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后妈对照组后躺赢了(29)
但是江墨死不承认自己有问题,只说是萧珊珊的头发一直扫在自己课桌上很烦。
两人各执一词,老师只要叫家长。
当然,比起夏听的无语,这位老师看到夏听也很无语,她不是夏听上次在商场见到的班主任,而是另一位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瞧着夏听半天,又拿出了自己的威严道:“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还给人当家长,你哪个学校的?!”
夏听:……
她轻咳了一声道:“老师,我真的是江墨的妈妈。”
数学老师道:“年纪小犯错很正常,你实话实说,我会坦白从宽。”
夏听道:“我坦白,我就是江墨的妈。”
江墨附和:“对啊,看我俩个子都差不多。”
数学老师深深的吸了口气。
——
半小时后,江延从部队赶了过来,他看到了自己媳妇儿跟儿子被罚站在教师办公室,再看看那个狗啃头发的萧珊珊。
江延:……
数学老师在惊讶的目光里把江延一家送出了办公室,原来那个小女孩儿真的是他媳妇儿啊。虽然被江延亲口认真,但他还是不可置信,实在是太年轻了。
不远处江延打开了车门,数学老师看着夏听上了车,江墨从另一边上了车,他扶了扶眼镜框再三确认,江延跟夏听确实很亲昵,那种只属于夫妻之间的亲昵。
她恍然的叹了一口,只能转头去安慰萧珊珊。
——
城门失火,跟池鱼没啥关系,江墨被罚站,夏听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江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总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不承认也不行,除了认错,江墨还不忘拉着夏听下水,明里暗里表示自己找夏听去学校并没错,要怪就怪江延娶了个太年轻的老婆。
他顺利将个人矛盾转化为了家庭矛盾。
这让江延有些怀疑自己的年龄,尤其是跟夏听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禁想起来学校老师看他跟夏听的目光,不可置信且匪夷所思,这让他晚上更加卖力的证明自己。
作为反抗,夏听在他喉结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第二十二章 怀孕
夏听在中医院的工作很快步入正轨, 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自制的膏药也卖的越来越好。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开始置办年货,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人, 黄以云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黄家脸上长胎记的女儿终于嫁出去了, 还找了个人高马大的军人, 那姑娘脸上的胎记也好了。
普通的婚礼阔绰一点的请亲戚朋友在国营饭店吃个, 普通一点的也就新娘子一身红到处转转就够了,只是黄奶奶高兴孙女儿嫁出去了, 黄家那夫妻俩也回来了, 这几年他们在外面做了生意搞的比较红火大办特办的一番, 走过路过的小孩儿见者有份,都能领到大白兔奶糖。
夏听作为媒人自然也被请去了喝喜酒。
她还是第一次参加婚礼,不免新鲜,瞧着院子里的四大件, 再看看到处贴的喜字, 还有房间里红彤彤的,褥子下还放了花生跟红枣。
江墨也跟着凑热闹, 他对结婚的事儿不感兴趣, 只想吃吃糖再嗑嗑瓜子儿, 酒菜上桌了再一起吃个饭。
婚礼在国营饭店举行, 没多少繁文缛节,江墨一边大吃大喝一边询问夏听,“妈, 他们结婚为什么这么大阵仗, 你结婚就骑个毛驴就到家里了?”
夏听在吃红烧肉, 嘴角还蘸着油光,“村里没那么多讲究。”
江墨哦了一声。
一旁的江延多少有些尴尬,怎么说自己媳妇儿这么漂亮又能干,怎么就没个盛大的婚礼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他越想心里发誓愧疚,想着晚上同夏听商议可以补办一下,正要也说明一下夏听的身份,别每次都搞乌龙。
台上新郎新娘说了一通感谢的话,桌上的人边吃边鼓掌。
吃饱喝足,亲朋好友们相伴离开,江墨意兴阑珊,他眼珠子到处转,“结婚就这样结束了?”
