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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穿进宫斗文(19)

作者:日羽 阅读记录

团儿问道:“会不会这锁本就经年累月坏掉了?”但她印象中正殿的大门确实配着一把锁的。

咸毓摸着后脑勺,实在回答不出来。

咳咳,那啥,她连正殿门上有没有锁都没注意过。

咸毓干笑了两声,差不多心里有底了。

——她们这个冷清的地方竟然遭贼了?!

家里遭贼的事情咸毓连在现代都没有经历过,现代防火防盗有监控,眼下确实哦……她们昨天出门都没有任何的防盗意识。

可她们这儿的破地方有什么好偷的?

咸毓奇了怪了,她拉着团儿两个人又清点了一遍她们的家当、主要是团儿负责和记忆中的模样核对,而咸毓一脸懵地开始考虑接下来她们是不是该……报警?啊不古代叫报官?啊不古代皇宫应该报给谁来着?

咸毓思索自己印象中看起来好说话的人,目前应该只有刚认识不久的那个什么……良公公?

作者有话说:

万良:(在线-忙碌)稍等,我们正在忙活搞事情中!(溜了溜了……

楚蔽:(隐身)手底下人怎么可能仔细到你的绿豆糕掉了些末呢喂-.-

第21章 家里遭贼了?

可是咸毓很有自知之明,她怎么可能随时联系得上那个良公公?人家是在皇帝大叔手底下干活儿的,搞不好还让人误以为她想邀宠呢。

接着她又回想了自己在后宫中貌似也就小小得罪过一个梁才人,而那位还在承香殿禁足呢,不可能跑出来。那么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是什么人会来偷东西。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咸毓很想得通的,正好团儿盘点了一遍她们的所有家当后发现并无所缺,咸毓就更加心宽了,她估摸着时辰,叫团儿先去提午膳。

咸毓不禁回想起昨夜那个良公公后来给她安排的丰盛的夜宵。

那个羊肉酥饼,一咬下去,外皮酥脆,里头的羊肉馅鲜嫩软肥还渗着汁水;鳜鱼汤爽滑鲜嫩葱香盈鼻;虎皮卤肉绝了,肥而不腻满口留着肉香;还有鲜虾肉圆和鸡丝菜卷……最后咸毓还厚颜无耻地加了一份米饭、哦连那碗米饭呈上来时还浇了一勺香露和一撮芝麻,她当场恨不得再干上一碗。

昨天晚上真是不虚此行呐。

团儿一边吃着自己嘴里的菜,一边一瞬不瞬地瞧着她家美人正大快朵颐不亦乐乎中。

团儿十分好奇,为何美人每回用膳都吃得这么香?

她又低头瞧了一眼今日提来的午膳。都是往常有过的菜色,并无新颖之处呀?

等收拾碗筷的时候,团儿才小心翼翼地问起咸毓来:“美人,昨夜陛下并未来后宫……美人你……”

咸毓差点忘了这码事,反倒是团儿替她多忧虑了。

她毫不在意地跟团儿解释道:“那个良公公说陛下太忙了。”

忙得好。

团儿又仔细瞧了两眼咸毓的脸色,终于意识到美人并无任何失落,才松了一口气。昨夜她也在偏殿份外担心,怕美人因陛下迟迟不来而羞赧。但眼下看来,原来美人并未有一丝想要圣宠之心?

咸毓其实在昨晚去的路上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了,她发现她本人是一点儿都不慌张。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人到别处吃大餐,要是皇帝大叔每回都能这样,她也算是有口福了。

至于后宫常有的脑回路,例如觉得她被接走了后皇帝却最终没来是一种丢脸的事?对此她只能表示她脸皮还挺厚,完全不在意。

再说了,难道真的会有人故意找过来专门取笑她吗?皇帝大叔的后宫应该没这种低情商的嫔妃吧。

显然是没有。咸毓无所事事的等了一天,她这处角落依然是风平浪静无人问津,就好比她们遭贼了也就她们自己知道,日子过得像往常那样被人忽略。

直到转天,才来了几日未见的小姐妹朱宝林。

朱宝林今日还带了一个咸毓陌生的人过来,三语两语间,咸毓得知此人是杜婕妤。

杜婕妤身量较为高挑,脸上带着和气的淡笑。

朱宝林说这几日她忙着春日宴的事宜,期间多亏了杜婕妤好心帮她搭把手。

杜婕妤的阿耶一直在京为官,却肯同她们这批中外地来的嫔妃相交,可见为人颇为和善。

朱宝林也听闻了咸毓前日的遭遇,才在今日抽空过来探望咸毓,她好心安慰咸毓道:“经姐姐,想来陛下近日政事繁忙,才无心挂念我们后宫。”

