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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龙傲天剧本改崩了(57)

作者:酒千觞 阅读记录

萧雅离开酒楼,路过衙门时,远远看到萧如琢正押送一名粗布衣裳的男子入内,过了一炷香时间才出来,那衙役还满面笑容地递给他一份赏银。

师兄这是捉到悬赏令上的人物了?萧雅握了握拳,不行,总不能自己和许疏楼一起给三师兄垫底。

她再次行动了起来。

这次倒是运气不错,刚拐上一条长街,便看到一妇人半蹲在菜摊前挑选稍稍新鲜的瓜果,一中年男子也蹲下拿起一只番瓜细看,左手却悄然探入了妇人放着铜钱的篮子里。

萧雅这才悟了,贼人下手,未必会挑偏僻小巷。

她立刻冲上去将其按住,那妇人惊了一惊,听萧雅口中喊着捉贼,才恍然向她道了谢。

“无需客气。”萧雅把男子押去了衙门,此人并未出现在悬赏令上,好在衙役们在男子身上搜出两只钱袋,证明萧雅所言非虚。

萧雅这才想到,缉拿贼人,要让衙门关押,得拿证据,要么能在其身上搜到赃物,要么待会儿得让在场的路人帮忙做个证。

她有了经验,信心满满地再次出发。

期间又遇到萧如琢一次,两人交流了下经验,却始终没再见到许疏楼。

终于发现许疏楼的动向时,是在夜里,长街之上,行人逐渐稀少,有个男人哭喊着迅速跑了过去,然后是一个举刀的女人,远远缀在后面的是一队夜间巡逻的衙役。

这奇怪的组合引得经过的人纷纷围观,萧雅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女子竟是消失了一下午的许疏楼,她手里还举着一把不知哪里搞来的大刀。而缀在最后面的衙役嘴里喊着:“兀那女匪!速速将手中的刀放下,停止追杀前方的百姓,休要在永平城中造次!”

也有衙役喊着:“前面的大哥,撑住,我们这就来助你!”

许疏楼纵然遵守着不使用灵力的限制,但也即将轻松把人追上,此时闻言大怒:“你们看不出来他才是劫匪吗!”

衙役们齐齐沉默。

……这还真看不出,我们一般默认被追的是受害者,追人的才是劫匪。

而且您举着刀,一副要谋财害命的架势,前面的男子又在边跑边哭……

许疏楼掷出刀柄,准确击中男子的背,把人打得扑通倒下,又拾起刀一刀钉在男子脖颈边,几乎把他吓了个半死,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衙役们,用温柔的语气斥责男子道:“不许哭了,你看,害得大家都误会我了。”

第44章

多情爱天下

一行衙役终于喘着粗气追了上来,口中叫喊着:“放开刀柄,向后退开!”

许疏楼提了刀,用刀尖一指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温文尔雅道:“各位官差大人,你们误会了,这刀是适才从此人手中夺来的,我身为守法良民,如何会拿着这么危险的东西招摇过市?若吓到善良百姓们可怎生是好。”

衙役们狐疑地看她一眼,见她主动把大刀奉上,连忙将这把砍刀收缴,男子立刻呜咽着扑了上来寻求保护,抱住带头的衙役不肯放手。

众人眼神里的怀疑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许疏楼叹气,正欲逼迫男子为自己证明清白,刚迈上前一步,那男子立刻喊道:“快带我回衙门!我愿意去坐牢!”

带头的衙役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一转,干脆地一挥手:“把两人都带回去!”

这边厢追杀的动静将萧如琢也吸引了过来,和萧雅站在一处围观了全程,此时哭笑不得地开口拦阻道:“官差大人……”

“是你们?”衙役神色稍稍和缓了些,眼前二人今日向县衙中扭送了几次贼人,帮了他们的大忙。

“是,”萧雅站到许疏楼身边,“这位姑娘和我们是一道的,我可以作证她的确是一位……守法良民。”

衙役看向男子:“那他哭什么?”

