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34)
文冉很精心的一点点对着各种成分量。
直到天渐渐暗下来,哗哗的水声传来,雪海问:“外面怎么了?”
侍女低着头,说:“回王爷,外面下雨了,秋雨还挺大的。”
雪海坐立起来,说:“用膳吧,在这么饿下去,胃会饿坏的。”
雪海走向认真的文冉身旁,文冉还在一个个认真的坐着雷管儿,已经摞起来很高了,却依旧在认真的继续。
雪海在跟超级认真一直都没有停下手来的文冉说话,站在原地的侍女,眼神艰险的看着文冉的背影。
用膳前,侍女将信鸽放飞出去,才进大帐给雪海布菜。
不过似乎不太用得着他,因为,饭菜上桌儿,文冉就挨个儿菜一样不少的给雪海夹了一个遍,碗都堆得满满的,别人想在塞点儿什么都不能。
雪海看着文冉一顿忙活,文冉夹完菜,笑嘻嘻的与雪海对视,说:“嘿嘿,吃吧,这个不喜欢用下一种,下一种在不喜欢,再换,不够我在给你夹。”
雪海对文冉的强行占有欲,回之以无奈宠溺的笑。
雪海照单全收,通通吃光,文冉得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白站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坐的侍女,文冉雪海:“小爷伺候的如何啊?舒心吗?”
侍女一直以来深沉的样子,突然有了不一样的神彩,绝对是恨之入骨,要上来揍人的样子。
原本文冉也只是搞事儿,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原本布菜是一个古老的习俗,文冉并不是太过于在意,但没有到插了一根天线,这根天线还有回放画面。
雪海别有深意的看着文冉,道:“舒心,文冉给我的,都舒心,就是,想你做的吃食。”
文冉咬着筷子,道:“吃的?我做的吃食多了,你喜欢哪种?”
问完,文冉次奥觉得自己脸红。
因为他看到雪海瞧着他咽口水。
文冉低头扒饭,:“不好吃,现在的饭菜好吃,快吃。”
文冉将自己面前的一盘菜推给雪海,雪海邪肆的笑着,盯着文冉夹了一筷子那盘菜,吃进嘴里。
文冉感受到雪海的凝视,抬头看雪海,文冉不是木头,当然可以感受到雪海时不时透露给他的兴奋情绪。
雪海嘴角沾了点油,一旁的侍女拿着手绢就要给雪海无微不至的照顾。
文冉站起来,捧着雪海的脸,一口亲上去,全场蒙圈儿,文冉捧着雪海的脸说:“看,干净了吧?”
雪海嘴角勾起窃窃的微笑。
文冉手指在雪海脸上摩擦两下,说:“看,是不是干净了?”
文冉突然发现雪海的脸上,他刚才摸过的地方,出现两道黑灰的火药灰在他的指腹下图的还挺均匀的。
文冉讨好的笑问道:“你们皇室的人被涂脏了脸是什么罪过?会被送去砍头不?”
雪海将文冉捧在他脸上的手拿过来,贴在嘴上亲了亲,道:“我本就是个闲散王爷,有什么罪过,哪儿用我,我就去哪儿,既是闲散,何来的罪过可言。”
文冉被雪海的真诚与亲昵给一下感染到了,神色都温情许多。
文冉含羞的在雪海嘴上啄了一下,道:“那我也要做个闲散夫郎。”
文冉温情,还不忘瞧一眼旁边的侍女,示威似的。
这一下没白看,那侍女恶狠狠的瞟文冉,文冉一屁股做到雪海腿上。
撒娇扁嘴,手指在雪海的嘴角抹了一下,说:“今天天色太晚了,我们明日就去山谷,将那些敌军用雷管炸飞他们。”
侍女,强行沉稳道:“公子,您的手还没有洗。”
文冉好像是才想起来般:“哎呀!我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一会儿我去给雪海洗。”
侍女怒斥:“你竟然敢直唿王爷名讳。”
雪海冷硬的说:“这个名字是我在民间的名讳,并不能算作直唿名讳,你可以出去了,遣人将给我备水,一会儿我要与文冉共浴。”
文冉跟那名侍女吐舌头,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孩子气模样。
侍女怒不可解的瞧着文冉,眼刀子都能把文冉给削成片儿。
侍女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什么都不能说,他只能听从雪海的吩咐。
女人走了文冉脸上的嬉皮笑脸顿时消失不见,沉下脸,说:“她不是侍女吧?”
