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74)
沈水北早就疯了,也被一并送进去。
初阳一直不怎么管他们,吃喝也都由下面弟子负责。这天却破天荒的进去呆了个把时辰,出来后对夏长留道:“我想把濯濯送去中原。”
夏长留不解。
初阳走到坐着发呆的濯濯面前,问:“你要去哪里?”
濯濯愣了片刻,才慢吞吞道:“找弟弟。”
初阳:......
他拍了一下对方的头,背对着夏长留,隔了好久才咬牙、恶狠狠的:“还有呢!”
濯濯想了想:“......回家。”
初阳得到想要的回答,肩膀一下子泄了力,却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轻轻的“恩”一声,似乎在跟自己达成和解。
他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不会抚摸濯濯的脑袋,表达安抚的方式就是拼命揪对方头发,简直要把头顶揪秃。好在这会儿濯濯不会打他,只仰头静静看着。
自顾自揪了一会儿,忽然道:“我不能白送你,你要帮我最后一个忙。”
濯濯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瞧着十分冷漠。
初阳不以为意,对夏长留道:“先生也做个见证吧,免得他日后不认......他一点都不讲理的。”
“我这里没有家,也没有哥哥,你找错人了。”
“不过我可以送你一个家,但是作为代价,你要接替沈山南这个名字......以后我就是沈水北了。”
“沈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你砍成那样,我还怎么报仇,怎么给参阐门洗刷罪名?!”
“你要记得杀了我,让所有人都知道,”初阳吼濯濯:“记住了吗!”
濯濯茫然,初阳又要拍他脑袋,他却吸取经验已有防备,侧头让过:“记住了。”
初阳:.......
悬着的手打在肩膀上。
濯濯那么霸道又自我的人,怎么能被他拍第二次头。
他阴晴不定是出了名的,此时也一样,前一刻还在吼,下一刻就又沉默了。
沉默良久,回头对夏长留道:“他答应了。”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我去捉一个人,先生等我回来。她手里有天人残烛,好像能蛊惑别人......篡改记忆。”
“沈山南不好当,要吃很多苦的,我怕他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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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边的剧情终于结束了
下一章回归正文~
你们不觉得初阳长大以后变得有涵养多了吗,
小时候整天凶巴巴的,逮谁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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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贺敬之五天了
“都是这样的,不是我无理取闹哦。”
院子里大树下,小少爷用发带将袖子绑在身后,边做木工活儿边叽叽喳喳:“凡事要公平才行嘛,说抛铜板就抛铜板,立起来的话今晚你就可以自己睡!”
沈山南支着脑袋坐在一旁,围观他强装“公平”实则难掩得意的脸,摸出一把铜板随手一抛,叮叮当当砸在石头上、树根上,各个立得笔直。
小少爷:……
小少爷的脸瞬间扭曲,疯狂打补丁:“说错了,摔、摔碎才可……”
沈山南轻轻歪了下头。少爷打一半的补丁噎住,突然嗷一嗓子,站起来愤慨指责:“你作弊!”
……谁在作弊?
少爷理直气壮的把自己气的要死:“你看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想分房睡了!”
沈山南:…….
少爷表演坐地撒泼:“啊——你嫌弃我,我好难过,我孤独啊呜呜——”
沈山南被他吵得脑仁疼,只能将人抱回怀里。少爷上半身欲拒还迎,下半身一屁股坐下去,其用力之猛、之迫不及待,活似千斤坠投胎。
结果就是太猛撞到了丁丁,脸瞬间揪成一团。
啊——嘶——
猛男原地飙泪!
可恶!南南的腿为什么这么硬!
可是必须忍住!!
他脑子里演了一出孟姜女,脸上悲痛微笑,以为自己笑出了云淡风轻,实则沈山南看他狰狞的脸,只能默默转移视线装瞎——平时也不会这么硬的,谁让他自己坐的那么凶?
条件反射,没办法。
少爷小心翼翼的调整姿势,把骑在南南腿上,改成“娇羞”的斜坐。
顺便娇羞的低头埋进肩窝,开始疯狂蹭蹭。沈山南被他蹭的痒痒,伸手挠他的下巴,像是在挠一只猫。
这只猫还能翻肚皮。
他工作了一个上午,本来就头晕脑胀,被挠一会儿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沈山南抱着他小憩,还没半个钟头,边澜鹤跟晨昏定省似的准点抵达院门,而后熟练的避过沈山南让他保持安静的石头/铜板/树枝等等。
“还睡呢,小猪吧。”边澜鹤夸张的做出这个口型。
沈山南居然觉得有点对,但是必不能承认,不然被少爷揪住小辫子发作,那种贴在耳边,潮湿的、黏糊糊又委屈的声音......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边,拢着自己腰的手被下意识放在对方最喜欢的位置。
从尾椎骨侵袭而上的酥麻仿佛再次出现,短短时日,身体竟似记住了被填满的感觉。
沈山南刻意没有清掉那些残留的液体,此刻却仍觉得空空的。不是痒,也不十分严重,只是总令他不自觉想起那些灼热的、黏连的东西。痉挛的软肉似乎有自己的记忆,不论是那些挤压着强行撑开的形状,还是盘桓的青筋与血管,都记得一清二楚。
边澜鹤莫名其妙被杀意冲了个跟头,瞬间将凳子搬离他们十丈远,但是为了赚钱,他忍了!!
硬是等睡足半个时辰,沈山南手上用点力,按在穴位上,夏知之便自然而然的清醒过来。
眼睛都没睁就开始拱白菜,直到听见边澜鹤假咳,他才顿了顿,侧过头迷茫的看着对方。
边澜鹤:“酒楼开始施工了,你不去盯着?”
夏知之反应好一会儿,才问:“我盯着干嘛?”
边澜鹤无语,你不是说你是什么总工程师吗?
夏知之打个哈欠,道:“非要我操心的话,还花那么多钱请老师傅干什么,有问题再来找我,没问题就让他们按着图纸来,我会去检查的。唔,就过两天吧。”
边澜鹤批评他赚钱不积极,被他用你这种大龄单身狗懂个屁的眼神逼退。
对方走后,夏知之伸个长长的懒腰,郁闷:“先生怎么还不出来呀。”
三天了,整整三天,夏长留的院子闭门谢客,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山南也在想,才三天,不知道贺敬之能撑几天,希望不要太废物。
果然是伤口不长在自己身上就不会痛......
因为贺敬之这两天都不在,军营里不知得了什么消息,几位军师都显得心不在焉,夏亭抓紧机会跑了回来。
杭州还没消息传出,夏亭生怕自己亲娘给自己整个大的,这段时间都坐立不安。昨晚还跑来商量,说自己会跟着无忧王的队伍去围剿锦绣山庄。
看着弟弟天真烂漫说“那辛苦你了”的脸,夏亭一阵愧疚:知之长大了,要独立面对狂风暴雨,哥哥不能再事事都保护你了。
然后毅然回去收拾行李。
如此又过去两日。
这天早上沈山南似有所预感,天没亮就起来了,坐在窗前出神的看着屋外。
等少爷迷迷糊糊爬起来,软体动物似的咕噜过去,他就将人提溜起来,仔细洗漱完,套上最好看的衣服,打扮的像个报喜的金娃娃。
被一圈兔毛围住的小少爷:?
沈山南郑重地按了按他的头。
莫名感觉接收到什么奇怪使命的少爷:???
他没来得及问出什么,外面突然“轰隆”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