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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家犬+番外(19)

作者:吃一口椰冻 阅读记录

我太阳穴突突乱跳,又跟带小孩一样把贺征揪了回去,按回床上,倒了一杯水喂到贺征嘴边。

贺征咕噜咕噜喝完,我问他还要不要,这老小子竟然摇了摇头,“不喝了,不能喝了,再喝醉了……”

说完,他哐当一声又躺回了床上,打起了呼噜。

……

这不是已经醉了吗?

做完这些,我已经累的满身大汗,回到我房间的时候,门没锁,我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抬眼一看,微弱的月光透过那宽敞的阳台洒了进来,夜风吹拂的纯白色的窗帘宛如海浪一般翻涌。

而沈温安静的坐在阳台前面的小桌子前,交叠着两条修长的腿,捧着一小袋核桃仁正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外人看起来大概优雅又矜贵。

在我眼里看来,就是狗在吃我辛辛苦苦剥的核桃仁,晦气。

懒得看下去,我别过脸就跟没看到沈温一样进了浴室洗漱。

沈温坐不住了,瞬间站起来,快步朝浴室走来,我及时的关上了门并且反锁。

沈温被我关在了门外,我挑眼从微微能看到模糊轮廓的浴室磨砂门望去,沈温气的直跺脚叉腰加走来走去。

我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拧到最大,舒舒服服的冲澡。

洗完澡,我懒得穿衣服,往腰间裹了条浴巾就出去了。

我没想到沈温这么锲而不舍,出去的时候,沈温双手交叉抱胸靠着浴室外面的墙站着,一脸不高兴的盯着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被沈温抓奸在床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

沈温眼底漆黑,问道。

“我扶贺征进房间了。”

我绕过沈温,道。

“扶他进房间需要这么久?还有,你跟他喝什么酒,喝到大半夜才回来?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

沈温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宛如炮弹一般一连串问个不停。

我听的头疼,忍不住转过身来,对沈温道,“小温,我们虽然签了合同,但合同上没说我们可以互相干涉对方跟谁在一起,或者是和谁干什么,你知道吗?”

闻言,沈温骤然停了下来,他用一种很不敢置信的眼神皱着眉看了我好一会,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轻吐了一口气,道,“周闲,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啊。

以前的周闲永远不会让他最疼爱的小温有半点不愉快,也舍不得对他的小温说半点重话。

可我现在已经累了。

我懒得再迁就沈温了,不过,沈温不依不饶的会很烦,我只好努力扯出个笑容来,伸出手摸了摸沈温的脸,敷衍的哄他道,“小温,我有点喝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好吗?”

沈温看着我,眼底一片漆黑幽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我已经很累了,我把嘴角垮了下去,放下手,转身朝床走去。

我实在太困了,刚躺在床上眼皮就重重的沉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旁边的床垫微微陷进去一点,紧接着,一个裹着寒气的高大身躯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我没在意,直到身后一抹炙热的坚硬抵住了我。

沈温从我身后搂了过来,气息有些急促的扑打在我颈间,附在我耳边,沙哑着嗓音,带着些难得的欲望,道,“周闲,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慢慢的睁开眼,眼底满是疲惫。

我挺想问问沈温,是云锦书没有伺候好他吗?还是说云锦书那个小身板这么不耐操?让他如此退而求其次的跑来找我这个老男人疏解欲望?

第25章 你爱我吗

我没反应,沈温就当我是默认,低头亲着舔着我的耳朵,试图撩起我的情欲,那炙热急促的呼吸落在我耳边,可我身子依旧一片冰凉。

太恶心了。

一想到沈温很有可能刚刚才从那个云锦书的床下来,我就恶心到要反胃。

沈温体温升的很快,紧紧的贴着我,滚烫到我难以忽视,我厌恶的皱了皱眉。

沈温大概沉迷于情欲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难得温柔的亲吻着我,大手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游离。

在床上做尽水磨功夫,这一点也不像是他。

要是换了以前我大概还会觉得开心,现在我只觉得不耐烦。

不过,拒绝倒不至于,我一个老男人,又老又难看,年轻有为的上市公司老板这样细致的伺候我,我也不吃亏。

“周闲……”

沈温一边嗓音沙哑的低低的唤我,一边从身后伸出手来抚慰我至今还没有半点反应的下身,那慵懒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沈温手上的动作格外的细致与温柔。

我也是男人,再恶心沈温,被这样摸也会起生理反应。

不一会,我的身子逐渐的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跟沈温一样急促,在那修长的手指挑逗下,我难以忍耐的像煮熟的虾一样弓起了身子,绷直了脚背,嘴里发出了难堪的呻吟声。

“你跟贺征怎么介绍我来着?”

沈温今天在床上话特别多,我听的特别烦,不想听,他又非得咬着我耳朵逼着我听,我只能仰起头奋力去听。

“邻居家的弟弟?”

沈温冷哼了一声,泄愤一样进来,我几乎快要被对半劈开一样,疼的气颤。

沈温不管不顾,继续咬我耳朵,忿忿不平的道,“你会跟邻居家的弟弟做这种事?”

他就跟要泄愤一样,把我耳朵咬的生疼,手还往我腰间拧了好几把,要不是我腰疼的要命,我肯定一脚把他踹下去。

我一点也不理解沈温到底在气什么,要不然我要怎么向贺征介绍他,交往八年的男朋友?

还是偶尔上床的炮友?

这说出去能听吗?觎兮

我想说话来着,只不过那些话到嘴边却被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折腾的变成零碎沙哑的低喘。

而沈温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趴在我的耳边一直在笑,滚烫的气息扑打而来,声声醉人酥骨,“他们都说,上年纪了会性冷淡,我看你倒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敏感,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来一直对我第一次上你的那一天晚上念念不忘……”

我宛如在云端,意识飘忽,甚至于来不及思考沈温刚刚说的是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喘气。

见我没反应,沈温恶劣的低头轻轻咬了咬我脖子,像小孩一样不满的抱怨着道,“那时候的你喝醉了,特别好玩,还会哭着让我慢点呢,现在每次上你的时候,你都不吭声,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在自己快要断气的喘气声中听到了沈温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我肺都好似快要炸了。

沈温的话逼迫着我不得不的回想起当年的那些不堪。

就在沈温跟我表白的一年后,沈温上了大学,暑假他从大学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我和工友聚餐,我喝的一滩烂泥,是工友打电话让沈温接的我回家。

我酒后犯浑和沈温上了床。

至今那段记忆还死死的刻在我脑海里。

我被我当成弟弟养了八年的沈温上了。

如果不是那一晚,我大概永远不会和沈温在一起。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阴差阳错,可事实就是,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我心都快要裂开了,疼的浑身发颤,牙关都在打架。

我抬眼望去,沈温闭着眼,微微忍耐的皱起眉,大滴的汗水挂在额角,表情是那么的情难自禁。

沈温无论何时都是完美,英俊的。

我曾是那么的深爱这个人啊,爱到付出了所有。

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

我忽然大脑空白了,意识逐渐的模糊,眼神慢慢的涣散,那一瞬间,什么都不再去想,任由那一股热流涌进身体。

身子渐软,时而像漂浮在水面上,时而又像濒临渴死的鱼,奋力的仰头,抬起下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企图寻找到些许水源。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不受控制的伸出了双手抱住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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