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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攻略守则(穿书)(53)

作者:绪殊 阅读记录

“在左边门口有颗树的那间。”尉慈姝轻声答道。

褚彦修没有再接她的话,尉慈姝感觉到他的步子似是迈的更快更大步了一些。

“是这间?”

“嗯。”

尉慈姝话音刚落,寮房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了上,尉慈姝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寮房的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迫切、湿热、带着怒气及一些其他不明情绪的吻快速覆上尉慈姝的脖颈,她甚至还被褚彦修抱在怀中,两人只刚刚进到寮房,褚彦修的步伐还仍未停下。

尉慈姝脖颈间猝不及防地被热意覆上,那热意不停地在她脖颈处蜿蜒游移,那不停落下的或许不能叫作是吻,而是发泄似的噬咬,那热意每经过一片肌肤便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

尉慈姝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咬断了,最起码也应该要被咬出几个洞了,待会该不会漏风吧?

“世子...疼....”尉慈姝伸手推了推那埋在她脖颈处之人,试图拯救一下自己快被咬漏风的脖颈,是真的好痛啊,褚彦修到底是不是属狗的,怎么一发疯就知道咬人。

但,任她怎么推拒,那埋在她脖颈处之人却仍是耸然不动,唇上的动作甚至还更加加重了一些。

尉慈姝实在是双眼发涩痛的厉害,她将推拒着那人的手掌上移至了自己的脖颈处,企图用手护着自己的脖颈,将自己的脖子和那人的唇齿隔离了开来。

可仍是没用,那人发了狠的咬上了她的手背,尉慈姝之前本就因在坡上滚下时手被划破痛的厉害,此时在被他发狠咬在手背,更加是雪上加霜。

而且她从桃林回来之后,还未换过衣裳,此时衣裙破烂不说,发间、服饰上、脸上、脖颈、胳膊、手掌全都是那土坡上的土灰杂草枯叶混合着她流出的血,整个人简直是脏的可以。

褚彦修竟丝毫不在意地就能啃下去。

要不是痛的是她自己,尉慈姝真的是有些佩服他的。

面对褚彦修此时发疯似的啃咬,尉慈姝简直欲哭无泪,他根本这会听不进去她的求饶和示弱,逮到她身上哪片肌肤就开始咬那块,简直就像是个发疯的大型犬类,咬红了眼,主人怎么拉也拉不在。

.....褚彦修此时也确实眼睛是红的。

啃咬过脖颈处的每一片肌肤之后,那唇齿开始游移蜿蜒着向上噬咬,被带着怒气一口咬在尉慈姝的下巴上时,尉慈姝霎时间痛的眼泪都要留下。

但那人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下,循着下巴一点一点....或许是一口一口啃咬着往上,衔住了尉慈姝的唇瓣,开始啃咬纠缠,这时他的动作渐渐放轻了一些。

尉慈姝的心慢慢松了一些,以为褚彦修就此要结束今晚的发疯,却不想,他竟有开始慢慢一口一口游移至她的面颊上,开始撕咬。

对,是真的撕咬。

简直就像是在撕咬猎物的猛兽那般,面颊上的肉本就很软,尉慈姝感觉自己的脸可能已经被他撕咬下好几块血肉了。

她沾满杂草尘土混合着她干涸的血液的面颊上此时感觉糊满了湿湿黏黏的水渍,那血液干涸凝结的紧绷感消失不见。

在褚彦修再次咬上她本就被划伤发痛的伤口时,尉慈姝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了那紧贴在她唇边的褚彦修的喉结。

那撕咬着她面颊的动作顿了一下,似是嗤笑了一声。

尉慈姝心中忐忑,她实在是被咬痛了,才恶向胆边生,也可能是因为两人相处时间太久,她觉得褚彦修不会真的伤害自己,也有可能是因为今日她本就因迷路还滚下山坡受伤心里本就无助难受委屈。

总之,她是真的狠狠没留一点余力地咬了褚彦修一口。

咬完之后,心中那紧紧崩着的弦,今日所经受的所有委屈同压抑许久的无助害怕全都汹涌而出。

那在她面颊处的撕咬仍旧没有停下,反而朝着她的下颌耳垂处蜿蜒而去,耳垂上熟悉的尖锐痛感伴随着说不清的莫名酥麻感自心底传来,尉慈姝抑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连同着心底的委屈害怕汹涌蔓延,晶莹的泪水自尉慈姝通红的眼眶中静静地顺着她的面颊迂曲流下。

