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男主缠上后我怂了(211)
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个时候仍旧不死心的反驳,“我是来看一下门有没有关的…要是没有关好的话,我——”
“这样——”身后的人听懂了,语气倒是比较一本正经地附和,可是手上的动作却让少年的话戛然而止。
……
谢西楼脸色变了变,差点一个激灵就跳起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抓着聂无言的手,力道大的恨不得把这人手抓破皮。
身后的人见他沉默着,低笑,声音像是大提琴那样优雅,语气带着点儿真情实感地好奇,“怎么不继续说了?”
谢西楼:……
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首先应该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
鞋甩掉了一只,此刻还有一只脚光着踩在地上,地面铺着地毯倒也不冰冷。
谢西楼默不作声,只低着头闷声抠他的手,但是力道却完全比不上。
紧接着他整个人突然全身一轻,聂无言把他抱起来了,他的动作太突然又太利索,谢西楼的另一个鞋子也啪哒一声掉落在地。
两个脚都光裸着暴露在空气里,哪怕空气挺暖和,谢西楼却也不自在极了。
聂无言低头看了一眼他晃悠着的脚。
轻笑了一声。
谢西楼的脚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要缩回去,但是裤脚可没这么长,能够躲避。
他抬手抓住聂无言的肩膀,这回老老实实地求饶,“你不要这样子…”
揪着聂无言衣服的力道不紧,少年是真的想要讨好他,并且让他放过自己。
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亲昵地在他肩膀处蹭了蹭。
可是或许他自己也知道这并不够满足面前的人。
于是在他肩膀处蹭了蹭之后,就非常乖巧地又亲了亲他的下巴。
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
蜻蜓点水似的接触怎么可能满足得了,聂无言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脸色红扑扑,肤色白皙的,粉雕玉琢似的少年。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是在拱火还是假不知道?
聂无言仰头,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试图把自己的火焰给压下去。
可是这对他而言过于有难度,面对喜欢的人,爱欲有时候都成了不自控的本能。
掌心升腾的温度和收紧的力道,让谢西楼觉得他这双手像是张着大嘴的庞然大物,烫得自己的双脚都要融化。
像古代那种受刑,要踩过火堆似的。
聂无言没说话,谢西楼觉得自己有希望,然而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人握住。
谢西楼于朦胧中听见面前的人像是发誓一般道,“我答应你,一定不会乱来,可是至少也要让我收点利息。”
这回少年是再没有机会开口了,就连微弱细碎的声音都消失在了喉间。
准确而言也并不算是被人困在咽喉间,而是有人抽空威胁似的提醒,告诉他如今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怕被人发现的那种心惊胆战还有面对滔滔情潮的羞耻,几乎都要淹没了他。
杏眼很快的就蓄了一汪泪,濡湿了浓密的眼睫,很快又坠到眼尾。
然而马上就被人轻柔地撇去。
把泪珠在指腹碾碎了。
小奶瓶对于自己面前的场景被黑屏非常的不满意,它整个统都震惊了,还以为是自己的程序出现了故障。
于是飞快地排查问题。
有什么是它不能看的呀?它都快要跟小主人告别了,怎么还出故障了?
虽然说它休眠的时间比较多,可是却也是对小主人有感情在的,该不会就这样自己就要回去了吧。
小系统急坏了。
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主人,在被怎样的欺负。
唇都被磋磨得绯红,晶莹剔透的像是春日里枝头生长到最好时期的樱桃,那样饱满丰润的模样。
身上的毛衣本就柔软,轻轻一扯,把衣服的领口都扯大变形了。
屋子里只开了台灯,不过映射的光线却能够把人庞大而有压迫感的影子投放得淋漓尽致。
谢西楼是不信聂无言说的话的,他这人总会在这种事情上面耍赖,自己都已经习惯了,以前都不算话,现在能?
可是他还是有些害怕,因为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回的可跟之前那样浅尝辄止有所不同。
水雾让眼睛都变得朦胧起来,谢西楼看不清面前的场景,隐隐约约地交叠着彩色的光影。
纤瘦的脚背绷得极紧,圆润得像粉色珍珠的足尖也不由得蜷缩。
聂无言声音低哑地安慰他,“我说了不会,不要这么紧张。”
说着这话,他的眸光渐渐的从少年脸上移开,随即缓缓地挪开。
凤眸深沉漆黑,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最终落到了少年无措的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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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变态的潜质
小奶瓶哼哧哼哧的努力调整着程序,发誓自己一定要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终于,程序检索出了问题。
抛出了故障的原因,它瞪大眼睛凑过去看——
。【故障原因:由于系统年纪,不允许观看。】
小奶瓶一脸莫名其妙,小心嘀咕着重复,它只是一个颁布任务的小系统,实在是看不懂这话背后深层的含义,只觉得十分不满。
它很快就找到了程序的修改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看,但是还好它聪明,修改一下数据不就好了。
可是弹窗给出的结果直接让它哑了声音。
就算改到80岁,也是不给看的。
……
零点过后,外面还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喧嚣声。
不过渐渐地就恢复了往常的宁静,窗外静静的飘落着雪花,寒意随着夜深,渐渐的浓郁。
然而屋内却十分温暖,升腾的热气是无形的,带着某种暧昧的色彩。
床头的软垫都像是覆盖着一层水雾,抬起手指,用指腹轻轻一抹,就能够撇下一层水来。
原本摆在位置上的枕头,是被熨烫得十分平整光滑的。
这会儿也像是被抓揉着乱成一团的纸,皱巴巴的。
少年脑袋埋在枕头上,只留下一个雾霾蓝的后脑勺给对方。
台灯昏暗的光线投下一片阴影,房间里很安静,但又不安静。
他迷蒙着眼睛,盯着影子,他突然想起在寒夜里,仰颈长啸的狼。
……
……
……
第二天早上,谢西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聂无言的怀里。
坦白说,他几乎是被热醒的,觉得又热又憋。
那种难受的劲儿,简直没有办法形容。
这人抱得太紧了,昨晚睡得晚,好不容易终于有机会睡觉之后,谢西楼觉得自己似乎是还一直在做梦,仿佛进入了梦魇中一般。
他梦见自己遇到了很危险的东西。于是就一直在跑啊跑,可是跑着跑着,发现自己的脚不见了。
这把他给吓坏了。
但是连哭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知道危险还没有远离,自己必须继续跑。
于是他就开始用两只手努力的爬,辛苦极了,双手抓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分明修剪的十分干净的指甲,因为这种艰难的姿势,而陷进了许多沙土。
可是即便这样努力了,还是没有跑掉,又热又累又渴,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了。
再然后他就醒了。
谢西楼盯着面前的胸膛,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肌肉纹理紧实又优美,是小麦色的。
不管从色泽还是从形状而言,这都算得上是十分完美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一条条的抓痕,破坏了几分像艺术品般的美感。
让这整个胸膛和腰腹带了凌乱和狂野。
谢西楼回过神来,陡然就动了起来,随即脑袋顶骤然一痛。
“嘶——”与此同时,他头顶的人也忍不住出了声。
聂无言摸着下巴,眼神却落在怀中的人身上,他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