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114)
沈山南也没挣扎,他似乎有些失神,连脚步都乱了,显得有些趔趄——虽然主要还是为了迁就前面那个丝毫不会武功的。
“嘭”地一声,房门被狠狠拍上。
院子里黑衣卫们跟宿锦面面相觑,一阵诡异的沉默。
宿锦:“就,要不,那个伤我看看?”
黑衣卫纷纷涌上:“劳烦。”
他们也不是等闲之辈,闪得快,大多擦伤罢了。
对于这种无辜受害高危人群,宿锦向来十分有共鸣.......直接掏出随身带着的伤药,在院子里给他们擦上了。
结果没擦两个,一群武功极高耳力也贼好的人,就听见房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喘息。
絮絮低语,沉闷的撞击,和压抑到了极致的喘息。
宿锦:.......
黑衣卫们:......
出于对止凉山庄二少爷的名誉之忧虑,黑衣卫们夹着宿锦跳墙跑了。
本就是来试探提离开的宿锦:此地不宜久留!!
感觉身心都受到了莫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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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少爷气出了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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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的存款水平怎样,我感觉我工资也没低到哪里去,魔都平均水平。。。可是月光就很离了个大谱!
而且不买化妆品,不买衣服,不买装饰品,不充游戏
我的钱到底哪里去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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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好汉快收手吧
“先生,先生!”
炉子咕噜噜冒气,屋子里弥漫着苦涩的药味,几乎令人喘不上气。
春末一进来便被呛了个哆嗦,捂着鼻子走到闭眼休憩的夏长留身边,轻声叫他:“先生,探子回来了。”
夏长留“恩”了声,却不睁眼。
他半躺在炉子旁的藤椅上。无忧王财大气粗,雪白的狐裘铺满椅子,他整个人都陷在厚厚的毛皮里,显得眼下青黑更明显了。
春末心疼极了,当下就要出去让他继续休息,然而夏长留忽然道:“带他过来。”
春末依言退下。没一会儿,带进来另一个身着朴素的中年人。
夏长留不说话,中年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安静垂首站着。
“说。”片刻后,夏长留道。
“是,”中年人言简意赅:“天龙峰南下,集结下属一十七峰、剑门、南疆圣教、临渊阁、华山四派及十数江湖门派,意图围剿‘龙门教余孽’。”
“途径太原,武林盟不能阻。”
就这架势出来,岂止是不能阻,武林盟几乎要被架空,边澜鹤这盟主名存实亡。
以边澜鹤的性格.......
“边盟主亦率众一同前往。”
中年人平稳续道:“边盟主日前传讯,天龙峰剑指汉中——参阐门旧址。”
说罢,递来一封密信。
边澜鹤与夏长留本就是旧识,当年能坐上盟主位置,也不乏他暗中相助.......这些都是旧事了,如今恍然数年过去,边澜鹤依旧还是那个啰里啰嗦的边澜鹤,就连通风报信,都这么废话。
夏长留听见天龙峰行迹都没皱的眉头,在看见边盟主狗爬字写了满满两页的瞬间蹙了起来。
“边盟主言道,天龙峰下属‘惊风岭’往西北去了。”中年人道:“意图不明,需得警惕他们找止凉山庄的麻烦。”
重彩跟随无忧王军队前往西北并不是什么秘密,星朗受伤,因在城镇之中且事发突然,他们虽然封锁了消息,却也没有真的严肃处理,毕竟这位还不够格。
知道的人不多,但不代表就没人知道了。边澜鹤是夏长留告诉他的,那么天龙峰......
可惜边澜鹤千算万算,费力将这信送出,却没料到夏长留已经离开军营,这会儿都快到杭州了!
而星朗仍受不得长途奔波,重彩为了照顾他,未曾与他们一同出发。
“去信。”夏长留的面色微变,甚至似乎.......并不在意。
从头到尾,他在意的不过只有沈山南,这没由来的关注着实奇怪,但谁又敢探究?
出了屋子,中年人总算呼出一口气,刚才都快憋死了。
“就这么通知么?”他迟疑道:“不用加急?”
他虽不知细节,可长留先生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医治的,如果普通驿站传讯,到地方肯定赶不及。
春末:“如何嘱咐,你便如何行事罢了。”
目送中年人离开后,春末的脸色才微微变了,他自小跟着夏长留,对对方的行事习惯早已熟稔,心知先生此举不过是做个样子避嫌,难道是要放弃止凉山庄那两人么…….
……..
光天化日之下胡闹半天,叫水时少爷嗓子都是哑的。
寇思应声进来,夏知之支着腿坐在床边,眼睛红肿,手指不停揉着太阳穴。
这种事不能边哭边做的,这不,头哭晕了吧。寇思十分淡定的想,唉,少爷真是,怎么就不吸取教训,让人操碎了心。
他现在经验老足了,方才就已经安排厨房备好补身的药膳。天气虽然热起来了,可这么胡闹,还是很容易感染风寒的。
硕大的桶氤氲着热气,夏知之向来不要人服侍沐浴,于是寇思也随着小厮们一同出去,并没有什么担忧——
夏知之坐在床上,懵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他好像也许似乎抱不动南南。
以前都是南南自己进去洗,其实也不是抱不起来,关键是这桶壁着实太高…….
夏知之回头看着陷进被子里、额头还沁着汗的南南,轻轻的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泄愤。
揉了一手汗,床单都是湿的。
夏知之只能先将他转移到榻上,让人把床单换了,给他擦擦身。
沈山南身形匀称,肌肉矫健而不虬结,基本属于让少爷看一眼就得血脉偾张型的。此刻腹部却高高隆起,衬着依旧修长的身体,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又似乎十分和谐。
夏知之不由自主的贴近那片隆起,眼中流露出痴迷。
好在他还记得正事儿,手下也有分寸,没真的伤到,翻腾好久才给南南清理完毕。
“少爷。”寇思小声叫他:“要换水么?”
之前准备的水都快凉了。
夏知之摇头让他出去,深呼吸几口,一头扎进凉水里清醒清醒。
清醒完,顶着一头湿脑袋唤来西凉。
“不必等了。”夏知之:“明日出发。”
西凉愣了愣,应下。
夏知之又问:“方才.......大家没事吧?”
西凉连忙答道:“有几个擦伤,都已处理完毕。只是还没有领罚,属下这就——”
“不用,”夏知之连忙道:“原是南南心急,情况特殊,算不得你们护卫不当。”
被一个盲人用碎瓷杯震了全场,黑衣卫自己也觉得怪丢人。按照惯例,西凉作为这群黑衣卫的首领,理应带着被擦伤的几人一起领罚才是。
夏知之又说了几句,给了药膏,才让他离开。
天很快黑了,少爷正将沈山南叫起来吃晚饭,他爹就风风火火杀了过来。
夏长风一肚子恼火,开口就要质问,却被沈山南的模样堵住。
儿媳妇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但从不知道原来儿子能禽兽到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放过人家的地步.......
夏长风手指哆嗦简直说不出话,脖子都围好了又有什么用,这嘴、这脸边上,手指上都是牙印!这都是什么,老子生了条狗出来啊!
夏知之赶紧将南南塞回房,好不容易骗他说自己是要去求医,才将人安抚下来。
“我要带南南去的,正巧武林盟有事,我去帮个忙卖个好,也方便边盟主给我介绍神医,”少爷说到这里时脸色阴了一下,好在他素来形象过关,没人注意:“要是有危险,我怎么可能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