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680)
话罢,便转身一步步走向牢房外,他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偏喜欢逆着毛撸小狼狗,看狗勾炸毛。
果真,宇文临渊转头便跟了上去:“督公这般不配合,我回宫没法复命。”
见司矜不停,宇文临渊干脆采取强制手段,快走几步自身后按住了人的肩膀:“督公留步……”
但,刚叫一声,就被司矜回身,猛然握住手腕。
宇文临渊及时避开,反手要去勾司矜的脖颈。
司矜顺势往前,一只手抱住宇文临渊的腰,另一只手迅速压住了他的脖颈,直接居高临下,将人逼到了东厂后院的假山之上。
唇与唇的距离,只有半寸。
静下心来,还能感受到对方不规律的呼吸。
宇文临渊不到二十岁,并未立妃,也从未被人靠的这么近过,耳廓一红,竟是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
仔细看,这顾司矜生的,竟是胜过诸多异域美人。
桃花眼含着与生俱来的凌厉,但偏偏眼角下那颗红色的泪痣,又让他看起来多了几点羸弱和风流。
一缕青丝恰巧落在唇边,带着淡淡的梅香,弄得宇文临渊心跳渐渐加了速。
莫名就想……吻上一吻。
但好歹靠着理智忍住了,顾司矜手染鲜血杀人无数,人送外号“勾魂使”,意思是见到他的人都活不过第二天。
他怎么能……肖想这样的人。
宇文小太子叹了口气,终于是主动放软了态度:“督公,我并非有意惹你,但律法如此,你若要杀人,就必须提供证据。”
“好啊,我手里有柳慧安的画过押的认罪书。”司矜说着,便又往他唇边凑近了一点,低声蛊惑。
“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好不好?”
第1440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3
这一下,宇文临渊原本只存在于耳廓上的红,竟是蔓延到了整个耳朵。
本来就很难拒绝这样的要求,偏偏司矜还要补上一句:“没关系的,你看,我们两个靠的这么近,你就算吻一下,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莫不成……”神明一边说,一边缓缓偏头,薄唇竟是缓缓挪到了宇文临渊的耳垂处。
继续道:“你嫌弃我是男子?”
“可你平心而论,你见过的美人好看,还是我好看?”
“你……你好看……”宇文临渊哪受过这样的撩拨,自己喃喃出这三个字时,才发现已经上了司矜的套。
心脏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司矜咬了下耳朵。
酥酥的感觉自耳垂传来,一瞬间让小太子的整张脸都红了,忽然又念起眼前这人的外号——勾魂使。
竟真有叫人失魂落魄的本事,莫不成他以前……也是这么审问犯人的?
想着想着,小狼狗就又把自己想炸毛了。
眸色一厉,正想翻身堵住这个人喋喋不休的唇,就见司矜自己先站直,将那张认罪书举在了他眼前。
“认罪书在这儿,顾月盈是我小姨,我无父无母,是她将我养大的,殿下说说,我不该杀柳慧安吗?”
宇文临渊失落的接过认罪书,大致扫了一眼,没有反驳。
这柳慧安干的就没一件人事,父皇为何还要保他?还要让他做自己的太傅?
