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嫁屠户(32)
赵军又拿来一把洗的干净水嫩的青菜和一桶面条。
“先给你打一碗起来喝着垫垫肚子,再下面条?”
姚晴天不错眼地盯着炖罐里的肉,像小鸡啄米似的连着点头,她饿一天了。
赵军便捞起一只大鸡腿和一碗汤,放在姚晴天面前:“小心点,别烫着了。”
姚晴天喝了一口,美的很,然后朝赵军摆摆手,意思是不要打扰她吃东西。
赵军见状笑了笑,抽出很小一把面条下到鸡汤里,然后去开柜子了。
赵军火力足,所以入冬了床上也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现在有了媳妇,过日子自然不能再这么糙了。
他从柜子里抱出两床新被子,把床上的旧被子直接全部当垫絮铺在下面,再铺上一床新棉絮,然后是大红的床单,鸳鸯戏水的对枕,最后是大红的龙凤喜被。
这些是他提前准备好的,连被子都是他这个大男人偷偷一针一线定起来的,好在定被子不需要看针脚。
还有配合架子床特制的蚊帐,这种料子的蚊帐赵军找了许久,夏天能防蚊冬天还能挡风保暖。
床上收拾妥当,赵军又从箱子里抱出一些垫子和衣服鞋袜,垫子铺在房里各处凳子上,衣服鞋袜是给姚晴天换洗准备的,她的嫁妆现在还在赵明房里,得等明天姚家人闹起来再去拿回来,反正他相信毛婷婷也没那个胆子动。
见收拾得差不多,赵军又开门出去提了两大桶热水回来。
而此时的姚晴天吃饱喝足想着活都干完了,可以放下心来好好睡一觉了,明天早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赵军喊她洗洗早点睡,姚晴天也没多想,抱着衣服起身往后面走去。
房间后方有个帘子围着的木制浴桶,此时已经注满了八成满的热水,如今已经入冬了,南方天气有些湿冷,姚晴天简单泡了会就起身了。
穿得有些单薄,姚晴天快步走到床边,上床,拉来柔软的被子将自己盖起来,一气呵成。
趁着还没有睡意,她在脑子里完善着明天早上的细节,思考着要怎样表现才能将毛兰花和赵明气到极致,最好是怒急攻心吐两口血出来。
毕竟法治社会,她也不能以暴制暴,能将他们收拾得多狠就看明天早上力度了,可惜她没有相机,这样高光的时刻要是能记录下来多好。
对了,要弄点血出来,或许让赵军明天早上再逮只鸡杀了,血能抹在被子上,肉还能烧着吃,最好是崽公鸡,烧起来熟得快。
还有什么?
男女之事与姚晴天来说也没什么记忆了,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上辈子毛婷婷放|浪|形骸的模样,或许她看看不能能试着装出几分神韵来。
就在姚晴天苦思冥想琢磨的时候,赵军用剩下的水洗漱好将用过的水打出去倒了,又回来了。
赵军关上房门转身看向床上,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坐在那里,刚洗的澡,脸颊粉嫩嫩的,仿佛枝头成熟的水蜜桃,浑身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引诱着人采摘品尝。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让你经历磨难,历经困苦,然后总有一天生活将告诉你,你经历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的苦难也总将结束了,以后的日子只剩下欢欣与喜悦。
姚晴天,这个女孩的存在,便是生活对他的善待。
赵军上床时,姚晴天还没有什么实质的感觉,在她心中赵军是无害的,是安全的,是像姐妹一样的存在。
也不怪姚晴天有这样的感觉,他们相处就像姐妹似的,亲昵可靠,是可以过命的交情。
直到赵军将她楼进怀里坐在她身后,姚晴天还想着赵军这时候大概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不行的,按照上辈子经验来看,男人好像非常在意这事,姚晴天想着待会赵军发现自己不行,她该怎么安慰。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赵军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姚晴天只觉浑身一阵战栗。
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着怎么安慰啥都不知道的男人。
姚晴天自然不会这么直白说出来。
在她看来夫妻间房事真不重要,没有什么意思,但是赵军是男的,上辈子人们都用这个事攻击他。
姚晴天想让他放心,有她这个挡箭牌媳妇在绝对不会让他传出这样的名声,哪怕不能生孩子最后也会说是她的原因。
姚晴天还想告诉赵军,让他不想杀猪以后就不杀了,他们开个做熟食的铺子,赵军有力气,她有手艺,不做杀猪佬照样能吃香的喝辣的。
赵军问完话后,姚晴天一直没出声,赵军也不在意,他又不是真的想问问题。
第22章 石破天惊
最初赵军不懂, 后来是一直在克制。
他还害怕,害怕这段日子的相处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媳妇在他怀里,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再也不需要惶恐不安了。
“晴天, 我们得抓紧时间, 万一你大哥大嫂发现了端倪,杀个回马枪,洞房没来得及入这杀伤力就大打折扣了,你说是不是?”
