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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女主满级之后(459)

渐渐地,考生那边有了窃窃私语声。

“我就说他怎么那么厉害……原来是有人给他泄题。”

“平日见他一声不吭,还以为是个厉害人物……”

“幸好被人发现了,不然咱们今年不是白来了?”

“这么打下去,不会打死了吧?”

“作弊者不好好教训下,以后岂不是让人效仿?”

被按在地上的少年衣裳已经被血浸透,四肢无法动弹。

可他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陈姑娘走到他面前,满脸的心疼和不忍心,低声道:“师余哥哥,你就服个软,不要这么固执。”

“我没作弊。”

陈姑娘:“没关系的,你只要现在认错,也会没事的。”

师余似乎不想说话了,直接将脸转向一侧。

今天突然有人站出来说他作弊,还弄出一个证人来。

师余只觉得莫名其妙。

然而官府的人很快就到,问完话,就认定他一定作弊了。

陈姑娘劝说无效,只能起身推开。

“继续打。”

有人发话。

师余闭上眼,等着后面的板子落下。

板子划破空气,呼啸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然而疼痛感,并没有落下,反而是板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掉在了地上。

“住手!”

“世子……”

本来坐着的一群人纷纷起身行礼。

年轻俊美的青年大步往这边走来,面色沉冷,辨不出喜怒。

他身后有一道娇小的身影越过他,跑向师余那边。

“师余。”

师余听见她的声音,紧绷的身体都是一松。

“我没作弊。”

“嗯,我知道。”花雾不好将他扶起来,毕竟他伤在屁股上。

她脱下身上的披风,先盖在他身上。

“没事了。”

……

……

有人不认识花雾,但也有人认识。

这位陆府的庶女……怎么和世子一起来?

之前明安王府的婚事才过去多久……

崔景珩往花雾那边看一眼,冷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某个穿着官服的男人立即拱手回答:“世子……此人作弊,卑职是在审讯他。”

“周大人,你可有证据?”

“有。”

周大人立即叫人将证据和证人叫过来。

“这是他之前一直购买的原料清单,您看,这些原料,和本次最终题目所需的原料一致,有掌柜可以作证。”

“另外,马大师府上的侍从也承认,是他将消息卖给师余……”

崔景珩随手翻了翻周大人拿来的单子:“那你们又是如何发现的?”

周大人:“是那侍从在外吃酒,喝多了说漏嘴,正巧被一个落选的考生听见,他觉得不公,闹了过来,我们才知晓……”

今年的考题,是由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共同商议出题。

题目的选择需要考量多方面的因素,还需要呈给圣上过目。

所以在正式开考前,题目就已经定下。

不出意外就不会更改。“

第550章 庶女不会轻易狗带(27)

“而那侍从,正巧偷听到当时在马大师家里商议考题的几位大师的对话,知道了最终考题。

周大人叫人将那侍从和考生都带上来。

侍从似乎被这大场面吓到,跪在地上就开始求饶,“我……我就是见钱眼开,世子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

那考生反而很愤怒的样子,犹如一个揭露黑幕的勇者,大声道:“还请世子做主,若是香录盛典让此等不守规矩的人拿到榜首,以后的香录盛典谈何公平。”

证据、证人都有。

崔景珩一时间也分不清,师余到底有没有作弊。

他拿着那张原料清单,问师余:“这些东西,可是你去买的?”

“我从未去买过。”

花雾:“他需要的东西,都是我让人送去的,他何必单独去购买这些东西?”

考生:“他想要作弊,当然要掩人耳目。”

花雾呵一声:“既然要掩人耳目,为何还要去外面购买?而且一次性买这么齐,是怕人看不出来吗?”

考生:“……”

考生一时卡壳。

花雾看他那样子,应当只是一个炮灰,估计也是被人当枪使了。

她往那个侍从的方向看去,以及站在周大人身边的陈仓东。

陈仓东被他孙女扶着,微微垂着头,面容肃穆,很有德高望重的大师架子。

花雾起身,走到崔景珩身边低声跟他说了两句。

“陆姑娘,我不能是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他和陆初也没那么熟。

今天是她突然拦下自己,以一个消息交换,让他带她进来。

但也仅限于此。

如果师余真的作弊……

花雾笑一下:“荣氏香谱最后几页,世子您找到了吗?”

“……”

“师余没有作弊,世子今日帮我洗脱他的嫌疑,我就将最后几页还给世子。”

崔景珩眸色一冷,“在你手里……”

知道荣氏香谱在许家小姐手里,他很快就找机会去查看了。

他对香谱不熟悉,看前面两页和记忆没什么差错,也没觉得香谱有问题。

但是最后几页,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只有被撕过的痕迹。

他以为已经被人撕走了。

而最有嫌疑的就是许家的人。

所以他让人盯着许家……

花雾只是笑一下,不打算解释什么。

她留着剩下的那一半,本来是以防万一。

谁能想到,陈仓东求徒不成,会做出这种事来。

害得她得提前用这个道具……

崔景珩和花雾无声对视,最终他拉扯下唇角,冷声道:“此事尚且有疑点,查清楚后再议。”

“世子,这事……”

“周大人有什么意见?”

周大人对上崔景珩那冷冰冰的视线,哪里敢有什么意见。

“先带师公子去疗伤,其余人不可离开考场。来人。”

崔景珩让人将那几个作证的人带走。

“爷爷……”陈姑娘扶着陈仓东的手用力了一些。

陈仓东拍下她的手,“没事。”

……

……

师余也不能离开考场,将他送回了这段时间住的房间,还请了大夫过来。

“姑娘,还请你回避。”

“不行。”花雾没打算走,“谁知道你是谁的人。”

“……”

“我自己来。”花雾将大夫撬开,“就是上药就行了是吧?”

“???”

大夫大概没见过这么不讲规矩的女子,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师余趴在床上,哪儿敢让花雾给她上药,用尽最后的力气压着之前花雾盖在他身上的披风。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花雾拽两下,“你不要害羞,来!”

师余:“……”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她一个姑娘给自己上药!!

还是在那种地方!

师余苍白的脸都爬上绯色,疼痛和窘迫交织在眼底。

花雾看一眼还在旁边的大夫,俯下身,低声说:“不是我想给你上药,是这地方是别人的地盘,我哪儿敢放心把你交给别人?”

万一对方狗急跳墙,直接弄死他,来个死无对证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养得正直一些的小树苗,岂能让人给霍霍了!

“你要是自己可以的话,你自己来也行。”

“……”

他根本就看不见,哪里能自己上药。

师余面红耳赤,身上都起了一层汗,最后在花雾的目光注视下,点了点头。

大夫只当两人是小情侣,告诉花雾怎么上药,然后吹胡瞪眼地出去了。

花雾来之前,师余已经被打了十来下。

再晚一点,估计他就要废了。

打他的人很用力,皮肉连着血,已经和衣服黏在一起,拉扯一下就疼得师余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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