雪海淡笑,夹了菜送到文冉嘴里,文冉不张嘴,转脸严肃,危险的质问邪恶的笑着,对雪海挑眉问:“我今天有空,方便问你一些隐私问题吗?”
雪海放下筷子,老油条似的面色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文冉勾起一遍嘴角,略显凉薄。:“猜永远都是猜,我想要听你说真实的,真…实…的…”
雪海喊道:“来人,上酒,我要好好跟我的夫郎好好喝一点。”
一名侍卫从门外抱着两坛酒进来,不过不是很大的那种,大概一坛子有两斤的样子。
侍卫放在桌上,雪海挥手,文冉从雪海身上下来,去倒酒,将两个碗都倒满,是的,那种古人普通人家儿的喝法,用大碗。
文冉今天要知道雪海所有的过去,以雪海的年纪,在这个年代,文冉要问个清楚,他不想跟别人一起共用一个男人。
雪海当然也知道文冉想知道什么。
一口一碗酒下去,文冉不在动,也不给雪海在斟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雪海喝下去,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也喝干了一碗酒。
这点酒,对文冉来说,也确实不算什么,以前混迹的场所,都是酒水横行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避开,跟女人喝,跟男人喝,为了应付,久而久之,文冉的酒量被练的也不是盖的了。
雪海明白文冉这碗酒喝下去的决绝,笑着给两人又倒了一碗酒,说:“你的性子太烈了,有很多时候是需要收起锋芒的。”
文冉嗤笑:“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的世界,从来都没有将就。”
雪海见拗不过文冉,便挑挑拣拣的和盘托出:“我是王爷,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父皇生前很疼哥哥,母后懦弱平庸,我也不喜欢整日被束缚在皇宫,可是!”
雪海说着笑容更加无奈起来,端了酒碗喝了一大口,抿抿嘴,道:“不做皇帝,就要注定一些东西是你必须接受的。”
文冉手指在酒碗边缘画着,问;“联姻?”
雪海点头,:“是蒙古部落的纳西公主。”
文冉神情更加冷,道:“你的意思是,你必须要娶她?娶了她,为了能够让蒙古部落满意,你还会与她洞房,生一个孩子?”
雪海勾起无奈的嘴角,道:“以前是这样想的。”
文冉的心跳的很快,但脸上却是冷淡的,以至于还有鄙夷,只是这个鄙夷不知道是给自己,还他妈的,给这个时代。
雪海抬起文冉的下巴,说:“我看到了你心里想的冷情,我是对你给予最大希望的,我希望你,能将这些人都干掉。”
文冉看了酒碗里荡漾出的波纹,说:“呵,我文冉从来都不会主动跟谁有瓜葛,也从不做单方面的买卖。”
雪海靠近文冉,盯着文冉的唇,说着轻飘飘的话:“那我们就作一场买卖,我来作这个东家,要死,我们一起。”
文冉眼睛眯了眯,神色染上嗜血的冷寒,道:“是你说的,骗我文冉的人,我不会容忍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雪海笑问;“刚才那名侍女,你打算怎么作?”
文冉实现没有半分却诺,还略带了些醋味,问:“她的背影应该不简单,你舍得?”
雪海的唇在文冉的唇边时不时的剐蹭而过,道:“她家里是个小官,但那个地方是一个比较要紧的要塞,太后很器重那里的人。”
文冉与雪海交换着带有酒气的气息,微醺的问:“应该不止吧。”
文冉将雪海一把推倒,按压在地上,揪扯着雪海的脖领子。
“为什么避重就轻,你是不是在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