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白嫩嫩香喷喷的小辣椒,这谁顶得住?
修重:“我心疼,下次受伤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温默感觉整个人都松快了,飘乎乎的。
“再说一遍。”
修重:“心疼。”
温默:“再说一遍。”
修重一本正经:“心都疼麻了。”
温默:“……”
两人腻歪没两句又亲到了一起,气氛正好,却被林清柏一通视讯给打断了。
温默沉迷眼前的美色,根本不管什么视讯,见修重转头去看终端,直接跨坐到他腿上摁着人亲。
修重理智挣扎了两秒果断放弃。
林老头的视讯什么时候都能接,但火辣又粘人的温默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终端短暂的平静后开始连接不断的震动,修重突然想起来,好像和林清柏约定过,会晚点跟对方说明情况。
忍痛拉开温默,修重伸手从椅子上拿了上衣给他。
视讯接通,林清柏脸色不太好看。
“分部没遭到袭击吧?”
“嗯。”
修重秒变公事公办的表情,“你的人去地下了吗?”
林清柏面色严肃:“情况有些复杂,他们暂时还没发现入口。”
修重:“有一个在教学楼顶楼,从升降梯直达地下,另一个在小区地下车库,不过现在这两个地方应该都不容易进去。”
趁修重接起视讯前,温默从他身上起来,穿好衣服坐到一旁。
听他们的对话,他把小蜜蜂录下的视频整理起来发过去:“具体位置和里面的情况都在这了。”
修重淡淡点头:“那些军火你应该能查到渠道来源,有结果跟我一声。”
在非军事基地找到大量军制武器,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能藏在那一个地方,也能藏在其他无数个地方。
这恐怕是为内战准备的。
“在这节骨眼上发现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林清柏点开文件看了片刻,捋了把自己半白的头发,“没几天了,他们会越来越疯狂,你们小心点。”
修重点头,正要挂断,林清柏突然盯着他的嘴巴:“你嘴唇怎么流血了?”
修重:“……嗯,被小野猫咬的。”
林清柏一愣,冷哼:“看起来要发炎流脓了,多喝点凉茶降降火。”
说完就挂了。
“他为什么不高兴?”温默整理数据,面无表情地问。
修重没责任的猜想:“可能老伴对他不够好吧。”
花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把今晚所有的记录整理打包发给修启。
修重总觉得那批军火很古怪,希望林清柏和父亲那边能查出点什么线索来。
处理完正事,温默又磨磨蹭蹭地贴了过来。
修重回过神,和他贴贴额头,有点低烧。
“你上次注射抑制剂是什么时候?”
温默想了半天:“从你卖我画那天起就没用过。”
修重:“……”
这不是好几个月了?
“以前有过易感期吗?”
问完,见温默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修重打开终端,“算了,还是问阿兹靠谱。”
阿兹的芯片里有记录着温默从小到大的体检数据。
听到修重的指令后,虎头阿兹调出一份体检报告,显示温默在八个月前有过一次疑似易感期的信息素指标上升,注射抑制剂后恢复正常,除此之外没有记录其他更多症状。
修重指着体检报告上的日期问温默:“那次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异常?”
温默:“怎么算异常?”
修重直接上网搜索alpha易感期时的症状表现。
情绪敏感,暴躁易怒,容易受到omega的信息素影响,极度缺乏安全感,想要得到伴侣的抚慰……
粗略看下来后,修重:“……”
除了个别,这说的不就是温默本人?
家用的医疗箱里就有检测信息素水平的仪器,修重干脆帮他测了一下,数据显示虽还没达到易感期的标准,但确实偏高了。
温默体质特殊,修重没敢给他用普通的抑制剂,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干脆到时候再问问两个爸爸。
修重起身:“先睡吧,明天打一支抑制剂就好了。”
关灯躺下,温默蹭过去摸他,被修重一把摁住。
修重:“睡觉。”
温默不死心:“再来。”
修重:“……你不是说手酸?”
温默:“再来一次就不酸了。”
修重:“……”
结束后,温默又贴着修重的脖子:“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修重:“…………”
温默不耐地催促:“快点。”
在他临近易感期的时候释放信息素,那不得打死一个才能收场?
修重扯过被子将人一裹:“我困了,睡觉。”
黑暗里,温默盯着修重看了好久,直到确定对方真睡着了,才不甘心地闭上眼,心里想着如果明天闻不到,就咬他腺体,大不了还100个亲亲,他又不是给不起。
第二天,修重醒来八点多,温默没醒,低烧还没退。
可能夜里发生了太多事,大家起得都挺早。
和叶云说明情况后,对方直接去实验室给温默现做了三支抑制剂。
“他现在人怎么样?”叶云把抑制剂递给修重,担忧地问。
修重接过来:“低烧,其他症状很轻微。”
说起这事,浮清接了一句:“小重,你有过易感期了吗?”
听到他这么问,叶云也很感兴趣。
这对他研究改造人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修重摇头:“我从来没有过易感期,应该和改造有关。”
上一世在改造军团里,他也不曾看到谁在注射抑制剂,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忘了还有易感期这东西。
浮清和叶云对视:“你怎么看?”
叶云托着下巴琢磨:“血毒的主要作用中其中一项是催化,理论上来说易感期症状会更加强烈才对。”
两人讨论了片刻,同时双眼放光地看向修重。
叶云:“来都来了,再做个体检怎么样?”
修重:“……”
回到房间,温默还在睡。
修重在床边坐下,取出一支抑制剂,床上的人立刻慢悠悠地挪过来躺在他大腿上。
“感觉好点没有?”
从修重开门进来温默就听到动静了,只是身体懒洋洋的不想醒来。
“睡完更累了。”
修重失笑,注射器对准他的手臂,把抑制剂推进去。
“睡觉本来就是体力活。”
温默把手臂缩回被窝,蹭蹭大腿接着睡:“你陪我。”
林清柏那里还没消息,修重索性靠着床头刷本地的实时新闻。
废弃学校和居民区突然爆炸果然上了当地热点头条,不少评论都表示对现状很不安,哪怕身在3区也有种随时会家破人亡的感觉。
他正刷着评论,突然跳出几条推送。
【和平党议员向国会提议扩编改造军团,计划未来五年内将beta纳入受体范围。】
【和平党议员此前提议加大3区的基本安全防护工作,增强民众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和平党主席贺振强在此前的公开谈话中表示,会大力推动慈善事业发展,关注边缘人群,让社会资源分配更加均衡。】
还真能见缝插针。
修重随意看了两眼,又去搜自由党的新闻,只有寥寥几个点赞。
这种政治新闻没多少人关注是正常的,可相比和平党相关的动态被疯狂评论转发,自由党这边就冷清了很多。
大选就在眼前,父亲这边为了支持率应该也会有动作。
温默的终端突然震动,他慢吞吞地抬起来往修重眼前递,自己跟条死狗似的,躺着一动不动。
修重划开看了一眼,微微拧眉。
“是王润。”
闻言,温默睁开眼。
发进来的消息只有一句话——我可以找到你的双亲,见面详谈。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