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11)
文冉娘不在说话,咬着嘴唇,不承认,也不反驳。
另一位,他的父亲,可并不那么认同。
“你看上努就有说话权利?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你来就可以反驳我吗?你是谁啊你?”
雪海犹如一个诗者,仁立在夕阳下,道:“从你跟他母亲的照顾年限相比,你还没他娘对他的贡献多,在下不才是个小小的响马头子。”
小弟跟着后面,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神时不时瞧上文冉爹娘一眼,不怕别的,就怕他们的主子被伤着。
文冉爹娘,哭的不哭了,发脾气的不发了,天生对响马,山匪这一路人都是打心底里的惧怕。
他们没有什么是输的起地,他们的家人能活着,不被饿死,不被山匪,响马惨无人道的砍了就是好事。
一对夫妇呆愣愣的看着雪海,文冉娘怜惜的看着自己家哥儿。
不敢,但又不放心的说:“文冉,走,跟娘回去,听话。”
文冉爹却说:“不用管他,让他进土匪窝吧,也了了我一桩心事,那么大的人,也嫁不出去。”
文冉挑眉,:“您是想以后有个响马头子的夫郞婿,拿出去吹吹,在这十里八村中横着走吧?!”
文冉爹猜测游离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想法,依旧嘴硬:“我在乎你那点东西?你赶紧嫁出去,别等着吃干饭。”
文冉白眼儿,不明白,为啥这社会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谢谢你们七八天的一次投喂。”说完文冉就要进屋,根本不想跟这两人争辩。
雪海冷脸,说话都掺着刀子,:“都给我滚。”
转脸雪海就慢悠悠的跟着文冉进了那个小破屋。
文冉在洗手。
雪海站在门口,打量这个小土房子,问:“怎么被我的一句看上你给吓到了?还学会逃走了?!”
文冉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手指勾着雪海的下巴,不在乎,粗线条儿的问:“你喜欢我什么啊?大爷?”
雪海一把将人推挤到墙边,:“哪儿都喜欢,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文冉湿漉漉的手指挪到雪海胸前,扣弄着一点,听着雪海唿吸加重,说:“我不接受你的感情,怎么办呢?”
雪海神情忽然郑重的说:“我喜欢你,认真的,好好考虑一下。”
文冉嗤笑:“说这话的人多了。”
文冉从雪海手臂下钻出去,摘了一些菜叶子,在锅里熬,放了些盐,放了些辣椒油,虽然模仿火锅模仿的不到位。
可,想念火锅的味道,吃着他们就是一个味道!
第6章:文冉喝多了《求枝枝,求收藏》
雪海来到熬菜汤的文冉面前,佯装失望,说:“看来今日文冉心情不大好。”
文冉将盛好的汤碗放到桌上两碗,心情都写在脸上的,指挥雪海,道:“坐下。”
雪海挑眉,很是情愿的坐下,一旁小弟将带来的吃的都摆放在桌上,还给雪海倒了杯酒。
文冉看不下去,拿过来自己一口喝光,急赤白脸的说:“我最烦男人喝酒了,喝酒误事儿知道吗?臭男人。”
雪海一看这气性仿佛还不是全是他爹娘给的,难道…!被男人甩了?
想到这儿雪海就挺不是心思的,有难过。
文冉拿起来一块糕点塞进嘴里,觉得噎得慌,喝了口自己汤,说:“以前的男人喜欢偷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跑这儿来,还这德行。”
小弟给雪海又换了个被子,又倒了一杯。
文冉指着雪海:“你是不是?”
雪海不懂什么偷腥,什么红旗,彩旗,刚迟疑,文冉端起雪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一杯又没了。
文冉伤感了,酒劲儿也说上来就上来,眼睛都红了,说:“你看,你迟疑了,说明你有也不是好东西。”
小弟无奈,又拿出一个干净被子,给自家主子倒酒,小弟想要帮自家主子说话,:“我…!”
