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501)
小幺:【……】
它还得传送位面和剧情呢,时不时伤害它一下,真的好吗?
司矜嗓子有些疼,刚要下去自己倒些水,就见魏临渊从外面走进来。
夕阳的霞光映在人身上,让九千岁素日里爱穿的红衣,变得愈发艳丽勾人。
司矜有一瞬间的呆滞。
果然,不管哪个世界的阿渊,都很好看。
魏临渊见人起来了,慌忙又把司矜扶回去。
拿起托盘上的小碗,放了根吸管道。
“润喉醒酒汤,怕你头疼,先喝点吧。”
司矜接过碗,就着吸管喝汤。
兔耳朵还垂在脑袋两侧,被火红的夕阳一衬,不说话时,乖软的紧。
魏临渊心花怒放,坐在床头,正欣赏的起劲儿,就见司矜放下了碗,清清嗓子道:“把我耳朵变回去。”
“什么?”九千岁装傻。
司矜强调:“耳朵,变回去!”
声音不怒自威,魏临渊不敢继续任性,指尖凝结出灵力,在少年头上一点。
下一刻,兔耳朵变成了猫耳朵,依然毛茸茸的,让人心动的厉害。
魏临渊不自觉伸手rua了两下,正想着找什么理由哄人,就见司矜自己把耳朵恢复了正常。
同时,把他变出来兔尾巴,惩罚似的揪了一下。
魏临渊:(?í _ ì?)
“矜矜,你怎么会化形术?”
司矜回的自然而然:“看你演示过一遍自然就会了,很难吗?”
魏临渊怔住——
不难……吗?
第1048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33
这化形术是他们魏家祖传的,对灵力的运用极其复杂,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
以前有些人尽管盗取了秘术,也大多会学的走火入魔,无功而返。
矜矜竟然说……简单???
果然,他爱的少年是个天才。
魏临渊知道自己不该让兔兔矜哭到今天早上,看着人肿起来的眼睛,格外心虚。
怕司矜生气,也不敢计较自己被揪尾巴的事。
连忙把尾巴藏好,甜腻腻的拉起司矜的手:“纪璇刚刚给你送了封信,内容大概是要派沈逸去联系北齐旧部了,让你在京城好好守着,严防朱子卿整幺蛾子。”
“嗯。”
说完正事,魏临渊才问:“饿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嗯?”话题跳的太快,反而让司矜觉得怪异:“你不该关心,我联系北齐旧部的事儿吗?”
听到这个问题,魏临渊便了解了司矜在担心什么。
下意识将他的手握紧了些,给他最大的安全感,耐心发问:“为什么?”
司矜道:“我要复国,等我回归北齐,就与南梁彻底划清界限了,你要怎么办?”
果然,还是担心阵营不同的问题。
“嗯……我想想啊。”魏临渊将司矜的两只手捧起来,温柔握住,回道:“等你回北齐做皇帝的那一日,我便带着自己所有的亲信和领地,投诚北齐,江山为聘,向你求亲。”
说完,或许又觉得表述有些草率,连忙补充道。
“不好意思矜矜,南梁的局势太乱了,我能完全控制的地方这些年一直在减少,最近几个月瘟疫横生,东厂也有些忙,目前,我就能想到这些俗套的求亲方法。”
“但我保证,将来一定会多多完善的,只希望你到时候,能答应我。”
最后四个字,魏临渊说的又轻又温柔,莫名撩的司矜心尖一颤。
所以,阿渊根本就没考虑过立场不同,与他为敌的事儿。
全在想着,怎么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他捧回神坛,再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吗?
只字未提爱,却句句都是爱。
这是怎样渗透到骨子里的安全感啊。
见司矜愣住,魏临渊连忙起身,偷偷亲了一下,笑道:“发什么呆啊?晚上到底想吃什么?”
司矜回过神来,自己变出兔耳朵蹭了蹭九千岁的嘴唇。
顺势抱住魏临渊,试探着稍微任性一点,撒了个娇:“想喝粥,还想吃盐水虾,你……你给我剥壳。”
“谁告诉你虾是有壳的?”似乎感受到了司矜的小心翼翼,魏临渊连忙矢口否认,顺手rua了rua他的耳朵:“咱们家虾就没壳,等我去做。”
又吻了吻人,走出门后,魏临渊还在担忧。
矜矜以前是皇太子,备受北齐帝后疼爱,据说也很任性随意。
但现在的矜矜,为何撒个娇,都要小心翼翼的。
是他给的安全感还不够吗?
还是矜矜受过其他,他不知道的伤呢?
不管了,这些矜矜不说他便不问,多宠宠人吧。
… …
眼看着大门合上,司矜还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好像找到那个,可以无底线容忍他的人了。
做了这么多位面的任务,他身上的罪孽是不是也减轻了呢?
是不是也可以……稍微任性一些,不让自己过的这般沉重呢?
第1049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34
“当然可以,师尊本就是个英雄,本就该风光霁月,潇洒肆意啊。”
忽然从虚空中传来的声响让司矜微微一怔。
反应过来后,面色倏然一喜——
是阿渊的声音!
是本体的声音!
上次听到,已经隔了好多个位面了。
临渊为他做的一切一幕幕在面前滚过,让司矜一颗心不安宁的紧。
虽然偶尔他也会去天界找玉晏和清云小聚,但从未见过小阿渊。
因为小阿渊分了意识和灵魂下来陪他,本体虚弱。
要维系着三千位面,又要处理天界事物。
故而,日日都呆在修复法阵里。
除了偶尔送奏折入殿的天兵天将,天君殿,从来都是大门紧闭。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捡回去的小弟子现下多高,又生成了……怎样丰神俊朗的模样。
“阿渊,我想你。”鬼使神差一般,司矜忽然愣愣的回:“我想见你。”
最后四个字脱口,眼圈就红了。
这些位面,如果没有临渊,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片刻后,似乎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太自私了,便连忙改口:“抱歉,我开玩笑……”
“可以啊,师尊。”
虚空中的声音再次传来,酥的司矜心尖一颤:“很快就能见到的。”
司矜教训:“先顾好三千位面和天界,那是你的大局。”
“没有你,我才不稀罕这个位置!”临渊一字一句,说的珍重无比:“你才是我的大局。”
“我费神费力打造一个承平天下,全是因为,这个天下里有你啊。”
“师尊,等我来见你。”
那道声音消失了,司矜却愣在榻上,良久良久。
久到魏临渊做饭回来,叫了他一声:“矜矜,吃饭了。”
司矜下意识抖了抖,转头看他时,那滴在眼眶里转了许久的泪,终于滑了出来。
挂在下颚边,要落不落。
为墨发披肩的少年郎,平添了几分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他说:“我爱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声音小到几不可闻,却让魏临渊彻底乱了分寸。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他连忙放下碗筷将司矜抱进怀里,轻轻为人将眼泪拭去,唇角都白了。
“矜矜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不是哪个废物跟你说什么了?本官这就砍了他!”
司矜又笑了,自己收回眼泪,推开他:“哪有自己砍自己的,别逗了。”
魏临渊又懵了:“你到底……唔……”
正想再问,就见司矜主动吻了吻他,下巴垫在他肩膀上,说:“我梦见你了,梦见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当然,我们一定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好歹哄着司矜吃了顿饭,沐浴过后,魏临渊便只抱着人,什么都不敢做了。
虽然矜矜也时常在那时落泪,但性质不一样。