉负闻言,于是抬眼瞥了下。
然后回头一把将他捞到怀里,带着恶狠狠的意味:“真粗俗,别看,诅咒他的jj短三寸。”
薛怜愣了下:“???”
下一秒,他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结果放肆的大笑声惊到了那个侍卫。
侍卫听到不远处传来人的笑声,吓得连忙提上裤子,然后紧张又愤怒地看过来。
结果看见是皇上,表情立马转为惊恐。
短短三秒,一张脸上变换了五六个表情。
他扑通跪下来,大声喊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颤抖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薛怜见状,也止住了笑意。
抬头看向宋玉负。
结果宋玉负只是摆了下手,朝胆战心惊的侍卫道:“无妨,野外虫兽居多,容易染上病疾,下次小心一点。”
侍卫怔愣了片刻,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连磕头道谢。
然后慌忙离开了。
薛怜却还整个人愣在他怀里。
宋玉负低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宠溺地问:“怎么了?”
他微张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变了。”
“嗯,为你而变的。”宋玉负神色依然,“我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在想我会不会杀了他,或者杀了那些看起来也许该死的人。其实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杀他们,但是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就在刚才。”
薛怜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
“什么事?”
难道是刚才那个侍卫长的不错,他看上了?
宋玉负却说:“他跪下来求我的时候,哥哥的笑容消失了。”
“嗯?”薛怜后知后觉。
宋玉负便将他压在怀里,真心实意地说:“我想看你笑,不论是因谁而笑,但一定要开心地笑,知道么?”
他曾经确实偏执地认为,他的笑容只能是因自己而绽放的,也只能在自己面前绽放。
可是这朵花曾经被他困在无人的暗潮里,终日不见阳光,又怎么可能会绽放呢?
他要抛却自己的偏执和愚顽,给他足够的光辉。
让他活的惬意而自由。
-
木春围场的狩猎总共十五天。
第一晚回宫后,薛怜就全身累瘫了,打死都不想再去。
“哥哥怎么这么娇。”宋玉负笑他,还意味深长地添了句,“床上也是。”
薛怜脸色绯红,也不知道是狩猎累的,还是被他调笑的。
宋玉负去试了试汤池的水温,走过来给他宽衣解带。
他按住那乱动的手指,坚持自己来。
然而褪的只剩下单薄的里衣时,却见对方还站在面前一动不动,于是提醒:“我要沐浴了。”
宋玉负却笑着说:“我帮你。”
薛怜并不给和他商量的余地,指着门口:“出去。”
“那我就和哥哥一起沐身。”
说完,他也伸手去解开衣带。
不同薛怜,他下手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褪了个光。
“你……”
“怎么?”他偏头笑道,“哥哥又不是没看过。”
……
两人泡在汤池里。
池中的水温正好,消去了一身疲乏。
薛怜靠着池壁,想起白日里宋玉负活抓住的两只兔子,于是问:“它们还在吗?”
宋玉负亲亲他,嗓音温润:“在,我明天命人将它们养着,然后给你送过来。”
“太麻烦了。”他说,“直接今晚就下锅吧,我喜欢辣一点的。”
“……”
他本以为薛怜是看兔子可爱,才这么执着要抓两只的。
“辣的不行。”他不乐意了。
“可是我就是想吃麻辣兔丁。”
“嗯?”语调里满是疑惑。
薛怜的脑子里飞速想了想同义词:“……就是冷吃兔。”
“那也不行,我受不了。”
“你不吃不就行了。”
“我说的是……”宋玉负抓住他纤白的手,暧昧地笑了笑,“这儿受不了。”
薛怜手指动了下:“……”
半晌后,宋玉负还是妥协了。
将他从水中捞到自己腿上,蹭了下他的脖颈,说:“那就等会儿起来再吃。”
“什么意思?”薛怜挣扎了下。
他笑了笑,坦然道:“我馋了。”
说完,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住水色潋滟的唇。
厮磨了半晌。
薛怜感受着唇齿间的湿糯和暖意,忽然觉得心口一震。
震得他发疼,甚至开始痉挛。
他在水雾中缓缓睁开眼,只瞧见宋玉负鸦羽般的眼睫近在眼前。
他的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下,眼底出现了异色。
他伸出手,朝宋玉负身后的池台摸去。
然后握住了一支簪子。
下一秒,他一把推开情动不已的宋玉负,将簪子刺进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