夏听道:“当然。”其它的事情都是你这个小孩儿不该过问的。
“骗我的吧,我听说还有闹洞房。”
夏听道:“小孩儿不能闹洞房。”
江墨道:“那你带我去总行吧。”
夏听没说话。
江墨秒懂,他低头没说话。
江延还在旁边坐着呢,这么嚣张的密谋坏事不合适。
旁边的江延轻轻咳了一声,冷声道:“一会儿回家,你们谁都不许去。”
夏听:我说什么了?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看向江延,两只眼睛跟四只眼睛对视了几秒后,最小的江墨提出了疑问,“为什么?难道你要偷偷去看?”
江延道:“没大没小。”
“爸,你不看也不让别人看,算不算专治。”
“专治什么专治,闹洞房是封建陋习。”
江墨嘀嘀咕咕道:“不让就不让呗,又没闹你,真凶。”
江延:……
吃过饭,大家便陆陆续续的回家去了,江墨抽着空子把夏听拉到了一边,他贼兮兮道:“妈,去不去看?”
说实话,夏听是很想去的,她瞥了一眼,江延正集中精神的同别人聊天,她便点了点头。
——
两人从饭店的侧门溜了出ꀭꌗꁅ来。
“呼……”江墨重重的吐了口气,“终于出来了。”
夏听道:“快走吧,别被你爸发现了。”
两人高高兴兴的一转头就瞧着江延站在那儿。
真是扫兴。
江墨吐了吐舌头,两人老老实实往家里走。
回家的路上,夏听瞧着有人提着个蛋糕,现在的蛋糕都是老式重蛋糕,奶油很硬,但是架不住夏听很久没吃甜食了,她眼睛都亮了。
不过是现在吃的很撑,她没那么馋。
江延注意到了夏听的小表情,他停下了车大步走到了那个提着蛋糕的人身边,一会儿江延就提着蛋糕回来了,他递给了夏听,“给。”
夏听惊讶,“你跟人说了什么?”现在买蛋糕可麻烦了。
江延道:“说我媳妇儿是个小馋猫。”
江墨的白眼儿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合着你俩是当我不存在呗。
——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夏听又长了一岁。
江墨一早就踩着二八杠找同学玩儿去了,院子里安静的只剩下淡蓝色的炊烟。
窗外下了点薄雪,落在地上便化成湿漉漉的水,夏听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手刚伸出被窝,冷意刺激的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她的睡意瞬间扫了一半,她迷迷蒙蒙的掀开眸子问了句几点了。
“还早。”
那是多早,应该也不早了,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夏听来不及细究,滚烫的吻落下,口腔了多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她的手自然的搭在了江延的腰上。
许久之后,她对上了男人黑到不透光的眸子,夏听笑了笑,用透明的指尖描摹着他喉结起伏的弧度,最后停在他凌厉又带着几分性感的锁骨上。
可真好看啊,好看的让人想犯罪。
当然,最后主动犯罪的人不是她,她顶多算个狼狈为奸。
事情结束后,她瘫软在床上轻轻的喘息,腰有些酸,身体也很乏,她整个人轻的像一根羽毛似的在天上飘啊飘的,却怎么也不着地。
江延搂着她轻轻摩挲着她的背,浑厚的声音被打磨的极具颗粒感,“你再睡会儿,我先起了。”
夏听搂着他没松手,又在他肩窝里蹭一蹭,“再陪我躺两分钟吧,就两分钟。”
“好。”
两分钟后又是五分钟,五分钟后又是十分钟。
一上午夏听都没起来,江延在她耳边低语道:“过年怀上的孩子有福气。”
夏听摇摇头,“我才不要生孩子,我还要考大学呢。”
江延的手指穿过她乌黑浓密的长发,“行,那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
日子一晃,晃过了春,晃过了夏,黄以云挺着肚子闻到什么吐什么,江墨依旧骑着那辆二八杠在驻地到处疯,夏听在埋头学习的日子里终于盼来了高考,又在下课铃声中结束了半年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