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男主缠上后我怂了(164)
谢西楼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辰颐只是跟自己以前的师兄长得很像而已,可是对上这张脸,仍然有一种没由来的亲近感。
所以说话的时候已经都是亮晶晶的。
辰颐闻言失笑,他的笑意覆盖得很浅,但是却透露出几分温和来。
“我正准备问你这话,我来看望一个朋友,你呢?”
于是谢西楼就将谢父动了阑尾炎手术的事情告诉了辰颐。
辰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应该买些水果看看谢先生。”
谢西楼摇头,杏眼微弯,“不用这么客气。”
两人在这边聊得倒是挺好,小少爷也是完全将之前的时候某人看见拈酸发疯吃醋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辰颐本来站在这里还想和他多说几句话的,结果突然有一个人从不远处朝着他走过来。
西装革履的,一走进,就十分恭敬地喊辰颐。
辰颐半个小时后跟客户有约,于是便点了点头和谢西楼道别离开了。
不过临走之前却是想到什么,突然转头对谢西楼拿出手机道,“留个联系方式吧,上次竟还忘了这事。”
谢西楼愣了一下,随即乖乖地拿出手机。
辰颐要的是电话号码,也给了一个他自己的。
下一瞬他还打了一个过来,“这是我的号码”,随即点点头很快就离开了。
谢西楼低着头正想把刚刚打进来的这个陌生号码存进通讯录。
低着脑袋的动作十分专心,头发又长长了一些,软软地窝在颈窝,和带着的米色围巾连成一片,簇拥着纤细的脖颈。
下一瞬他手中一空,手机被人给抽了出去。
谢西楼惊讶抬头,对上聂无言深深的凤眸。
他的眼中划过一抹惊喜和惊讶,“你不是在楼上陪爸爸说话吗,怎么突然下来了?”
聂无言将手中的手机往自己大衣口袋里一揣,眼角余光轻瞟了一下还没有熄屏的手机屏幕,“本来是在说话的,可是我突然有一种特别不祥的预感。”
“什么?”谢西楼眼神疑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毕竟上次见到辰颐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聂无言一看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想到。
“我如果再不来,你就要被人给拐走了。”他说着这话,脸上也是一副毫不掩饰的不高兴,但是指尖动作却非常轻盈地刮了一下谢西楼的鼻尖。
“被某个老男人。”他直截了当地戳破。
谢西楼再迟钝也回过神来了,虽然说听聂无言说这些话听的也有些多了,可是那股子撩人的痞劲儿还是会让谢西楼觉得不太自在。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和辰颐哥——”
“啧,不乖。”
谢西楼的话被人打断,紧接着他恍然看见聂无言掀开大衣,俯身,把他包裹了进去。
温热的触感却带着惩罚的意味,堵住了他还想说的话。
第210章 那聂小子“体贴又关心”
少年低低地“唔”了一声,齿缝的研磨轻咬,让唇瓣生疼。
察觉到他想要躲避的意向,聂无言抬起一只手轻捧住他的半张脸,微微用力扣住。
崭新的灼热的呼吸被囚禁在漆黑的大衣中,把大衣本身带着的温度都给掩盖了下去,是同医院的花园里全然不同的气温,交缠着,倘若把大衣掀开,一定会有白色的雾气飘散出来。
直到把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俯身的形高大的少年这才缓缓地退开一点距离。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拉开,一只手半撑在轮椅后背上,另外一只手摩挲着少年光滑如玉的脸颊。
指腹的茧蹭得柔嫩的肌肤发痒,少年的脸已经在这片漆黑中红透了。
“是不是忘了之前那次?”谢西楼听见聂无言低低的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西楼轻轻地喘息着,手胡乱地抓着聂无言不知道哪处的衣物,大口地呼吸,这片小小的空间里仅存的空气。
他一时没有吭声,聂无言退开的距离重新又压了回来,靠着谢西楼的耳侧咬耳朵,“还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几遍?”
他的语气很轻,甚至还略略地带着笑意,其中夹杂着不怀好意。
谢西楼抓着他衣服的手指不由得收紧了。
“不要……”他很小声地反驳,到底肺活量是完全比不上面前的人。
当然脸皮也完全比不上。
两人这样一个姿势在医院的花园里,蒙着衣服,不知道多突兀。
谢西楼不想继续再往下去想,太令人怀疑了。
他抓着衣服的手指放松,然后抬手手掌向前推了推聂无言,“好了…不要闹了。”
入手的是紧实的肌肉,大衣下面是很薄的毛衣,掌心往前推的过程中,谢西楼仿佛感觉到有震颤的轰鸣在富有节奏的跳动。
他指尖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微曲。
即便看不清楚,却也知道这里或许是聂无言的胸膛。
“是我在闹?…”聂无言低低地重复了一下他这句话,随即喉间的笑声止不住,不过到底却也是没有否认。
“对,是我在无理取闹。”
“可是能怎么办,我就是好小气,看不得你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看着就嫉妒,更何况你还是我好不容易才哄来的。”
谢西楼知道他越来越坦诚,听了这话,此刻自己的耳朵弥漫上一种火辣辣的灼烫的感觉。
聂无言像是也知道自己这番话容易让怀里的人犯羞,但是他仍旧直言不讳。
似乎察觉到谢西楼有些呆住,他逡巡在一旁的口立刻就舔了舔少年莹润的耳垂,少年陡然回神,手指又慌乱地抓住了面前人的衣襟。
“聂无言……你不要太过分——”
声音很软,像是春日里晒得蓬松的棉絮,又像是刚刚出炉的甜腻粉色棉花糖。
他本来不说还好,说得人倒是心烦意乱。
聂无言也能够一瞬间想象到少年浅浅地蓄了晶莹剔透的碎泪的杏眼,染了胭脂红的眼尾,红润润的轻微发颤的微抿的唇瓣。
面颊也像是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红,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再细细地吞吃入腹。
耳垂轻轻地晃动,又被含住,上面的那枚红痣都带上一种瑟瑟发抖的欲坠意味。
有人实在是太喜欢它了。
“我不会太过分,我只会——”
“我只会——一点一点过分。”
“所以西楼,你要怎么办呢?嗯?”
身旁的人仿佛在故意的往耳朵里面吹气,声音低沉喑哑,灼热的气流让人整个人都恨不得瑟缩起来,那种弥漫的攻击性,仿佛将人包裹在内。
这会儿还在病房里跟张伯夸赞那聂小子人还不错,懂礼貌知进退的谢父,根本就不知道某人已经得寸进尺到了哪一步。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宝贝儿子给逼哭。
要是谢父知道了,估计能够扯着输液瓶下楼来干架。
其实后花园的这边挨着谢父的病房。
病房里开着空调实在有些热,之前的时候张伯打开过一次,这会儿找到遥控器了把温度降下来就没必要把窗户继续开着了。
于是他收拾好东西之后边和谢父聊着天边过去关窗。
张伯的眼睛往外看,恰好就看到了那边停着的熟悉轮椅和两个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人。
张伯是远视眼,不过那距离隔的确实有些远,还有点被树叶的枝杈挡着,他看得清楚却又并不完全清楚。
于是只是笑着突然哎了一声,“无言那孩子刚刚不是说他要走吗?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回头对谢父说。
谢父正在看财经杂志,一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抬头,“怎么着?”
又见张伯在窗边,他很快就猜到了什么,然后也笑了下道,“应该是还没走吧?在楼下做什么?”
张伯其实也看得不太不清楚,于是斟酌了下只是道,“和咱们西楼在一起呢,这会儿外面的风有些大,好像是在帮西楼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