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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番外(40)

作者:厉微尘 阅读记录

“陛下真够厚脸皮。”

“没错,就是朕想在这里把你宠幸了都不成问题。”

“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要不要试试?”

“祁洛,你这个混蛋!”楚容用力将人推开,气的别过身子看都不想看,这种事搁旁人怕是做不出来,但祁洛就不一定了,他是真的什么都敢。

“哎,腰好疼,腿也好酸。”楚容又开始装傻卖惨,露出一脸委屈抱怨道,“我都挨板子了,陛下还要罚我站着,今夜还睡觉吗?”

祁洛道:“走吧,就寝。”

楚容道:“走不动了,陛下背我回去。”

“朕果然将你纵容的无法无天,上来吧。”祁洛弯下身子,背着轻飘飘的人往寝殿走,嘴上嫌弃,心里却甜如蜜,走的慢悠悠。

楚容道:“我又不重,陛下就当尊老爱幼,做好事。”

祁洛道:“你还尊为老了?”

楚容道:“我比陛下年长十一岁,陛下也唤过我一声小舅舅,虽然都是过去式了,咱们也没啥情亲血脉,但年龄总不能造假,我就是长辈,哼!”

祁洛笑道:“行,那朕今晚就好好心疼一下你这个自居长辈的老者。”

寝殿内,烛火熄灭大半,殿门紧闭,楚容被毫不留情的丢在龙床上,随之让祁洛死死压住,这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想求饶也来不及了。

月光零零碎碎散落在窗下,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又轻又沙哑,没人知晓帐子里是何情形,只有连绵不断的声响在持续。

“放过我,祁洛……”

“休想。”

楚容细长的手指紧扣在床沿边,想抓住什么,却又被拉回去,祁洛轻轻吻上他的指尖,眼眸迷离,汗水一滴滴随着下颚滑落。

……

藏书阁内,书籍散落一地。

苏清桐将桌上茶水打翻,瓷器碎了一地,整理好的书卷典籍被打湿在地,无人捡拾,井井有序的书阁内一片狼藉。

“这不是真的,不……”

“陛下怎么可能做出……你确定是亲眼所见吗!”

随从老老实实回道:“是小的亲眼所见啊,不敢有半句假话。”

苏清桐靠在架子旁深深呼气,命令道:“陛下只是将那个奴背回去,还做了什么吗?他们可有说些什么?”

随从道:“天色黑,小的又站在远处,着实没听到陛下与那个奴说些什么,但小的能看出,那个奴在与陛下置气,陛下还亲了他,将他背回去。”

“闭嘴!不要再说了……”苏清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嫉妒到面色扭曲,招手吩咐,“下去吧,明日派人来整理书阁。”

“可笑……我输了。”

“我竟然输给一个卑贱低微的奴!”

“祁洛,你为什么从始至终都不愿看向我……”苏清桐仰天苦笑,恨自己好不容易熬死楚容,却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什么君臣,知己,青梅竹马,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想要的是祁洛那颗心!”

没有人能阻碍他成为祁洛眼中最重要的人。

不过是区区一个奴,除掉就好了,这宫中轻易消失一个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让他找到机会,定会将其置于死地!

窗外明月高悬,苏清桐将园中没喝完的酒带回书阁内,独自斟酌。

那个奴不过眉眼有几份像楚容,便惹得祁洛对他神魂颠倒,爱护有加,祁洛,你究竟多爱楚容?死了那么久还念念不忘。

“真令人嫉妒呢。”苏清桐一饮而尽,醉醺醺爬在窗前。

……

寝殿内,衣衫散落满地。

楚容一觉睡到天子下朝,还不肯下床用膳,盖着被子装死,谁来都唤不动,他这把骨头险些在夜里被拆掉,好痛呜。

祁洛更衣后,身着一袭白色锦衣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手中拿着一瓶化瘀活血的疗伤药酒。

“你这腰上还是青的,朕替你用药酒揉揉。”

“哼,还不被你打的,猫哭耗子。”