小弟的话音被雪海抬手制止。
文冉已经酒精上头,什么话都往出扔,一拍桌子,酒疯的笑起来,
“所以小爷连初吻都留着,去他奶奶的臭男人,小爷虽然喜欢男人,但小爷就他么不给,毛儿便宜不让他们占,哈哈哈,小爷就是这么拽,敢对我动强,小爷…”
文冉在空中比划出一个雷电噼下来的姿势,说:“咔擦,小爷用雷噼了他,咔擦咔擦。”
雪海听闻初吻都完好,一定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一定还单着。
雪海脸上的担忧飘走了。
想起了之前发生在文冉身上的怪事,想趁着文冉有些醉意,便问道:“你能驱动天雷?是怎么做到的?”
文冉笑嘻嘻的,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小狐狸上身,指着自己的额头,说:“我就不告诉你是这个的原因。”
说着文冉又端起酒杯,一口又喝了,苦着脸,好像要哭了的样子,扁嘴,委屈,挤挤没眼泪留下来的眼睛。
“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呢?以前是孤儿,这跑这儿来了,我有了爹娘了,却是那种想卖了我赚钱的主儿,唯一一个对我好的娘吧!还是个没有主见的烂好人,还能活?”
说着文冉又变成了大爷的一拍桌子,:“倒酒。”
小弟继续倒酒,说:“瞧这样子,是个酒后真言者。”
雪海心道,他的额间凤尾花是一个特别的事儿,不能传出去。
雪海厉色道:“你刚才听见了什么?”
小弟立即在一旁弯腰垂首,说:“小的什么也没听见。”
小弟擦擦冷汗,算计想着,怎么也要想办法留在主子身边,否则,像他们做下人的,知道主子太多事情,一旦哪日他们不受控制了,主子们就会以一个可以控制他们的方法解决后患。
项上人头落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做下人的不愿意听到主子秘密的原因。
听的越多,越难全身而退,但又要仔细猜测,不然揣摩不到主子的心意,又怎么在主子身边得到更多的打赏呢!
文冉从一边的小木凳子上跳过来,坐到沙发上,抱住雪海的脖子,搂过来狠狠在脖子上亲了一口。
“mua~,脖子赏给你,乖着点,以后还会有礼物,不乖,没有。”
雪海刚要搂上去,文冉扑倒在沙发上,要醉的睡着一样,还笑嘻嘻的拍了拍沙发,险些从沙发上掉了下去,说:“不知道吧?这个沙发,我变出来的,我的,你们这儿的人都没有,你们也不识货。”
雪海将折扇放在一边,要去扶着文冉,文冉像是有千里眼一样,明明眼睛是闭着的。
“不许扶我,我没醉,虽然酒喝多的人都这么说,但是,我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小弟心道,清醒到什么秘密都说出来了,您还是归顺了我们王爷吧,不然没人护着,你可能会扑尸荒野啊!
下一秒,说不让扶着的人,抱着雪海,将人压在沙发上,还拍了拍雪海:“乖,睡觉,乖。”
雪海被压倒,绅士手护着文冉,怕人掉下去。
小弟要帮忙将文冉挪开。
刚伸出爪子就得到他们王爷的冷眼刀子,小弟顿时收回多事儿的爪子。
就这么的被抱到天亮。
天亮后,雪海腰酸,小弟站的腿酸。
文冉起来伸了伸懒腰,睡的倍儿好。
雪海伸出手,道:“麻烦拉我起来,腰有点酸,腿有点麻。”
文冉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雪海被下人搀扶起来,整了一下衣服,说:“你昨日喝醉了,还轻薄与我,你还要跟我一起沐浴,昨日我没有答应,因为你酒醉,我不能趁人之危,现在你酒醒了,咱们可以更衣沐浴了。”
小弟:“主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不要脸的事儿你也干的出来啊!”
文冉尬的不知说什么好,干笑的拢了拢身上的破衣服干咳两声,:“咳咳,哈哈哈,这个,咱们在商量商量、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