许疏楼信口胡言道:“兴许是悔过的泪水吧,我刚刚稍微与他讲了些为人的道理。”

“……”

萧雅嘴角一抽:“这就是你的经验?衙役们都不认得你,难道你这个下午一个贼人都未曾捉到?”

“捉到了,只是一趟趟送人太麻烦了,”许疏楼笑道,“我把他们囤起来了。”

“囤起来了?”萧雅困惑,这倒是新鲜,只听过民间囤菜囤粮,倒是第一次听说有囤贼的。

一行衙役将信将疑地随着她来到一间民间小院,这院子与县衙竟只有一街之隔,是一对儿老夫妇的居所。

许疏楼推开房门,给他们展示床榻上那上下叠放着的十余人:“看,一串儿。”

衙役们目瞪口呆,只见这十余人被绑得结结实实,他上去一拉扯,才发现这些人被用绳子系成一串儿,绳子尾端还被人逗趣似的打了个吉祥结。

“这、这是?”

许疏楼得意道:“我找到了他们的窝点。”

“怎么找到的?”萧雅想了想,懊悔道,“是了,既说了是个团伙流窜过来,总该有会合地点的,见到正偷窃的贼人,不该打草惊蛇,而该跟踪他去,我早该想到的。”

“我倒是跟了一个,对方十分警惕,挤进了人多的铺子,和众人混在一起,我明明记清了他的穿着,结果一错眼他竟就不见了,”萧如琢有些惭愧,“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以修者……以我的耳目,居然也会跟丢。”

有经验的衙役道:“这些人跟踪起来确实有些难度,他们在铺子里一进一出间,可能就已换了件外袍掩人耳目。姑娘你却是怎么跟上的?”

许疏楼拍了拍那一串贼人:“其实我是注意到一位老伯一个人买了很多饭菜、熟食,待他离开后,我问了店家,得知他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家仆,觉得他的行为有异,才顺着他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结果一进门就被包围了。”

她原本是在观察贼人交接动向,那些人偷了钱袋并不会一直放在身上,攒上两三个便会想办法转移出去,她想把这张网整个端了。却意外注意到了那位老伯,倒是省了力气。

包围?衙役一怔:“姑娘可受了伤?”

“没有,多亏我跑得快,”许疏楼拍了拍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衙役正欲安慰,却听她继续道,“不然差点被他们逃了。”

衙役把到嘴边的关切咽了回去,公事公办地问道:“那对老夫妇呢?”

“老人家受了惊吓,我让他们先去了医馆,”许疏楼帮忙解释了一句,“是贼人们拿了妇人威胁,才使老伯不得不听任驱使。”

衙役明白她的意思:“我会如实上报,这对儿夫妇在城里住了很多年了,一向老实可靠,连县太爷都知晓的,姑娘无需担忧他们会被为难。”

衙役们准备提着那一串贼人离开,此时那绑人的长绳却已然打成了死结。

见衙役看过来,许疏楼摊手:“我本来把他们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可惜他们一直在蠕动。”

“……”

这场比试,自然是许疏楼胜了,余下二人中,萧雅以一人之差惜败于萧如琢。

天色已晚,那城中的东来顺食肆已然关了门,三人干脆爬到屋顶,借着月色下酒。

许疏楼拿出白日间打包的两坛子青梅酿,喝光一坛后,她本想借着去买下酒菜的机会自觉消失,留这两人月下共饮。却被萧如琢叫住,他说自己知道哪里有深夜开门的酒肆,自告奋勇地离开了。

屋顶上只剩许疏楼与萧雅二人,酒意正酣间,后者突然开口问道:“张师叔他……他临死之前,是清醒的吗?”

许疏楼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张白鹤,怔了怔,颔首道:“是,他走得很坦然。”

萧雅倒了一杯酒,洒在地上:“……那就好。”

借着这个机会,许疏楼反问道:“你觉得范阳、范芷诛杀张师叔,究竟是奉了凌霄门门主命令,还是他们自作主张?”

萧雅看着她,半晌才开口道:“我认为,是门主之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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