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9)
因为地上的铁匠真的被雷噼的还在冒烟。
文冉躲闪了下,问:“他没事吧?”
一旁雪海的小弟笑呵呵的摇头:“没事,我刚才探了鼻息,好着呢,特别均匀。”
文冉心道要死的时候,没啥意识,唿吸也挺均匀的。
不过文冉可不想摊事儿,既然人家说好,那就好呗,熘之大吉比较重要。
小弟对文冉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们主子想请您吃糕点,不知……?!”
文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噼成黑炭头儿,头发烧焦,还一直在冒烟的人,忙说:“好,当然好,刚好我肚子有点饿了。”
身后小弟牵着文冉的马,文冉这个现代人心里,怕被讹诈的腹诽:“丫的在不走,昨天卖那点儿银钱都得折进去,有这顺坡不下,还等个鸟儿。”
进了茶馆,上了二楼,被请进了雅间儿门口。
文冉还想找个机会逃跑的,说:“这个,其实我没太多时间喝茶,我这青菜还没卖出去,我得去卖菜去,不然这大热的天烂了可就不好了。”
小弟忙道:“您进,菜我们给你卖。”
小弟将门推开,文冉佯装很是不放心的说:“哎呀!这卖货价钱你们也不懂,也不知道,还是我自己来吧,再说了哪有让别人请客,还得帮我买菜的道理。”
雪海坐这儿听了半天,摇着扇子,说:“进来吧,多少银钱,我现在就付给你,你就不用担心你那些青菜了。”
文冉想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呢,结果一眼看上一桌子五花八门的糕点,而且看起来都很精致,很有口感的样子。
文冉也不客气,还很大气的说:“既然君盛邀,本小爷也不是个扭捏的,洗手盆呢?”
小弟第一次听说,这吃茶前还要洗手的,但也按照他们主子的眼神吩咐,赶紧去端水去。
文冉洗过手,之后才动糕点。
没办法,自现代带来的洁癖,吃饭前洗手。
这几天,文冉还琢磨弄点沐浴露,香皂,洗发精之类的,这么长的头发,不呵护不得跟草一样吗?!
虽然文冉不喜欢打理,但大家都这样,剪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抓起关进牢房。
雪海本以为文冉会大块朵颐,饕餮模样,没想到,文冉看这些糕点时眼睛放精光,吃的时候却雅致有礼。
一点都不粗俗。
雪海赏心悦目的瞧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小口小口吃着,恰有品尝意味不住点头的认真样子,对这个人的兴趣更加不同。
雪海这几天得知文冉在哪儿后,查询了他自小生活环境。
本以为那样的生活环境会养出个什么样儿的随和人来。
万没有想到这个哥儿居然从小到大都是个泼辣的。
近日形式风格更加不同。
从他好友盼哥儿口中得知,文冉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家伙,现在却成了一个精心算计的人。
跟以前相比较,以前更加莽撞,现在更加精明,背后捅刀子,玩的更是在行。
而且还说这儿是他们的地方,他还有别的家乡。
这些都让雪海很耐人寻味。
突然的一霎,雪海看到文冉额头的红色印记一闪,仿有一道光闪过般,但也是一霎那。
雪海合上折扇,说:“不知你这额间印记是…?”
文冉咽下一口糕点,喝了口茶,用自己准备的帕子擦了擦嘴,说:“这个,盼哥儿说,我自小儿就有。”
雪海找到缝隙的插针问:“怎么还听别人说呢?你自己不知?”
文冉坐端正了,填了茶,说:“你都问过盼哥儿了怎么还来问我?”
雪海更是没有想到文冉会这么聪明,一下就能想到他之前做的功课。
文冉不等雪海问为何知道,便回答了出来。
“盼哥儿说他是我唯一的发小好友,这些天我也没有见到其他人愿意跟我那么进心交往的人,所以,最了解我的当属他。”
雪海融汇的勾了勾嘴角,道:“那你为何不知自己的过去?”
