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后妈又带崽崽上综艺了(77)
一觉睡到天明,楚榕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娴熟地捧起埋在她颈边的脸亲了一口,“早安。”
做完这一串动作,楚榕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转头看着已经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看着她笑的人,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我刚刚……在梦游,”楚榕真诚地看着眯眼的男人,“你信吗?”
傅如晦没说信还是不信,他投桃报李,在楚榕颊边亲了两下,“早安。”亲完笑眯眯地道:“不是梦游。”
楚榕绷不住了,看了看傅如晦紧紧环着她的手臂,“你怎么跑到我被子里了?”还把脸埋在她脖子里,要不是他挨得这么近,她能顺手就抱着人脸亲吗?
傅如晦挑了挑眉,“你是我太太。”没说多的,就说五个字,足以解释自己行为的合理性。
“那也别搂这么紧啊,我都喘不上气了。”
傅如晦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地掀开被子,露出下半截身子。
楚榕的一条腿正大剌剌地搭在他腰上,没比自己差多少。
铁证如山,楚榕立马换了副嘴脸:“干嘛,你是我老公,我不能翘个腿吗?”
傅如晦拍了拍楚榕露出来的一小截腰,笑道:“能,合情合理,天经地义。”
第53章 调情
没有什么不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楚榕睡完一觉,烦恼忘掉,一身元气地下楼吃早饭去了。
而陪着楚榕睡到日上三竿的傅如晦, 忙着处理堆积了快一天的工作,喝了杯牛奶就回书房忙活去了。
饭桌上只有楚榕和傅年傅余三个, 其中两小只看起来没睡醒,吃个面包吃的眼睛都要闭上了, 完全不像平时猛虎出山一般干饭。
“你们俩是怎么了?”楚榕是唯一一个精神焕发的人,她纳闷道:“昨天晚上年年和小鱼是在二楼睡得吗?”
傅年和傅余哈欠接力, 你一个我一个, 抽空回答道:“对。”
“怎么不到三楼来睡?”楚榕扶住傅余的脑袋,他差点一头栽进粥碗里。
傅年闭着眼睛机械地嚼着酥饼,咔擦咔擦的, 听着就很香。
“太晚了。”他说, “怕打扰你们休息。”
“啊?”楚榕想象了一下傅年傅余在门外踌躇踱步最后两兄弟‘孤零零’自己到房间里睡觉的画面, 不觉一阵心疼, “这么可怜啊。”
傅年不解地看了楚榕一眼, “什么?”
除了晚上没睡好,其实也没有很可怜。傅余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可以不和爸爸妈妈一起睡一个房间,傅年当时就隐隐担心,没想到晚上傅余的反应果然证明了他不是在白操心。
半夜十二点,傅余准时闹醒,要找妈妈,傅年哄了他大半天,傅余抽抽噎噎地表示不上楼找妈妈了, 可是他也不睡觉, 一会儿小声地说自己害怕, 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让傅年费了好大的功夫。
平时傅年傅余和楚榕看了不少恐怖片,傅余看不懂也没什么反应,傅年就不一样,哄着傅余睡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保持清醒,黑黝黝的空间看的傅年一阵慌张,偏偏傅余作为一只比他还弱小的小团子,不能给他一点安全感,傅年一晚上都没睡好。
早上起来,两个睡眠严重不足的小朋友在餐桌上昏昏欲睡,楚榕看他们吃的艰难,只好道:“要不还是回去再睡一觉吧,不太饿的话就先不吃。”
傅年傅余如蒙大赦,游魂似的下了餐桌,回房补觉去了。
只剩楚榕一人吃早餐,她觉得有点孤独,也没胃口了,把自己那份没吃完的煎饺准备放到冰箱去。打开冰箱,楚榕一眼看到了里面那一大杯粉红色的草莓奶昔,她眼睛一亮,把这个忘了,还好刚刚没吃多少,可以把这杯干掉。
楚榕快乐地独享了一整杯冰冰凉凉的草莓奶昔,发出了惬意的哈声。
她一杯奶昔喝完,傅如晦也下楼了,他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薄薄的无框眼镜,平添了几分斯文气。
“咦,你近视吗?”楚榕第一次见他戴眼镜,有些好奇。
傅如晦笑了笑,“防蓝光的。”
“哦。”楚榕多看了他两眼,“其实,你戴眼镜还蛮好看的。”
傅如晦道:“那我去配一副眼镜?”
