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俏夫(86)
“......”晁忱被佟盏这副小财迷的模样逗乐了,“十万两黄金怕是要掏空整个丞相府,所以等事情都结束了你就能见到了。”
“丞,丞相府?”佟盏听闻顿时脸色都吓白了,就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你,你去敲诈丞相府了?”
“怎么能说是敲诈呢?”
晁忱怕佟盏日后收钱收的不安心,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个遍,除了皇帝与丞相之间的狗血爱情纠葛。
待佟盏得知事情经过后虽然觉得晁忱有点像是敲竹杠,可他亦明白晁忱之所以会这么做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救出白素姨母。
“谢谢你晁大哥。”
“真想谢谢我那就来点儿实际的。”晁忱勾了勾唇角,伸出食指点了点嘴唇。
佟盏此刻心情正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蓦地被晁忱这副不正经的模样搅和散了,浑身羞臊得不敢正眼看对方,“我,我要睡觉了。”
晁忱见佟盏越过他准备往床上趴也不拦着,便仰起脖子冲着屋顶叹气,“唉,小盏儿谢的好没诚意。”
闻言,佟盏蓦地停下动作,跪起身体看向晁忱,见对方亦偏着脑袋瞧他,脸色顿时就更红了。
“前些日子小盏儿倒是胆大的很,对着我又亲又摸还求着我......”
“别说了!我亲你还不成嘛!”佟盏猛地捂住晁忱的嘴,实在是怕对方说他之前干的那些没羞没臊的事儿,听着太让人羞耻了。
然而晁忱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他可是最会见着杆儿顺着往上爬的人了!!
“既然说的这般勉强,那还是算了吧!”
“我不勉强!一点儿也不勉强!!”佟盏明知晁忱是故意挖坑逗他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往里跳,“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闭上眼睛?”
尽管他们已经接过很多次吻,甚至除了最后一步更亲密的也都做过,可佟盏依然不能像晁忱那般放得开,就连俯身亲吻对方的嘴唇时亦是羞臊的耳尖都红透了。
晁忱睁开眼看佟盏微微轻颤的睫毛,这是他最喜欢的景色之一。
羞涩、纯/情、妩媚,集于一体,浑然天成。
他隐约明白心里那抹欲念是什么?明知这是不对的却仍然想要独占,甚至刻意放纵名为欲念的恶兽,将对方逼得满面潮红、凌乱不堪。
被困了许久的恶兽终于挣开了牢笼,它速度极快地漆黑的山洞里驰骋,又时而停下步伐侧耳倾听山洞里传来的水声。
渐渐地它听到水声越来越大,明白这是快要重见天日了,于是加大步伐疯了似地朝着洞口跑。
终于一道白光乍现,它昂起威武雄壮地身躯站在山洞口,好不威风,好不畅快。
屋里的烛火闪了闪,落下最后一滴泪来。
晁忱看了眼窗外,天空已经浮起一片鱼肚白,不知是谁家的公鸡忽而抻着脖子打鸣,“咯咯咯儿——”
“是天亮了吗?”佟盏嗓音沙哑且浑身乏力,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没有,你继续睡!”晁忱丝毫不觉得自己撒的谎是有多么的明显。
佟盏勾起嘴角轻声笑了下,“你又哄我!”语气有些撒娇。
晁忱闻言也跟着笑,见佟盏的睫毛颤了颤似是想攒足力气睁开双眼,便低头在对方的眼皮上轻轻啄吻,“一夜未睡,你今日就负责好好休息,其他事都由我来做!”
“可是你又不懂做菜,如果......”
“好了好了,你就别操心店里的事儿了!”晁忱轻轻地揉按着佟盏地后腰,见后者还要说便伸手掐了把对方的屁股,“如果你还不赶紧睡觉,我不介意咱们再做次深入交流。”
佟盏起初还未明白何为深入交流,直到晁忱将手探了进来,这才恍然大悟这四个字地意思,吓得赶紧将眼睛又闭紧了些,“不要了!不要了!我现在就睡!!”
晁忱见状笑得肩膀都抖动了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我?”
