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5)
狗子追着俩人连咬带吠,幸亏俩人腿脚儿快!自小儿就练就了一身浪里飞毛腿,否则这会儿说不定就得狂犬病了!
前情回顾。
盼哥儿抱着鸡跟文冉被狗追,抱着东西那个铁定没有轻手利脚的人跑地快,更何况文冉体能一直都比他好。
盼哥儿将手里的鸡抛给文冉:“你跑的比我快,你负责它。”
文冉接过一个抛物线偏着飞过来的鸡,稍稍慢了一步,后边那狗吠着,一口对着近在咫尺的文冉后脚咬了下去。
幸亏文冉机灵跳了一下,躲过。
文冉险险躲过,骂骂咧咧,道:“大爷的你倒是给个缓冲,先说一声啊。”
俩人就这么被追到一处大山边儿,那只狗不敢继续追的跑回去了!
气喘吁吁的俩人趴倒在一片草地上,缓了一会儿,盼哥儿回头看文冉,发现那家伙将鸡压在身下。
踹了一下文冉,气都喘不匀的提醒说:“大哥,鸡,都被你压死了。”
文冉闷闷的,炸肺的赶脚,“别…别说话…,胸痛。”
盼哥儿摊躺在地上逗闷子,笑道:“你还胸痛,你有胸吗?哈哈哈哈。”
盼哥儿仰望皓月当空,可笑说道:“你说,天下间,哪有咱们这样儿的哥儿,哈哈哈。”
文冉趴在地上:“活,就要活个不一样儿,要不人活着多无聊。”
盼哥儿听着文冉没动静,调侃道:“那你要活啥样儿?难道你想要压着鸡活一辈子?哈哈哈。”
文冉爬起来,抱着被压晕乎的鸡,说:“鸡都比人活的好,你们这时代,人都未必吃饱,但是鸡可以,人家吃草子就能胖的流油,你能吗?”
文冉在盼哥儿脚踢了一下,道:“去捡树枝,咱们这就去弄死它。”
盼哥儿现在肚子都被跑空了,一马当先的爬起来去捡树枝。
篝火升起来,月亮已经西去,眼看着太阳就要升起。
被火烤的滋啦滋啦,流油的鸡被俩人合力从火堆里拨出来。
口水差点流出来的剥掉外面那层焦煳的毛。
文冉啧啧称奇:“这个焦煳的味道啊!让我想起我小时候,那时候村里只有那么一个孤儿院,好多孩子都被收养过来。”
文冉剥开焦煳得鸡毛扯了个腿下来,说:“那个时候孤儿院穷,能吃饱就不错,我们偷偷跑出去捡蘑菇,然后洗干净,放点盐,用白菜包起来,放在火里烧,就像这样,特好吃。”
文冉特满足这个味道,一旁的盼哥儿也扯了鸡腿吃起来,静静听着,都不怎么当回事儿,饿的啊!
文冉眼泪吧哒:“我觉得人活着挺苦的,但是后来想可能还有比我还苦的,我活着,我就要往前冲,看着前面的目标,但小时候的那个味道,还是值得怀念的。”
盼哥儿笑道:“不就是烤蘑菇吗?明早我就给你找几个去,不用感伤,咱们这儿多太平啊,野兽都没有,人心又不太坏,咱们有帅哥儿保护,别想那么多。”
文冉一口咬掉一大口不是很熟的鸡腿肉说:“嗯,这抱大腿在什么地方都不过时,等着我明日就打扮打扮,去勾搭他去。”
转而文冉又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儿呢,之前想起,又忘了,唉!这要长的丑,我就自杀算了,吃啥啥没有,要啥,啥莫得,还活着干甚!
带着一阵烦心,文冉吃饱了,躺在地上一觉儿天亮,篝火还没有烧尽,浓浓的浓烟翻滚着直冲云霄。
站在微微高的小山上,雪海每日的事儿就是早起欣赏风景。
可是,远远的,他看到浓浓的黑烟,心里很是不舒服。
于是,天命难违得过去看是谁在煞他的风景。
而此时,文冉早就爬起来了,是被冉冉河流声音吵醒的。
一天没洗澡,还在这大夏天的时候,这对一个生活在现代的文冉来说,这一点是很很很很不能接受的。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一天两遍澡,吹着空调,吃着小点心的主儿,现在倒好…!唉!