作为当事人自己都快要忘光了的咸毓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们其他人可能在其位谋其职,不可避免地认为有了圣宠才是好事。

而对于她来说,其实那个皇帝大叔如果有空对后宫有心了,那这福气谁爱要谁要去。

不过她现在的身份也不能嫌弃得过于明显,于是在三人姐妹茶话会上,她百无聊赖地跟两人瞎扯皮应话:“是啊,前头的事你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毕竟来的就是客,咸毓叫团儿把她们这里好喝的茶都摆上。

但她倒是没有提及她的殿里遭贼的事。其实是她自己都已经抛之脑后了。

朱宝林点点头,确以为然的小声说道:“据说今日太极殿早朝闹得有些厉害。”

咸毓心想,这种消息你都知道?

这时杜婕妤和煦的脸上也带上了肃然的神色:“陛下竟然要重启武举了。”

咸毓:?

为什么你们都知道这么多?

作者有话说:

咸毓:?原来只有我一个人不在线上吗?qaq你们消息都好灵通哇

楚蔽:等我之后亲自和你分享一手瓜源=。=

-

第22章 武举

京城梁府内。

“滚出去!”

中年男人一脚踹向家奴,气得坐回了椅子上,他厉声道:“逆女!她就是个逆女!”

一旁的梁夫人正用绢帕抹泪,哽咽地说道:“老爷,女儿在宫里不易,还是先帮……”

“当初是她非要参选秀女!”梁大人怒不可遏,“好好的官家主母婚事不要,代帝年迈,她都甘愿进宫。如今挨这一遭,那是她咎由自取!”

事隔四五日才托人将被关禁足的消息传出宫来求援,枉他之前也已尽心尽力地替她安插了几个人手进宫。

“我对这个女儿,已是仁至义尽,今后她还是莫要再来找娘家了,自生自灭去罢!”

梁夫人被他的气话惊得一慌,脸眼泪都忘了擦,急道:“老爷不可呀,如今女儿在宫中水生火热,能仰仗的也只有娘家了。”

“还不是她咎由自取!”梁大人越说越气,“她活该当个‘活寡妇’、在那疯子的后宫受折磨!”

梁夫人被他的狂言骇得倒抽一口气。

他却已怒上心头,要将挤压许久的抱怨一吐为快:“今日早朝大家可真都见识到了,好大的一出戏!”

那个早先答卷被皇帝看好的严生,像是也惹了皇帝的疯病似的,撰写一纸讼状,进了太极殿就开口告御状。

告什么?指名道姓告哪几个人“夺”了他的参试文章。

且不说是何种章程让一个还身无官职的严生畅通无阻地进了太极殿,就那忽如其来的鬼哭狼嚎架势,就将满朝众人都惊得措手不及。

那严生当着众人的面声泪俱下,哭诉得抑扬顿挫,宛如引吭高声,却又有理有据地将所告之事讲得清晰明了。

众人瞠目结舌之余,也意识到他分明就是有意将事案大闹特闹。如此想来,那必是存着更深远的用心。

且窥龙座上兴味盎然的皇帝便可揣摩出一丝不可明说的意味。

果不其然,那已经疯到忘怀自我的严生最后又说道:“草民寒窗苦读十余载,生来的志愿便是当个纯臣、报效君王,如今有些人等欺人太甚,那在下也甘当一只出头鸟,就此彻头彻尾与他们理论一番!至于这文举的功名利禄、无关常科制科,草民退出也罢——今日便斗胆朝陛下进言,草民愿另起炉灶、勤奋习武、磨砺切磋,来日报考武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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