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684)
小狼狗十分知趣,保证完,就开始卖乖:“不知矜矜可否再送个吻,以示奖励?”
哗啦——
唇与唇碰上的前一刻,门口忽然进来一个小丫鬟。
许是被两人紧紧环抱,鼻尖对鼻尖的场景震住了。
手上力道一松,那一碗热好的药竟直接落在了地上,留下了一滩褐色的药汤。
小丫鬟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慌忙跪地磕头:“是奴婢不小心,太子殿下赎罪,督公赎罪!”
“起来吧。”宇文临渊这才松开人,缓缓蹲下身子,亲手将药碗的碎片,一点点捡到托盘上。
关于矜矜的事,他总喜欢亲力亲为。
捡完,才严肃教训起来:“药热了好几次,效果会减轻的,重新熬吧。”
“还有你,给督公送药连点蜜饯也不知道配,是怎么伺候的?”
小丫鬟心底一震,快被凶哭了。
第一天送药就撞破了这样的秘密,还被太子殿下凶,好恐怖QAQ
她宁愿去后厨闻着油烟味做饭,求徐伯把她调回去吧??^??
“再去熬药,配点蜜饯来。”
宇文临渊把托盘递到眼前时,小丫鬟才慌忙接下,小步走远了去。
“毛手毛脚的。”宇文临渊吐槽完,就拉了司矜坐下。
像是新发现了什么宝贝,瞧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看不够。
“你在府邸好好休息,喝了药就好好睡一觉。”
司矜挑眉:“你呢?”
忽然被看的宇文临渊红了耳朵,支支吾吾的开口:“我回东宫……还有事……”
早上的床单还没洗完。
但是这话,小太子不好意思说啊!
太丢人了!!!
第1449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12
而且,他还不敢看司矜。
总觉得对方那双漂亮的桃目能看清他的一切伪装,耳朵便更红了。
还好,不一会儿,婢女又送了药来,足以缓解尴尬。
看着司矜喝下去,宇文临渊才算放下心,起身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但,话未说完,却见司矜也站了起来,认真整理朝服。
宇文临渊蹙眉:“不是让你休息吗?今天吐了好多血,快坐下。”
“我得去皇宫。”司矜道:“今天我抓孙司远的时候,孙无恙还在文渊阁,我猜,他一旦得到消息,就会立刻去找皇上求情,要回孙司远。”
“孙司远若是无罪释放,我这些年受的苦,中的毒,就白白……唔……”
小狼狗真的很会找机会亲亲,也很会亲亲。
换几个姿势,捏两个穴道,就弄得司矜软了腰,不多时,竟是闷哼一声,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
“阿渊……”
“我在呢。”宇文临渊应了一声,顺势抱起人,放在榻上,又依依不舍的,轻含住司矜的唇。
眼睛乖巧,又带着些攻击性,像极了被驯服的野狼。
“矜矜。”他喊:“你叫阿渊真好听,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司矜也不反驳,纤长的发丝倾了一枕,伸手,勾起小野狼一缕青丝,懒懒道:“想听,就得有付出。”
“好。”宇文临渊机灵的很:“孙司远的事,我去替你处理,你告诉我,想做到什么程度?”
“他不但和云氏一起给我下毒,还买凶杀我,总要悉数讨回来吧?”
说罢,竟是将宇文临渊的发丝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眼睛微微弯起,整个房间的光亮,似乎都被收到了那一颗朱色的泪痣中。
看的宇文临渊恨不得现在就……
但好歹,理智告诉他不是时候,便只能收回头发,委屈起来:“知道了,顾狐狸。”
不得不说,顾司矜真的很像狐狸,一举一动都像狐妖转世,魅惑撩人。
他一定要打一对狐耳和一条尾巴,好好看看矜狐狸。
宇文临渊走后,司矜才没事人似的从榻上起身,除去外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了回去。
小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大人,您刚刚不是还……没力气吗?】
谁说的?司矜打了个哈欠,缓缓合上眼:我不过是累了,懒得跟孙无恙和老皇帝打交道,看见他们就恶心。
这么派他过去,正好,迟早气死老皇帝。
原来情动是真的,娇弱是演的???
理解之后,小幺疯狂点头,深切觉得:【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 …
宇文临渊出门,路过庭院时正好看见管家徐伯在挑选车夫。
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背着手,一个个掠过应征而来的人,认真评价。
“这个太瘦,恐会控制不好马,摔了督公,不行。”
“这个有些矮,也不行,但身板不错,可以先观察一下。”
“这个倒是挺高,看上去也很结实,还穿着蟒袍……”
等等!蟒袍?
徐伯瞪大了眼睛,慌忙俯身行礼:“老奴见过太子殿下!”
“别这么喊。”宇文临渊生怕车夫再被收买,刺杀司矜,便主动扶起了徐伯,问。
“徐伯,您看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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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矜矜的生日,我写书一周年的日子,所以会有加更(′?`)?
按道理来说渊渊的生日比矜矜晚一天,但连续两天加更会头秃所以就今天加更吧QAQ。
谢谢宝贝们的一路支持和陪伴,一起祝矜矜生日快乐吧~
第1450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13
徐伯今年五十八,对着宇文临渊这句话琢磨了半晌,愣是没想明白意思,只好先伏地行礼。
颤颤巍巍的开口:“老奴愚钝,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他可千万不能因为自己得罪太子,给督公惹上麻烦。
宇文临渊清了清嗓子:“我说的是,您看我做车夫,怎么样?”
徐伯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虽然匪夷所思,但并不敢得罪宇文临渊,便只好被迫遣散了所有应征者。
送走太子后,徐伯狠狠松了口气,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要向督公禀报。
但是,得到允许后一进屋,就看见了只着一件中衣安然闭目的矜美人,桌子上还有太子常带的一块玉佩。
眼中泪花渐渐闪过,不一会儿,竟是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公子!”
原主未做官之前,徐伯叫的一直是“公子”。
老人家早年丧子,一直把原主当亲儿子对待,此时却是眼泪汪汪的劝着:“这督公太难做了,怎么还得以身饲太子啊,我们还是辞官归田吧。”
这句话,终于把司矜逗笑了,他摆了摆手:“还没到以身饲太子那步呢,暂时不用。”
“车夫就让他来吧,您要是不放心,可以秘密再找一个,但别让他发现就成。”
“是,公子。”老人家擦擦眼泪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耳朵问。
“公子,可需要沐浴?”
保不齐那混账小太子对矜矜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沐浴一番,身上也好爽利(┯_┯)
司矜:……
“暂时不用,下去吧。”
… …
另一边,宇文临渊回到皇宫,便先去了老皇帝的寝宫。
果如司矜所料,孙无恙哭的眼睛通红,正跪在地上求情:“陛下,大周律法规定,刑不上大夫,臣可就司远这么一个儿子,纵然有错,臣可以自己去向督公陪不是,还望陛下救小儿一命啊!”
虽然司矜也是儿子,但太监不能传宗接代,利用他巩固势力倒是可以,其他的,司矜可远远比不上司远。
眼看着老皇帝动摇,宇文临渊果断低头行礼:“儿臣求见父皇。”
老皇帝微顿,准备说赦免的话卡在嗓子眼,辗转几番还是开口道:“进来。”
宇文临渊白日里就对孙司远好感败坏,如今更不会客气:“父皇,儿臣今日陪顾督公办了场案子,孙首辅之子孙司远买凶刺杀顾督公不说,被发现之后还死不承认,不但骂了东厂众人,甚至连儿臣和您都要辱骂,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