听见水声,文冉那个洁癖的心里顿时躁动,爬起来就往水流的地方冲。
立马忘记自己是不是要看看自己长神马模样儿,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瞬间清凉的水,沁透心脾,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文冉急吼吼脱掉外衣,觉得碍事儿,继续脱下一层。
唉!天意难违啊!
这边儿雪海刚到火堆边儿,还很嫌弃的看了一眼没那么大烟雾的灰堆。
转圈儿找人,忽听水流异常声响,望向河流。
一副奶白肌肤的人背对着他脱!衣!服!墨发及腰,柔顺的衬托着那副身材的柔美腰身。
衣服被忽略的甩到岸边,文冉钻进水里,正当雪海要进前,文冉从水中出来,甩起三千青丝夹杂着清水仰起头,这画面尽是在描绘他的倾城之美。
下一刻入眼的是文冉额头上的红色印记,还有那倾国的容颜。
雪海从未见过如此美艳之人,不住夸奖道:“真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上人。”
文冉是个现代人自然不会有惊慌失色这种情况。
文冉转回身跟夸奖他的人视线相对无怯色的轻佻浅笑,更另文冉心潮澎湃的是这男人,竟然是雪海,那张俊脸自是不必多言,更杀他的是雪海那双眸海里的潜在气魄。
文冉刚才只是想要逗弄一下这里的人,据他在小说中看,这里的人都很羞涩,本以为雪海会见他如此而羞涩躲闪。
没想到,这人的气魄,真…他妈的吸引人。
文冉坐回到水里,双手敞开搭在身后的石头上,道“谢谢夸奖,为了礼尚往来,我也夸奖你几句,作为还礼。”
雪海挥着衣袖,双手背到身后,一副心悦,愿闻其详得样子走到河边儿,坐在河边儿的石头上瞧着文冉。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文冉勾起一边嘴角,神情都透着妖娆霸气。
但看在雪海眼中,这个霸气,可有,可无,但可…妖。
雪海兴味的将诗句中形容的有些女化的词汇甩到一边,道:“可见这位小哥儿也倾心于在下,不如与我一道回我的寨子如何?”
文冉刚要答应,转个儿话头的功夫,盼哥儿跑过来,焦急的对溪水中的文冉喊。
“文冉,吴老二来退亲了,而且我娘找了我一个晚上,知道我不想嫁给表哥,我又说了近亲结婚的坏处,娘说了,不逼我,咱们可以回家了,哈哈哈。”
文冉将窃容转眼移动到雪海双眸上,笑道:“那还真是不巧,看来你我无缘。”
文冉毫无顾忌的从水中起身,赤裸相呈的悠然一步步上岸。
盼哥儿后知后觉的顺着文冉的眸光转头看身后,发现雪海在,下意识的急忙提起岸边文冉的衣服,挡住雪海得视线。
文冉穿了衣服,好像根本不在乎,大摇大摆走远。
盼哥儿,结结巴巴说:“虽,虽然,你是我们的大英雄,但是,但是哥儿跟男人有别,你不能这样看文冉。”
雪海给盼哥儿指指已经走远的文冉,盼哥儿顺着雪海手的指引方向看了眼,急匆匆的追上去。
雪海坐在石头上,望着文冉长发及腰的背影,越咂摸越觉得心痒,越想,越觉得这个哥儿很有趣。
特别有趣,及其有趣。
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有趣,又有味道的哥儿呢?
雪海饶有兴趣的从手袖中拿出折扇,摇摇微风过,心境似火烧,忍耐不能,雪海喊道:“君该知相思苦,怎忍抛吾去?”
文冉一身湿漉漉的衣服,但却是最为凉爽的,文冉转头给了雪海一个飞吻。
雪海望着文冉那倾国倾城的妖娆侧脸,心潮澎湃:“我会在找你的。”
文冉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盼哥儿瞧着走远了些,雪海不能听到他们说话时,在文冉得肩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你啊!一个哥儿竟然学会勾搭男人,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