耳垂上的痛感渐渐向上从耳廓外沿传来,尖锐的利齿不停地自她耳廓处游移刺咬。

“为什么今日一定要来大慈悲寺。”耳畔处传来丝丝低沉带有危险的询问。

“因为,因为提前同如栩约好了一起前来。”尉慈姝抑制不住地有些抽噎。

那人将她抱着坐在了寮房中的榻边,但耳上的的痛感仍旧不停蔓延加重。

尉慈姝为了躲避那不停传来的锐痛及莫名的酥麻轻颤感,整个人贴脸埋进了他的怀中试图让他停下动作来。

但却仍是没用。

耳边呵着热气的痒意连同锐痛带给尉慈姝双重的折磨。

“那为何会同苏采州一起?”还深孤男寡女夜待在他的房中有说有笑,褚彦修想到这里心底便又汹涌出一股嗜血的戾气,他恨不能此时便回去将苏采州给一箭穿心。

箍在尉慈姝腰间的力道更加紧了紧,按着她直往褚彦修坚硬的身体上靠,尉慈姝感觉自己是一口气都上不来,面上泪水蜿蜒的速度又更快了些。

“我下...下午的时候同如栩走丢了,在找如栩的时候不小心迷路了,表哥碰上了在找我的如栩,知道我不见了后开始找我,是表哥先找到了我,见到我受伤先给我包扎上药了。”

尉慈姝抽噎的频率更加频繁,断断续续才将一段话讲完,语序用词也都有些混乱。

“受伤?”

“哪里受伤了?”褚彦修的语气松动了一些,说着便将尉慈姝从他怀中拉起来开始检查,见到她额头面颊上的伤口时漆黑的眸子软化了一些,指腹轻轻覆上尉慈姝的面颊为她擦拭泪水。

“不是特意来寺庙同苏采州见面的?”说到这里松动的语气又比之前更冰冷了几分。

“不是,我也,也不知道表哥今日也在大慈悲寺,他在桃林找到我的时候才是我们今日第一次见面。”

“痛吗?”褚彦修的指腹轻触上了尉慈姝面上的伤口,眸色晦暗地望着她,也不知是否真的信任了她的话,但总归是没有再纠缠那个问题。

只耐心地给她拭去泪水,又将她发上的杂草枯叶慢慢一点一点摘掉。

“阿慈之前说过,夫妻便是这世间最为亲密最为重要之人。”褚彦修手上的动作轻柔认真,但说话时的声音却是阴恻恻地冒着寒意。

尉慈姝闻言心中一跳,连忙接过他的话道:“是的,世子是我在这世间最为重要,最亲密无间最能依赖之人。”

“是吗?”

“那十几年的情谊又作何解释?”

褚彦修盯着尉慈姝的目光染了一层阴晦冷戾,似是她一句话说错,那轻柔为她擦拭泪痕整理乱发的大掌便会化为索命的鬼索掐上她的脖颈。

尉慈姝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思索着如何作答。

“这....”

“我....”

褚彦修的动作仍旧轻柔,死死盯着她的目光却比刚才更加危险阴冷,似是藏了一头嗜血的猛兽在他眸中蠢蠢欲动。

似乎只要她说错一个字,那浑身翻涌着杀意的嗜血野兽便会冲破禁锢来咬上她脖颈的命脉。

“有些人呢,哪怕相处十几年几十年,哪怕是一辈子面面相对着,也只有朋友之间的情谊,无法更近一步再多亲密一些,这样的关系是十几年几十年也不会有再多的改变的,维持着那个界限永不越界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但有另一些人,只哪怕见过一面,便会有莫名的吸引力,引着你想要了解他更多,更多地介入他的生活,哪怕只才相处不过一年半载便想到了漫长人生中余下几十载的生命中同他要如何度过,无法想象没有他之后的人生,情不自禁地想要向他靠近,这样的关系哪怕是只认识短短半年也是要比其他人的几年十几年更为亲密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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