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先生家的小王爷(509)
要是按照打下来就行,那一百六十州都有了。
得亏这些天竺年心情好,不然这种蠢问题问出来,保不齐被丢到几个新州的边境去“直接统治”。
口快的大臣也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涨红了脸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伴随着水利工程的推进,尤其是几个小型水坝的建成,一些消息陆续反馈回来,已经没有人再去质疑竺年这位太子的本事了。
等会议结束,大臣们离开。
宋萱把竺年他们叫住:“说说那个姜戈的事。”
之前姜戈跟着他们的船来又走,宋萱一点都没出面。
御书房里就剩下自己人了,宋果果坐了半天起来走走,也敢说话了:“奶奶怎么没去见姜六郎?”
宋萱直接抓起手头的一个物件要往地上摔,忍了忍还是放了下来,声音还是比平时要更高:“姜卓那个老匹夫绑了我孙子当质子,难道我还得客客气气招待他儿子?我不把那小子给宰了,已经够给面子了!”
宋果果惊讶地看着自家奶奶,再看看郑锦:“阿锦说,国家之间没有什么仇是一定放不下的,有能合作的地方就该合作。”
宋萱没否认:“是这个道理,所以奶奶就是关起门来发发脾气。姜国现在距离咱们大梁远,还不知道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远交近攻,确实是可以合作的。但是合作,不代表把仇恨放下。
譬如我们今天和大鱼国建交。我们今天于大鱼国有恩,也不能指望将来大鱼国报答我们。也许等大梁式微的那日,大鱼国会是头一个上门把我们踹下水的人。”
“啊!”宋果果听了宋萱的这番话,比当初听郑锦说话更为震撼。
尉迟兰难得像个真正的先生一样,语气还很温和:“不管是一个国家,还是自己个人,都不要寄希望于他人。自身的强大才是根本。别人不敢背叛你,只会依附于你。别人打不过你,到时候才会有堂堂正正的交往。”
这些东西对宋果果还稍微远了点,郑锦倒是听明白了,只是他年纪小,只依稀记得大人们谈过一段当初在姜国统治时候,郑家人谨小慎微的生活。
更多的月人并没有郑家人那么幸运,被欺凌到妻离子散祖业散尽的多得是。
缩小到一个家庭,要是为人懦弱好欺负,连自家兄弟姐妹都要把人欺凌到衣不蔽体穷困潦倒的。
宋萱没放弃问竺年:“所以,你就还能这么跟人称兄道弟谈笑风生?”
作者有话要说:糕儿 (?ω?=) :应该痛打弟弟。
果果⊙△⊙:???
糕儿(?ω?=) :奶奶怪我没打弟弟。
果果⊙﹏⊙:我不是你弟弟,你亲弟弟在京城呢!
糕儿˙ω˙:堂弟也是弟,凑合着打一顿叭。
(完)
第二百五十三章 普通小学 ...
这怎么能叫称兄道弟呢?
竺年觉得自己很冤枉:“不就是逗小孩儿玩嘛。”
这一下宋萱没来得及吭声,倒是尉迟兰在一旁说了一句:“姜戈快二十了,不小了。”
该注意的得注意!
噫!竺年觉得这日子没发过了,大怒:“你们今天都不准吃冰!”
年兽不发威,真把他当年糕!
御书房里所有人看他快步走开,也没人去追。
侍奉的内侍和文书在边上装聋作哑。他们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好玩,还用这个威胁人。
宋果果倒是想追来着,无奈腿短追不上。他刚到门口,他堂兄已经人影都看不到了,蔫儿蔫儿地回来问:“今天真的没有冰吃了吗?”