文冉喝了口茶,说:“发烧,什么都忘记了。”
雪海对文冉的敷衍回答,并未进心许多。
发烧,有可能让人失忆,但发烧能让一个人从病痛折磨中好起来,倒很是奇迹。
第5章:都给我滚《参赛,求枝枝哦》
文冉看了看雪海的眼睛,说:“你今日不会只是想要请我吃东西的吧?!”
雪海合了折扇,趴倒桌子上,贴近文冉近在直尺的脸,神情贪婪,带着鬼魅浮生的说:“当然不是。”
文冉端起肩膀探头过去,双臂压着桌子,垂眼看着雪海性感红润的嘴唇,舔舔嘴角,说:“我也是个不那么纯洁的,哥哥想怎么玩儿啊?可有好处?”
一唿一吸,昧谷神、气息交换流转,两人谁都没有逃了这神迷情往。
雪海赤裸裸的夸奖道:“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文冉纤细的手指搭在雪海性感微后的唇上,说:“我知道我美,但你也不赖,不如……”
须臾,文冉再一次贴近雪海几乎亲吻上,说:“不如你说说,要我来干嘛?”
雪海情深似海:“我欲与君相…知……”
文冉内心慌乱的一塌煳涂,面上确实一副风情的轻薄:“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你究竟何人?响马可没有这般才识。”
雪海贪婪于文冉的唿吸,情难自控的贴近,说:“那文冉又是何人?一届没读过私塾的小哥儿,居然会这么多诗赋?”
文冉对这个人还不是很能交心,毕竟只见过一次面,真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万一被利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现在,他馋雪海倒是真的,雪海馋他,也是真的。
文冉以前会很扣儿的连这样暧昧的机会都不给任何人,但现在,他觉得这个人,给他下了蛊。
但他还是告诫自己,只可以送一个吻。
虽然这是初吻,想想有点儿亏,但这个男人太他妈让他没有抵抗力了。
两人的嘴巴将将差距那么一毫米的距离时,门被推开。
门口的小弟尴尬非常,又怕被责罚,战战兢兢低下头。
雪海懊恼,文冉却讪笑的手指从雪海的唇上挪下来,在自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贴到学海的唇上。
雪海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很不舍这气氛,很想蛮横的将这个人抱进怀里,狠狠蹂躏,直到他这个笑换作情迷的呻!吟!
遇见他迷离的双眸,沾染了水汽,带着可求的望向自己。
文冉知道雪海在想什么,也清楚自己对这个人有多动心,但他还是泯灭掉自己的生理反应。
抹杀掉一切与欲望相关的东西,继续追寻他对爱情的理解方向,继续前进。
雪海深吸一口气,脸上笑容迷情都换成黑色。
“什么事?莽莽撞撞的?”声音都低沉了不止一点点,掉在地上都成了冰渣子。
小弟吓的低沉着脑袋,不敢抬头得说:“主子,菜已经送…卖出去了,马送去后院,店家给喂着呢,这是菜钱。”
文冉继续吃糕点,雪海压着火儿的点了点桌面儿:“放着儿吧,你下去。”
下人走后,门又关上,文冉颠了颠钱袋里的银子,说:“谢谢当家的帮忙,在下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好了,如果当家的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要告辞了。”
雪海从衣服里面拿出几个包裹来,是用红纸包裹着的,一个个小包。
文冉不明所意的看着桌上的几个红包,问:“你是在给我包压岁钱吗?”
雪海从中间剥开,言谈道:“这边是水果,这边是蔬菜,并且都是稀罕种类,就看你有没有那么能力种好他们了。”
文冉将所有的种子都收入囊中,出门时对雪海说:“我们有缘再会。”
当然这话是说给鬼听的。
他自然知道雪海整日让人盯着他,不然怎么会有盼哥儿一说,怎么会有今日的情动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