“没问题了。”宇文临渊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却还是对那个吻念念不忘,踌躇半天才开口:“督公……你方才说的……”
“没问题就好,麻烦殿下把这个上呈给陛下,下官就不打搅了。”说罢,便吩咐下人备下马车,远离了去。
独留下宇文临渊一个人,立在秋日的冷风中,耳垂上的红,久久也散不去。
【大人。】看着失魂落魄的小天君,小幺撑头感叹:【他好可怜啊,都不知道母亲一族是被皇帝杀的,自己身体里还有皇帝下的蛊,还天天替他那个便宜父皇卖命。】
【要不要……告诉他?】
不必。司矜靠在马车上,眼眸渐渐沉下来:现在说太突兀,太残忍了,迟早会有合适的时机告诉他,让他手刃仇人的。
在司矜的意识里:报仇这种事,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幸灾乐祸,是无能者的表现。
… …
另一边,宇文临渊回到皇宫,那柳慧安的罪状呈给了皇帝,只字未提司矜抗旨不遵之事,只道。
“父皇,是儿臣去晚了,才没能传下口谕,顾督公秉公办事,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求父皇责罚。”
皇帝低头看了看罪状,大致猜测到司矜是打算公报私仇了,也没在意。
反正最近朝廷缺钱,他已经打算抄顾司矜的家,充盈国库了,那就再给顾司矜积累点罪行吧。
到时候抄起他家来,也算名正言顺。
“无妨,是朕说的晚了。”老皇帝尽力在宇文临渊面前扮演一个慈父:“便罚俸一月吧。”
“是。”作别老皇帝,宇文临渊便回了东宫。
夜里好不容易睡下,却是在梦里,见到了一袭红衣的司矜。
不过这一次,勾魂使的衣裳散开,露出大半个脊背,身后还有一条火红的狐尾,正在不远处,对他缓缓招手。
宇文临渊有心,想去抚一抚司矜那对狐狸耳朵,却意外的觉得……手心有些凉。
等等,凉?
宇文临渊睁眼,看着被褥上那一小块印痕,满眼的难以置信。
不就见过一面吗?他怎么还因为顾司矜……
第1441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
宇文临渊起身,抖了抖湿漉漉的床单被褥,缓缓抬起头,深吸一口气。
第一次觉得自己十分没出息。
大半夜的睡不着就算了,好不容易进入梦乡,还梦见了红狐美人,还……
算了,这次彻底没法睡了。
宇文临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算着也快到了上朝的时候,便偷偷摸摸溜了出去,弄了盆水回屋,自己洗床单。
这些让旁人经手总觉得不合适,就好像自己把红狐矜拱手让出去一样,会没来由的嫉妒。
一刻钟后,小厮敲响房门:“太子殿下,该上朝了。”
屋里的人没应声,小厮继续喊:“殿下,上朝不能耽误的,殿下……”
敲着敲着竟是把房门敲开一条缝,小厮轻吸了口气——殿下睡觉不是一向有锁门的习惯吗?今日怎么改了?
刚想完,便闻见了淡淡的皂香,似乎还有水蔓延到了门口。
小厮以为出了什么事,惊诧的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满身泡沫的太子殿下。
“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呀?”小厮立刻紧张的冲上前:“这些粗活让嬷嬷做就好了,您这是……”
“别动!”宇文临渊娇纵惯了,以前纵然在外,也没做过洗衣服的活,弄了自己一身水,还要狼狈的拦着下人。
“别过来,我自己的东西自己洗,我回来之前,谁都不准碰!”话落,顺手抹了把脸,起身洗漱换衣。
这阵仗,将小厮惊的彻底愣在原地。
肥皂水都能洗脸了,殿下这又是闹得哪一出?难不成那是条金床单,不能碰?
… …
宇文临渊匆忙洗漱完,便动身赶往议政殿。
因为头发还是湿的,身上也满是皂角的味道,一路上,被不少朝臣和皇子打趣。
好面子的少年咬咬牙,又将一切归咎到了司矜身上。
倒真是勾魂使,把他钓的一愣一愣的。
不行!宇文临渊暗暗发誓:从现在开始,他要离顾司矜远一点,做回自己!
但,老皇帝处理完政务的第一句话便是:“众位既然都无事,那且听朕一言,太子的太傅去年便卒了,朕一直想在他加冠之前再寻个人教他。”
“本来要定柳慧安的,但他作恶多端,已经被顾督公除了,这太子太傅一职,不知顾督公,可否胜任啊?”
宇文临渊怔住,第一反应是发完的誓转瞬间便不作数了,有些恍惚。
第二反应,竟然是……开心?
莫不成,他真对顾司矜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