新京一整年都热,倒不是说完全没有凉快的时候。但不管早晚怎么凉爽,中午肯定是很热的,除非来台风。
但是台风对新京的影响也不大。新京的地理位置太好,从来没有被台风正面登陆过。附近的台风再怎么狂暴,也只会给新京带来凉爽的风和降水。
当冰淇淋被宋萱带回新京之后,就迅速风靡起来。
当地产糖,产水果,奶类会比较昂贵。
新京的大街小巷吃冰淇淋的并不多,吃各种冰糖水的特别多。
皇宫内,每天下午点心都会配备冰饮。
绝大部分大人好一点,小孩儿可喜欢。
宋萱看看孙子,再看看表情比他孙子更可怜的尉迟兰:“没了。不过你们可以去外面买。”
宋果果耷拉下肩膀,回到自己座位上:“算啦。被堂兄知道了,他肯定要更生气的。”
尉迟兰也是一样的表情,回到位置上埋头处理公务。
没办法,他家糕儿找了个借口躲懒去了,他得把工作都做了。
宋萱看他做事:“你别老惯着穗穗,也管管他。都三十的人了,还一身小孩儿脾气。”
尉迟兰就抬起头笑笑:“赤子之心,多难得啊。”
宋萱看他继续伏案工作,把两人能够分开的最后念头都给断绝了。
这个人对竺年的感情已经完全割舍不下。
她以前担心尉迟兰心思太沉,她家看上去傻乎乎的大孙子肯定拿人没辙,说不定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现在看来,竺年压根就不需要担心这些,反倒是该担心尉迟兰把竺年盯得太紧。
宋果果半懂不懂:“哥哥就是被宠坏的小孩子。”他就不一样了,他成熟稳重,才不想着不让人吃冰来打击报复。
尉迟兰不能对宋萱怎么样,还不能对宋果果怎么样吗?
他对小孩儿招招手:“过来,看看这些。”
他现在手头最重要的一份工作是海外十六州的水利铺设。初步包括两百三十座小型水坝,总长数百里的运河,以及包括堤坝、河道疏浚、桥梁、两岸水土保持等。除了这一些建设项目之外,还包括后期维护,人员配置,资金来源等等。
别看尉迟兰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做这些事情的团队前面的办公楼里占了一整层,还得在新京大学成立一个专项,分了若干小组,来配合相应的工作。
另外也不乏一些临时招募的人员,来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宋果果现在就是个旁听生,自诩已经完成了大学课程,也对政务有了不错的了解,但还很少能够直接接触到正正经经的重大文件资料,一听就跑了过去,然后就傻了。
尉迟兰像是什么都不知道:“有哪里不懂的就记下来,一会儿中午遛弯的时候我跟你说。”
宋果果看他态度温和,觉得他芳哥不是他糕哥那样小肚鸡肠的人,肯定不存在什么小心眼。
所以,为什么这些字他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就一个都看不懂了呢?
郑锦瞧在眼里,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
长得比他高有什么用,还不是不长脑袋?
他现在养分都长脑袋了,等等就能长个子了!
竺年很快听说了这事,背地里笑得不行:“果果还把你当个好人。你当先生,哪个不是脱一层皮?”
像他这种顽劣的学生,当年那功课是一篇接淹一篇,拖欠一点点晚上都要睡不着觉。
尉迟兰泡在皇宫的室内泳池里,见他笑就游过去:“你这不是好好的,哪里脱一层皮了?”
“都整个被你吃辣,还皮呢,没有皮!”室内泳池不大,竺年兴趣不大,跟着下去游了两圈就重新坐到岸上。
尉迟兰游了好几年,身姿也没这么好,只敢在心里面嘀咕:还真是水龙王。
竺年敏感地看过去:“你是不是说我什么了?”
“没有。”尉迟兰慢悠悠地在水里划,“我在想,你那些功课到底放在王府还是东宫?”
两边挨得近,一些不常用的东西,只是收了起来,也不一定放哪里。
“王府那儿吧。”竺年猜,“东宫库房可小,我们不是还借了老爹的私库放了点东西嘛。”
主要是他们常年不在京城,家里有什么送礼之类的事情,放在竺瀚私库里跟着一起送了。反正那里有专人打理,也省了一份东宫的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