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看了一眼钻石腕表,矜贵的跟着李天良走了。
洽好温馨没有车,坐的是李天良的车。
一路上李天良只顾着和温馨说他们公司如何如何仍是没有注意到广告牌上的温柔。
当然,每过一个广告牌温馨都会扫一眼。只她却没觉得她需要跟李天良说什么。
一直等到温馨签好合同,李天良才有空拿出手机看看新闻微博热搜什么的。
一身汗毛都差点吓秃了。
哎呦我去,这姑娘对他可真温柔。
╮(╯▽╰)╭
过了十八岁生日,温馨就算是成年人了。她签的合同自然具有法律效应。
在知道自己的经济人就是李天良后,温馨有一瞬间的动摇,不过转念想到她现在是李天良手里唯一的艺人,便觉得这人也不是没好处。
签约成为艺人,这对温馨来说真的不在计划内。
有些冲动,但却不后悔。
坐上李天良的车,让李天良送她回城东温家别墅。路上的时候温馨虽然还想着温柔的事但却已经强迫自己去回忆上辈子有哪些爆红的影视剧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找条捷径吧。
看一眼正在开车的李天良,温馨想,现成的劳动力。有些她不方便出头的事,现在就可以交给他。
比如说现在还挂在网上的那份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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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施集团总部,贺施看着好友递过来的两张马戏团的首演票,摇头表示没有兴趣。
贺施集团是在贺施三岁那年完成合并的,他的前身是贺氏集团和施氏集团。
施家的独生女嫁给了贺家的长子,生下长子嫡孙贺施后,施家老太爷担心女儿和外孙子,所以在临终前便着手合并计划。
商业联姻,往往都是门当户对,财力相当。于是等到两个集团正式合并成贺施集团时,起名贺施的小团子便占股49%。
当初联姻时,贺家为表诚意送了施家独女百分之三的贺氏股份。后来贺母病逝时,又将她名下所有财产和股份都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于是年幼的贺施直接以52%的股份成了贺施集团最大的股东。
不过做为贺家的嫡长孙,贺施的日子过得并不顺遂。
随着外公和母亲的过逝,贺家人对贺施也产生了某种强烈的嫉妒心理。
不但如此,贺家人在一些公共场合提起集团的时候,都会说贺氏,而非贺施。
音相近,意却相差甚远。
若不是当初施家老太爷留了一手,贺施压根就活不过成年。
可惜就算是这样,贺施也在成长过程中受到不少暗算。
摸了摸自己的脚腕,贺施将两张首演票放到了一旁。
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宫远见好友无动于衷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收起两张首演票又叮嘱了好友一番,便离开了。
贺施起身,目送宫远离开后,眼睛转向办公桌上的相框,抿了抿唇又将自己埋到公事里。
晚上十点钟,贺施终于忙完所有的工作。拿起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锁上办公室的房门离开了。
车就停在地下车库,坐专属电梯下楼便是。不过回公寓的路上,贺施却出了意外。
如果说前一个意外在贺施的意料之中,那后一个意外则让贺施开始怀疑人生。
或者说,还要再加上头晕目眩,恶心欲吐。
身后是一群身手矫健一看就是专业绑匪的人,温柔吓得撒丫子朝前跑。
至于被她抱着双腿,大头朝下,扛在肩上一同狂奔的跛脚男人,温柔只能说这男人腿真长。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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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温柔晚上睡不着觉看了一会儿美食节目,一季没看完,人就馋的拎起钱包出门了。
夏夜里,夜市啤酒大排档能一直营业到下半夜。虽然十点钟以后已经少了很多客人了,但商贩们却不愿意提前收摊。
不过让温柔没想到的是她还没颠到夜市口就先碰到一起绑架案。
柔弱的她不太想管,但这么迎面撞上是绝对躲不开了。温柔见此,不满的跺了跺小脚,顺带脚的将人扛起来转身就跑了。
温柔专挑小巷子跑,那里面路灯少不说,也更容易脱困。
上穿翻领小短袖,下着网球裙,脚下一双帆布鞋,温柔跑起来犹如踩了对风火轮。
速度快的专业人士都追不上,无论是后面紧追不舍的,还是温柔肩膀上的,都处在一种懵逼状态下。
左拐西拐眼瞧着快到夜市了,温柔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又撒丫子狂奔而去。
在离夜市最近的那个路口,温柔毫不温柔的将肩上扛着的男人丢进一旁的大垃圾桶里。
在那男人‘咚’的一声落进了垃圾桶后,温柔还将男人的腿往里送了送。
腿太长,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垃圾桶虽然不宽,但却很高。有一米二三的样子。温柔是扛着人跑了一路,所以将人丢进去的时候,贺施是屁股朝下,腿和上半身弯成一个U型进入垃圾桶的。
这姿势挺挑战身体的柔韧度的。
临了盖上垃圾桶的盖子时温柔还说了一句,“你藏好了,别出声。”送你到这里,姑娘已经仁至义尽了。
‘砰’的一声盖上盖子温柔转身跑进了夜市。
“……”
贺施本就被温柔扛肩上跑了一路,头晕眼花恶心想吐了。这么丢进去,先是腿抽筋的疼得抽气,然后那股垃圾桶里的丰富味道就进入了嘴里……
就在这时一群乱杂的脚步声纷纷而至。贺施想要爬出来的动作顿了顿,嫌这出场太惊人,咬着牙没闹出丁点动静。
他也怕丢人的好伐。
╮(╯▽╰)╭
一手捂着嘴,不叫自己吐出来。一手摸摸自己的腿,想要揉一揉被强行拉开的筋。
想到关上垃圾桶盖时看到的那张模糊不清的脸,贺施知道,他这辈子是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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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温柔冲进夜市后,便将她新学会的丸子头拆开了,一边往里走,一边用手指梳理长发,等梳的差不多了,温柔还在即将收摊的摊位处买了双夹脚凉拖,当即换下脚上的那双帆布鞋。
夜里光线不足,再加上温柔披散了头发,换了鞋,一脸柔弱的在那里点烤串,刚刚追了温柔一路的那群人从温柔身边路过两次都没认出来温柔来。
说来也是,那些人到底没看清楚温柔的正脸,温柔这一身衣服还是这个年纪的姑娘大众款,再加上温柔扛着贺施,贺施上半身倒吊在温柔身后,还真挡住了不少温柔的衣着穿戴。
所以这些人哪怕是看到温柔了,心里想的都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几的柔弱姑娘又怎么可能扛得动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一路狂奔呢。
买了烤串,又买了些其他吃食,温柔最后又买了瓶啤酒晃荡回家了。
至于今晚的路见不平以及那个被她安顿进垃圾桶的男人都不在温柔的考虑范围中。
回到家,温柔关了美食节目,打开体育频道,用啤酒小串替没走出国门的花国足球队考察了一回那些参加世界杯的对手们。
今年的世界杯,除了花国队没去,花国能去的都去了。
温柔有的时候都在想,国家为什么不培养点玩三十六计的球员呢?
比如说在关键时刻来点个声东击西,无影脚什么的。
至于踢哪里?
你们懂得。
(→_→)
这边对着电视机歪歪的温柔吃饱喝足,冲了个澡便睡了。睡前想起忘刷牙了,在床上扭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见已经是第二天了,便心安理得的睡了。
昨天已经过去了,今天睡醒再刷也来的急。
而就在温柔心无所牵的拥被而眠时,顶着一身酸臭味道的贺施也一脸阴郁的回到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