之前赵军送三位大舅哥出去的时候, 单独给姚成才塞了一个红封, 其实是一封请柬, 请姚晴天大嫂明早一起过来看戏,不是是吃席的请柬。
姚晴天也想起了那个红封, 那里面的话是她口述, 赵军持笔写下的。
她猜她那个无利不起早的大嫂今晚得睡不着了, 怕是得琢磨一夜。
屋外风声阵阵, 赵军像是完成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把衣服脱了,他现在身上热得像个火炉似的。
**苦短,趁着媳妇还在愣神之际, 赵军已经开始攻城略地,将娇弱无力的女孩压在吃裸的胸膛放肆地亲着。
姚晴天感受到了能徒手抱起两百斤猪肉的男人手上的力道,那揽着她的腰和按着背的手虽然没有弄疼她却像钢筋铁壁似的根本撼动不了丝毫。
此时姚晴天只觉得脑袋浆糊掉了,她使劲去回想上辈子毛婷婷歇斯底里的那些喊话和在得不到任何回应时做出的疯狂行为。
越想却越糊涂了,赵军还越来越放肆地在她周身点火,姚晴天只觉得她被赵军感染得也要冒火了。
“你一定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
赵军说完又把人嘴封上了, 姚晴天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他根本没给她时间说话。
姚晴天就是再迟钝此时也明白过来了赵军他根本就不是不行。
而等到了半夜,姚晴天已经被折腾得像搁浅的鱼儿似的靠张大嘴巴吸气赵军还不放过她,时不时还要取笑她两句:
“可怜见的,吸气都这么费劲吗?给你渡两口……”
如果不是他的笑声太过醉人,姚晴天高低要骂两句,当然她还有力气的话。
那男人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和精力。
姚晴天只能在心里将毛婷婷骂了个遍,你丫的误我啊。
这叫不行?就没有比他更行的。
一夜被翻红浪,姚晴天本来还苦恼第二天该怎样装出个受害者样子来,这下彻底不用愁了,根本不需要装,因为她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
昏睡过去之前那一秒,姚晴天觉得唯一庆幸的是她不用再想怎么说服据说不行的赵军在她身上弄出点痕迹的事而尴尬了。
不需要照镜子,姚晴天也知道她全身上下如今有多惨不忍睹,一个绝壁真实的惨遭蹂|躏的可怜女子形象。
她也真的的确确是太可怜了,这哪里是合作,明明是她单方面掉进了狼窝,上辈子是虎穴这辈子是狼窝呜呜呜
可这匹狼在事后将她身体打理的干净清爽,然后抱着她换了一个干净的被窝,还贡献自己的皮肉供她取暖。
冬天来了,姚晴天迷迷糊糊的想,她也只好先取暖保命了。
入冬了,粮食作物都收上来了,虽然地里还有许多秸秆、柴禾需要去拾掇,可到底不是那么急迫的事。
收成好,地里事也不急,这段时间正是农民们难得清闲的几日,再有那粮食作物卖过了钱拿到手里的人家已经开始买鱼买肉犒劳一年的辛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