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摄政王每天都想rua我耳朵(111)
梁朵松开手,任由眼泪不停滑落,“楚儿死了,若我杀了他们,西陵王朝岂不是群龙无首?这天下岂非葬送在我手中?”
“我不想做了...乔柏...”
梁朵心急地抓住燕乔柏的胳膊,“我们收手吧...与其如此,不如安安稳稳活下去才最要紧,何况我不能...我不能让这江山葬送...这是几代人打拼下来的江山,怎能...”
“啧...”
燕乔柏沉下脸,冷冷道:“兄嫂,你怕了。你不想为仁佳太后和慎王殿下报仇,也不想为兄长报仇,只是因为你害怕了而已,不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梁朵呆了一秒,慢慢松开了手。
“是...比起杀他们我更想活着,我怕了...”
“哎...”
燕乔柏忽然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下摆,“没用的东西。”
梁朵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乔柏...你说什么...”
燕乔柏顿了一秒,忽地伸出手,扼在了梁朵的脖颈上。
将她也从地上提了起来。
“呃...”
梁朵涨红着脸,额头青筋毕现。
“乔...”
“还以为你是个有点儿本事的女人,没想到你是个又蠢又懦弱的懦夫。”
燕乔柏轻蔑一笑,“那你便下去,找你的阿行团聚吧!”
“呃...”
梁朵最开始还拼命挣扎。
渐渐,体力消失殆尽。
四肢无力地垂下。
燕乔柏松开手。
梁朵的尸体便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从袖间扯出一块儿巾帕,略带嫌弃地擦了擦手。
“真脏啊...”
“杀你这种凡人,真是脏了本尊的手啊...”
燕乔柏最后微微一笑,离开了这个偏僻的河边。
第185章 死了?
他将将回到听月堂正殿,便看到江月落等在院中。
似乎等了很久。
燕乔柏心内一惊,差点儿便想动手。
江月落却在这时小跑过来,双手缠上了他的腰。
“阿乔,你回来了!”
燕乔柏愣了一秒,“我...”
“婢女说你在偏殿赏月,我不敢去打扰你,但看着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想着你也快回来了,便在这里等你!”
燕乔柏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
他笑着拍了拍江月落的后背,“是啊,本打算赏月,结果天色阴了下来,我便回来了。”
“阿乔!”
江月落松开他,转而小跑着冲进屋内,很快又拿着琵琶出来。
“无月没有关系,有曲不也是极好?”
燕乔柏沉默了几秒,露出笑容,“阿月说的也是。”
江月落欣喜地牵过他的手,将他带到石桌旁。
又贴心地为他披上披肩,“阿乔,你且听着可好?”
燕乔柏淡淡地嗯了一声,“好。”
江月落抱着琵琶,坐在他不远处的柏树下。
指尖轻轻拨弄。
时不时会抬头看他一眼。
月色下,江月落的眼中仿佛落下了一整个星空。
皎洁明亮。
燕乔柏侧过脸,慢慢阖上了眼。
院内只剩下阵阵琵琶声。
......
慕云何和赫连浔刚赶到太极殿,便迎面撞上了许盛楼。
那老臣难得的面露慌张。
见到两人,他快步上前,“陛下,王爷,长公主被发现死在了一条河边,身侧还有未燃尽的纸钱。”
慕云何愣道:“死了?”
“是...”
赫连浔的脸色又一瞬间黑了个彻底。
见状,慕云何吩咐道:“许尚书,你带上墨太医去查验一番。”
“是...”
慕云何拽着赫连浔的袖子,将他拽到殿中,“梁朵竟然会死在我们动手之前,我怀疑是那个魔物动的手。”
赫连浔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两人的吩咐,没有人敢杀梁朵。
只有可能是那个隐藏在西陵王朝内的毒物动的手。
至于目的...
恐是要让人心混乱。
想通这点,赫连浔的脸色更差了。
自己倒是不介意这一点,但是慕云何再怎么说也是当朝皇帝,人心浮动,对他来说不是好事。
“阿浔,我们先找到李安凝,那股狼味一定与那魔物有关。”
“嗯...”
李安凝将将回到清雅轩,便又被慕云何唤到了太极殿。
那小姑娘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看到两人凝重的神色,还是紧张了不少。
“参见陛下...王爷...”
慕云何声音缓了缓,“贵妃,朕想问你,今日用的香膏,是从何处得来?”
“香膏?”
李安凝疑惑道:“是房相的外甥,江月落江公子送来的。”
“江月落?”
赫连浔阴冷道:“他还说了什么?”
李安凝想了想,补充道:“还说这香膏能飘香十里,是送给臣妾的一点小心意。”
“陛下,有什么问题吗?”
慕云何沉默了几秒,“没事,先下去吧。”
“是...”
李安凝又满脸迷茫地离开了太极殿。
慕云何急忙扭头,望向赫连浔,“阿浔,江月落没有可能自己准备这个香膏,只有可能是燕乔柏让他送的。”
赫连浔点了下头,“但是...”
第186章 口是心非
看到他的表情,慕云何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但是燕赤国用这种香膏很正常,燕乔柏此举也很合理,这份礼物经过江月落和李安凝的手,才让我闻到,其容错率很低。”
赫连浔烦躁地蹙起眉,“江月落...房相的外甥,李安凝又是李安贤的亲妹妹,这件事你不能插手。”
慕云何扁着嘴,“阿浔,这件事表面看起来是巧合,但太过巧合就不合理了。”
赫连浔瞟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放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治不了罪。”
“是...”慕云何也叹了口气,“没有办法治罪。”
若真因为此事治罪燕乔柏,江月落和李安凝都会被牵连。
而说出去,燕乔柏只是想送李安凝一个香膏而已。
他干干净净,非常无辜。
反倒是抹着香膏去参加大婚的李安凝摘不出去。
而且...
若真的治罪,自己这身份一定会暴露。
“好烦...”
慕云何恼怒地拿起奏折,又泄愤似的掰了好几下。
“本来以为今晚能杀人发泄一下,结果现在不但人没杀到,还连罪都治不了了!”
赫连浔默默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我带你出宫可好?”
“出宫?做什么去?杀谁?”
赫连浔无奈地笑了笑,“不是杀人,知道你心绪不佳,带你出去玩玩。”
“也好!”
慕云何答应的飞快,“走走走...”
于是。
在宫中长公主出事这么大的事情出现的时候。
当朝王爷和陛下...
——偷偷溜出了宫。
一出宫,赫连浔便找来了两匹马。
“上马,带你去马场驰骋一番。”
慕云何开开心心地跳上马。
两人一夹马肚。
马便离西陵城越来越远。
一路上,慕云何都在欢呼。
他从没想过,有一日也能和爱人一起策马奔腾。
驰骋在这广袤的天地间。
月亮渐渐从云中探出了头。
月光照在了两道身影上。
赫连浔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时不时的发出欢呼。
看着他头上的白色耳朵在风中摆来摆去。
他也没有想过。
真的会有人,愿意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愿意跟自己一起做这些不合规矩的事。
这种自由的感觉,来之不易。
随着两人进入丛林间,渐渐到达马场附近。
赫连浔实在忍不住将慕云何从马上扯了过来,抱到了自己马上。
“喂!”
慕云何吓了一跳,“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他握紧缰绳,靠在赫连浔胸前。
赫连浔只低声笑了笑,“那我提前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