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男主缠上后我怂了(272)
不等谢南柯回话,他就又继续道,“哎呀,瞧瞧我这记性,那人叫什么来着?温、温州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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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会详细写,马上收尾。
第344章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了
谢南柯简直是要被面前的人给逗笑了。
她淡淡看了江路转一眼,摇晃着手中装着饮料的杯子。
笑眯眯地对着他开口,“你说什么?包厢里的音乐声太大,我有点没听清楚。”
江路转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相信她没听清楚,再一搭配她这笑容,就机灵的不再说话了。
“哎呀,哎呀,没听清楚就算了。”
“懂的都懂,懂的都懂。”
江路转才不是对这些一无所知,说起来他还加了温大学霸的好友的。
跟谢西楼一样,都是学校老师手下的爱徒。
他说着刚刚那话,冲一边的谢西楼眨了眨眼睛。
温大学霸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发个朋友圈更是那种简约的高冷风格。
谢西楼还点赞了。
察觉到江路转的动作,谢南柯的目光也刷地一下落到了谢西楼这边。
谢西楼没什么反应,没接江路转眨眼睛的那种暗示。
所以也是基本上没什么表情。
谢南柯的视线定定地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挪开。
谢西楼的确是知道得比较多。
而且谢南柯这两天还在找究竟是谁给温州度泄露了她的私人住处。
这两人弯弯绕绕的时间可是所有人之最。
如今差不多是在一起了,不过温州度还没有名分。
只能说等着什么时候过谢南柯的考察期,或者说是看她的心情。
他、他当然不是那种会去随意泄露谢南柯住处的。
一边的聂无言一边看着桌面上的牌局,一边用手悄悄捏了捏谢西楼软乎乎的手心。
谢西楼抬眼和他对视了一眼,可是很快又收回目光。
自然而然地喝起果汁。
要说也是面前这人说。
不过实际上聂无言也没说,他就是, 把爸套路了一通。
成功让温州度加上了爸的联系方式。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两人还有戏的基础上。
谢西楼也多少有些了解,谢南柯大学的时候还谈了好几次恋爱。
不过持续的时间却都很短然后就分手了。
倒也不是别人对她没意思,而是她兴致缺缺觉得不合适了。
谢南柯不是在本地读的大学,距离谢西楼他们那里有些远,而且她一般不想要打扰自己跟聂无言的二人生活。
有点什么事情倒也不想麻烦人。
之前的时候她好像是生病了什么的,谢西楼还是在和她室友的聊天当中才知道的。
这人也不爱去医院,不爱拿药吃。
室友说不动她,帮忙拿了药回来也不怎么按时吃。
说什么是药三分毒药吃也不把整个疗程的药给吃完。
谢西楼打电话过去,谢南柯也敷衍得不行。
口头上应承下来是一回事儿,实际上做不做吃不吃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他本来都打算自己坐高铁过去拎人进医院了。
结果却被人告知突然冒出个风尘仆仆的高冷帅哥过来把谢南柯哄下楼去带医院里了。
谢西楼听到这话的时候还十分惊讶。
在心里面寻思着究竟是谁?
因为室友说并不是谢南柯谈过的那些男朋友,她们对那些小一段儿的男朋友可是熟悉的,所以也绝对没可能认错。
百思不得其解就又给谢南柯打个电话,生怕她被人给骗拐着卖了。
谢南柯当时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还有点跳脚,声音有点哑。大概是发烧了的缘故。听到他的声音还没什么好气,谢西楼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她就先一步开口质问了,究竟是谁把温州度给叫来的!
但是谢西楼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他只给聂无言提了谢南柯生病的事,以及打算自己过去看一趟她。
总不可能是聂无言。
于是他转头就问了聂无言,这事还真的不是他做的。
身体上的虚弱和不舒服也会带动心理情绪的变化。
谢西楼正准备解释,结果话还没开口呢,就听到了谢南柯那边嘟嘟囔囔的带点哭泣的声音。
顿时太阳穴一跳,但是谢南柯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转头的是青年那种清冷的嗓音,“是我,温州度,我会照顾好她的。”
也还是一如既往的那种对旁人都不假辞色的样子。
几乎都不等他回答,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让谢西楼忽然就想起当时他们在一个学校的学生时代。
谢南柯被叫到办公室里面去,把书包和手机全部都扔给温州度。
那个时候已经放学了,学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谢西楼也是和司机一起等没等到人才打电话过去。
然后温州度接了电话,简单几句话说明情况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人真的是,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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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吃吃喝喝随意地聊着天。
江路转受了打击,也不去唱歌了。
不得不说在座的许多人都松了口气。
张逸还在小声地跟陈洺吐槽,“就是怎么说呢,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句歌词就那么几个调,但是没一个调在调上的。”
“属于是录了视频发布出去让人看,公司股份都要大跌的那种。”
“那你怎么不走过去告诉他。”陈洺怂恿。
张逸看了一眼依偎在江峰回身边的仿若一只大金毛的江路转。
咽了咽口水说,“算了吧。”
聊天的时候大家也忍不住说起学生时代之前的趣事,一阵接一阵的欢声笑语。
待到了挺晚才打算撤退。
本来是打算搞个通宵的,不过明天又是周末,还可以继续安排去其他地方玩儿。
于是也就不执着于今晚熬制浓郁的黑眼圈了。
明天又不是去动物园自投罗网。
打了招呼就一对对地走,谢西楼和聂无言走的时候,谢西楼停了脚步,“我们不叫姐姐一起吗?”
谢南柯是一个人来的。
今晚好像又有喝酒,虽然她自己有车,酒的度数不高,但是也不能开车。
聂无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谢南柯还在跟楚依然他们告别。
他们今晚都是要回别墅区那边的。
楚依然貌似也在问谢南柯要不要一起,谢南柯摇了摇头拒绝了。
聂无言略做思考,拉了拉他的手,“你可以去问一句,但是我怎么觉得看她这个架势,今晚可能是不会回别墅区。”
谢西楼听他的语气竟然还觉得有点笃定。
不由得侧了头一脸疑惑。
聂无言俯身过来,亲密地凑到他的耳垂旁,小声说了两句话。
谢西楼杏眸不由得微微睁大,然后抬头看了过去。
谢南柯已经结束了和楚依然的说话,大概是喝酒,再加上包厢里人又比较多的缘故,这会儿也有些热了,于是就把波浪长发拢着往肩后披了披。
这会儿大家都差不多准备走,也挺少人在关注的。
于是谢西楼发现她那点痕迹简直是展露无遗。
聂无言偏偏此刻也还没有立刻退开,他薄唇嗫了下谢西楼的耳垂,继续说,“你不觉得那个东西眼熟吗?”
“而且在后颈侧的位置?”
“我觉得姐姐或许是不知道的,留下印记的人大概是故意让别人看的吧。”
谢西楼耳垂被他折腾得痒乎乎的,抬起手肘顶了顶他胸膛。
“你猜,是不是很像那种自己还没有名分怕老婆跑了,暗戳戳宣誓主权的行为呢?”
谢西楼深呼吸了一口气,倒是没有否认他这话。
因为真的很像。
不过并不确定谢南柯是不是真的有人来接,两人去问了谢南柯一句,要不要一起回去被拒绝之后,倒也没有急着立刻走。
只是悄悄地在谢南柯之后走。
聚会是让人感到高兴和快活,但是同时也的确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