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写文系统后我称霸星际(188)
桑唯打了个哈欠,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只觉得觉得他们吵闹:“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啦。”
知还率先开口。
抢到了送唯唯离开的机会。
见桑唯没有反对,斯温德勒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听审讯室里面的问话。
许之鹤锲而不舍,“荀先生要承认这个婚约吗?”
荀谌轻描淡写:“殿下认为,决定权在谁?”
许之鹤面色微变。
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桑唯不想要解除婚约吗?
许之鹤用挑剔的目光来回打量着荀谌——
好吧。
挑剔如他,也很难在荀谌外表挑出一个缺点。
至于内在。
许之鹤忽然一愣,忙垂头给桑唯发消息。
[荀谌身体有疾,嫁过去要守活寡的。]
无意间扫到虚拟屏幕的荀谌眼皮再次跳了下,“……”
太子是怎么活这么大又没被打死的?
很快。
他又看到了桑唯的回话。
[啊?不是还有科技吗?]
桑唯有一瞬间是懵的。
但仔细想想,这又不是现代社会,这是星际,可以装一个机械的。
只看荀谌想。
他还可以装两个三个……装个触手都行。
就是没办法生孩子而已。
但花样多的很呀。
怎么会有人为这件事发愁?
桑唯觉得,可能自己不是男人,所以不懂这种天然的自信。
许之鹤完全误会。
以为桑唯的意思是,完全不在意荀谌身体有没有毛病,反正可以用……咳。
他面色忽然一红。
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和未成年聊了什么话题。
啊!
可恶,都怪荀谌!
许之鹤狠狠瞪了荀谌一眼。
却见荀谌眼睛虽然看向审讯室内,但面色却有几分不自然。
“……?”
·
教廷的事情桑唯并不知晓。
她回到学校后。
就出现了两个看似是教官实则是战士的保镖,一路护送桑唯回到学校。
不知道的还以为桑唯犯了什么重罪,被逮捕了。
洛洛伦军校的出入制度也前所未有的严格,前段时间因为星兽潮结束刚刚撤下去的空中信号塔又重新支起来。
——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监测到。
俨然步入了战时状态。
学校论坛有想要讨论这件事的。
但帖子根本没办法发送。
虽然督导和教授安抚了大家,但大一新生仍然有点发慌。
为什么是大一新生呢?
因为学长学姐们经历了星兽潮的战乱,对这种模式除了抱怨两句以外就坦然接受了。
上学期的习惯还在。
捡起来还能用用。
桑唯倒是没有收到任何影响,依旧如往常一般吃饭上课码字。
为了安全起见。
扶矢暂时住到了她的房子里面。
——扶矢在桑唯家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和知还是同一个房东,据说还是知还引荐的。
导致扶矢对一分为二的太子印象颇有几分复杂。
毕竟对方是皇室。
但知还……好像挺厌恶皇室?
总体扶矢还是讨厌皇室的,单单看历史就不可能对皇室有任何好印象。
要知道。
当年皇帝和一群贵族哄里卡尔族治病的时候,也是如此的体贴入微,没过多久就露出了狼子野心。
扶矢晚上和桑唯通讯的时候还问这件事。
“要不要回一份礼物?”
毕竟看起来背后牵扯的是势力问题,唯唯这么厉害,万一志向是去圆桌会议,这会儿和知还过分亲近,多少有点提前站队的嫌疑。
桑唯:“您看着来就行。”
“不用顾忌我,您想和谁玩儿就和谁玩儿。”
扶矢嗯了声。
她又聊了些今天发生的小事,之后又想到桑唯对誐、卟懂好像很感兴趣,于是便主动提起这位作者最近的更新。
“你有看‘风流教皇’的最新章节吗?”
桑唯:“……”
她简直脚趾抠地。
比姬书屿当众朗读狗血文,当初念出狗血文名字的是什么?
是你血缘上的母亲亲口问你,你觉得你写的狗血文如何!
桑唯头皮发麻。
“看了。”
扶矢虽然觉得未成年看这些书籍有点不太好,尤其是教皇这本,性张力都拉丝了,不是在解咒就是在解咒。
但鉴于桑唯马上就要成年,又极有主见,她选择试着了解对方的兴趣。
“我也看了,唯唯觉得男女主最后会在一起吗?”
现在看来。
阻碍好像很大啊。
桑唯:“会的吧。”
她不喜欢写悲剧。
但现在只想快点跳过这个话题,免得以为两人之间聊狗血文成为常态。
“我这边还有作业要写。”
“对了,您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在花园种一些您喜欢的花。”
扶矢想到那光秃秃的花园。
说了句好。
顿了下,又为自己争取亲子时光,“我们到时候一起选花,一起种,怎么样?”
桑唯:“好呀。”
切断通讯之前。
桑唯说,“您不用强迫自己喜欢狗血文,我们只聊聊一天发生了什么就很有意思。”
您的患者中没有出现扶矢的名字。
桑唯最初以为扶矢是里卡尔族的原因,但后来看到了邓星厘的名字。
她没有基因病。
但出现了“精神力开发”这一项。
由此可以得到哪怕是拥有治愈能力的里卡尔族也会成为她的患者。
但扶矢没有。
她不喜欢狗血文。
不喜欢还要勉强喜欢。
桑唯以前不喜欢这种人,觉得不够坦诚,此时却隐约窥探到试图和女儿建立共同话题的无私母爱。
系统:【你要认妈妈了?】
桑唯:她本来就是。
她没有再多谈这件事,开始了今天的码字。
【……
贝尔德唤我母亲,又说一见钟情。
我手足无措。
教皇又在对面冷冷看我。
他一定觉得我很虚伪。
一边说要贝尔德断绝关系,一边又黏黏糊糊不肯舍弃。
我心中不知为何涌出一股委屈,抬手喊,“帮帮我。”
教皇脚步不停。
从我身边离开,面色冷的结冰。
我:“……”
那股委屈彻底涌了上来。
因为解咒。
我的人生天翻地覆,我最初的人生愿望只是想要平平稳稳过一生。
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高奢皮鞋。
我抬起头。
教皇又回来了,他抬手拎着贝尔德,“回家。”
我抿抿唇。
一言不发的跟上去。
有种,其实教皇就是出来找我回家的,错觉。
……
贝尔德是装醉。
此时被教皇拎回去,反而真的有点想吐。
酒水在肚子里咣咣当当。
脑子里竟然也晃荡出了些画面。
像是……
父亲和薇薇安在……缠绵?
贝尔德脸色更红。
他怎么会想到这些画面?
真是太罪过了!
借着醉酒表明心意已经是他做的最大胆的举动,现在怎么还在想父母床第之间的事!
荒唐!
贝尔德在心中怒骂自己是畜生。
但很快又浮现出其他记忆。
薇薇安抱着他亲吻。
亲切唤他,甜心,亲爱的之类的场面,更多的时候是叫名字。
难道他真的喝醉了?
竟然出现了幻觉?
贝尔德被丢到了床上,头磕在坚硬的床头,嘭的一声,他惊呼出声。
我心生歉意。
因为要拎着贝尔德上楼,所以我搭了把手,放他在床上的时候,我没调整好角度,导致贝尔德撞了下。
“你没事吧?”
贝尔德捂住脑袋,却呆呆看着她,“没。”
我沉默。
不会撞傻了吧?
还好贝尔德没有那么脆弱,他只是有点醉。
我放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