“你这人怎么老翻旧账。”祁洛将药酒涂抹在自己手上,轻轻在他腰间按摩,只要楚容说出不好听的话,他手劲便重一些。

“哎哎哎,陛下想要我的命……”

“谁让你不说好话。”

“陛下这是心虚呢?若昨夜不折腾我,今日这药酒也用不上。”

祁洛用力捏捏他的腰,听到人软声求饶后才罢休:“昨夜啊,是朕给你侍寝,不如打明起,你来翻朕的牌子。”

楚容忍不住笑道:“还有这好事,我不翻,你不准碰我。”

祁洛道:“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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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甜掉牙qaq

第40章 一击命中

朝华宫内,楚鸾许久未曾召见白亦,险些忘记还有影杀门这把利刃,今日特意吩咐宁澜传书,将其唤来皇宫之中听令。

白亦轻车熟路来到朝华宫内,身着太监服侍,装的有模有样,他年少时在影杀门中历练,给楚鸾做过多年护卫,后宫之中每一条道路,他都不会忘记。

“属下见过太后。”白亦单膝跪地,拱手作礼,他此行来未带任何手下,只一人觐见,完全猜不透此行为何目的。

楚鸾正在殿中用膳,听到来人行礼问安,吩咐宫人将纱帘打开,悠悠说道:“一路赶来必定风餐露宿,坐下用膳吧。”

“来人,添副碗筷。”

“太后娘娘不可,属下怎能与主人一同吃饭,这不合规矩。”白亦言拒道。

楚鸾却掩唇笑起来,调侃道:“你倒是把规矩记得牢,既然如此,就奉茶吧。”

茶余饭后,殿内诸人被屏退在外,只留下宁澜一人在旁侍奉,楚鸾手中摇着一柄金丝绘凤团扇,倚在软塌上歇息。

白亦放下茶杯,直言道:“太后将属下唤来宫中,有何吩咐?”

楚鸾道:“本宫确实有一件要你去做,这件事,是本宫思量很久之后才下的决定,为了不留后患,需你亲自出马,将楚容解决。”

“什么?!”白亦眸中露出一丝震惊,随后立刻化作平静,“太后,你真的要杀了他?那可是您的亲弟弟,属下还需再三确认。”

楚鸾道:“啧,瞧你这幅吃惊模样,怎么,难道你比本宫还不舍?也难怪,本宫这弟弟向来心软,就算曾在楚氏对你有过恩惠照顾,可你始终是楚氏的死士,听命于本宫。你呀,永远入不了他的眼,也站不到他面前。”

“身为一个影子,一把利刃,就该做自己分内之事。”

“楚容自从失忆后,全然向着祁洛,袒护祁洛!连本宫的劝说也不听,他何时如此违逆过本宫,再这样下去,必成后患。”

白亦微微低头,看不清思绪:“所以,太后便忍痛除掉他?”

“自然。”楚鸾道,“虽然心痛不舍,但马上本宫就会有一颗新的棋子,只要丝音成功爬上龙床……为了不让楚容影响丝音,坏本宫大计,他已经不能留了。”

白亦道:“太后打算何时让属下动手?”

楚鸾道:“就这几日吧,越快越好。”

……

御书房内,楚容同楚丝音打点上下,踏踏实实在殿中做事,好巧不巧正好碰到苏清桐前来送今日份的折子,双目相对,各怀心思。

楚容身为打赌打赢的一方,自然挺胸抬头,反正他们俩也不是第一次暗暗较劲了,何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苏清桐放下折子,本想直接黑脸离开,突然调回脚步,停在楚容身侧道:“没想到,是你赢了,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楚容道:“没什么得意不得意,我不过想好好活着罢了,连苏大人这种从不同流合污的清流人物都知道讨好皇上,我一个奴不得更卖力些。”

“倒是伶牙俐齿。”苏清桐看向楚丝音,询问,“你就是陛下亲自挑选侍奉在侧的宫女?”

楚丝音道:“是奴婢运气好一些,并非陛下刻意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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