“算了吧,”楚榕哂笑,“你又不近视。”
傅如晦耸肩,“可以配副平光的。”
“随你。”楚榕没想到这男人还有点臭美,就夸了一句他戴眼镜好看,他还真要去配副眼镜戴着,真能折腾。
“对了,你的综艺马上开拍了。”傅如晦下楼也是来找楚榕说这件事的,“定在星期五,这次综艺拍摄内容以室内为主,户外镜头不会离开本市。”
傅如晦推了推眼镜,“没投多少。都是朋友,卖了我一个人情。”
楚榕心领神会,傅如晦的‘卖我一个人情’就和《教父》里“我会开出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效果一样,她看啊,没人会不卖傅如晦的人情。
“要看看合同吗?”傅如晦走到餐桌边,叉起一颗青提,“我已经帮你看过一遍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让人改。”
霸气,太霸气了。楚榕哪敢再提出什么不满的地方,这合同怕是已经被傅如晦改烂了才拿到她这里的。楚榕自认为还是没有傅老板高明,就不在他面前耍大刀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楚榕伸出食指。
傅如晦含着汁水丰盈的青提,微抬下巴示意她讲。
“薪酬多少?”
傅如晦早就料到,他道:“是你上个节目的两倍。”
楚榕瞪眼,“太夸张了吧。”
“夸张么?”傅如晦想了想,他投进去的钱都够给她发好多次工资了,“我已经压低了,这是你应得的。”
楚榕也知道这次是傅如晦出面谈的,人家看在傅如晦的面子上,也不敢多怠慢。再说傅如晦的赞助应该不少,既然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就不操什么心了。
“唉。”楚榕幽幽叹息。
傅如晦叉了一个提子喂她,“怎么?”
“上综艺到底是图什么?”楚榕寻找人生真谛般,仰头长吁。
傅如晦认真地想了想,“图开心?”
楚榕无话可说。
“布朗俊的行程空出来了,正好他也在星期五到市里。”傅如晦接着道,“你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傅如晦一口气给她带来两个重磅消息,楚榕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那架贵重的钢琴自从抬回来楚榕还没碰过,她也不是不想碰,每次路过客厅瞟到琴身楚榕还是有点心痒痒的,只是怕自己不会弹会出丑,所以每次她都忍住了那点冲动。
傅如晦被她这么一问,的确是没想到让她准备什么,他笑道:“准备一个好心情,我希望我总给你的这个礼物能让你开心。”
他说的礼物不仅仅是钢琴本身,还有让楚榕重拾起钢琴的信心。
只是楚榕以为他的礼物是让自己从零开始学钢琴,无异于是强行给孩子报辅导班的家长。她瞅了傅如晦一会儿,突然道:“布朗俊是外国人,我不会讲外语怎么办。”
傅如晦愣了愣,噗嗤一笑:“外国人?”
“不是吗?”楚榕纳闷,“难道还是国人的名字?”
“你是一点没搜他的信息吗?”傅如晦止住笑,颇有些无言,“我以为你至少会查一下他的资料。”
楚榕理直气壮道:“我又不喜欢玩手机,不经常看手机就没想到要查。”
“不经常看手机?”傅如晦的眉毛高高挑起,那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沉迷手机视频的人是谁?傅如晦没有直接说出来拆楚榕的台,但是他戏谑的眼神已经足以看得出他在想什么了。
楚榕脸不红心不跳,“不查他难道犯法吗?”
没理她也能说上三分理,对着楚榕傅如晦总要认输的,“不犯法。但是我想查一下就可以减少很多担忧,比如,布朗俊是国人,说现代汉语,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们之间的交流会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