“......”
见佟盏嘴巴老实了,晁忱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准备陪着眯一会儿。
熟料佟盏翻身将脸埋在晁忱胸口,睫毛像是小刷子般扇了扇,小声道,“还敢招!!”
晁忱龇着牙‘嘶’了声猛地睁开双眼,低头正好对上佟盏的发旋儿,“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双儿是不是欠收拾了?信不信我真的再来一次做的你三天下不来床?”
佟小双儿不说话了,“......”
晁忱以为将人吓住了,正准备低声安慰一番,耳边就响起佟盏平稳缓慢的呼吸声,“......小屁孩儿还真是越来越会撩人了!还只撩不管!!”
......
约莫躺了半个时辰,晁忱便悄悄地起床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总坏他好事的舒景広也都看得顺眼多了,因此为了尽快享受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日子,晁忱很是积极地拿着二月麝去找巫老。
而此刻巫老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甚至还露了半条腿悬挂在床榻边,也不怕夜里天寒冻成老寒腿。
蓦地,房门猛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得他差点儿从床上掉了下来。
“老头儿,赶紧起来制作解药吧!!”
作者有话说:
///作者哔哔:嘿嘿,嘿嘿,嘿嘿嘿~~
第179章 简直好极了
“小兔崽子, 你想吓死老夫啊!!”巫老连鞋袜都没穿就冲到晁忱跟前瞪眼,“没有二月麝老夫制哪门子的解药?”
明明只是小憩了片刻,晁忱却觉得此刻体内有取之不尽的洪荒之力, “既然喊你制作解药, 那自然是有二月麝的。”
巫老闻言顿时跳起来蹲在凳子上, 给自个儿倒了杯隔夜茶,砸吧砸吧嘴嗤笑一声,“大清早的可莫逗老夫玩儿, 老夫可忙着呢!”
晁忱这次忍着没揭穿巫老的面子,将装有二月麝的盒子推到对方眼前, “你难道就没闻着味儿?”
巫老没有立刻打开盒子,而是看了看晁忱这才侯着身子凑到盒子前嗅了嗅,“这香味!!!”说着就见巫老倏地瞪直双眼将盒子打开, “果真是二月麝!!”
“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制作解药了?”
巫老抱着盒子点了点头,脸上的惊喜之色显而易见。
晁忱见对方像是乐疯了般,不禁怀疑道,“你有把握制成解药吗?”
“老夫当然能!放眼天下也只有老夫能救那小子!!”
“......”好狂妄的老头儿!
晁忱没想到巫老见着二月麝竟然跟见着亲孙子似的,抱着盒子又亲又搂,心里微微有些嫌弃,“何时能制好解药?”
“明日早晨。”
既然巫老已经保证能制作出解药, 晁忱便不再打扰对方,甚至离开时还好心地将房门关了起来。眼下江暮遥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他就等宋亦师将白素从刑部大牢里捞出来。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 天亮得也越来越晚。半个时辰前晁忱就见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 此刻虽更白了却也暗了些, 昏昏沉沉的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晁忱搓了搓胳膊往前院走, 忽地余光里好似闪过封里的身影, 他赶紧侧头看了过去,只见封里悄悄地打开后院门,然后又轻轻地将后院门关上。
“出趟门还神秘兮兮的?莫不是有情况了?”
晁忱说着说着就乐了,笑话自个儿忒无聊,竟是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可他又着实好奇封里大清早偷偷摸摸地想干啥?但他毕竟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还是非常懂得尊重孩子们的隐私滴!
然而此刻被晁忱惦记的封里正顺着巷子往里走,最后站在了一家门口挂着白灯笼的宅院外,他抬起手轻轻地叩响了门。
片刻后,宅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封里抱拳对门里的那人作揖,“林三哥。”
林天阳顿了下开口道,“进来吧!”
封里闻言赶紧迈进门并轻轻地关好,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林天阳身后,并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林天阳果然如林天骄说的那般音容尽毁,眼睛里亦没了往日的神采与不羁,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稍稍靠近就让人感觉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